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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安然的攻擊產生任何反應,更不要說吉爾伽美什寶庫中數之不盡的強大寶具,以及那一柄對界寶具——天地乖離開辟之星!“雖然弱小,卻也有趣?!奔獱栙っ朗惨贿叺謸踔踩淮笳兄蟮睦^續連斬,一邊看向旁邊過一段時間就會兔子舞一下的山兔和青蛙先生,“可以召喚屬于自己的英靈嗎?倒是有一些Caster的味道。不過……兔子和青蛙,這算是怎樣的英靈?”“對于雜碎召喚出來的存在,身為王者的您就如此好奇嗎?”安然最終還是停下了攻擊,手中的“不祥之刃”因為剛才的一連串攻擊而發出血光,卻連吉爾伽美什的一根頭發都沒有傷到。只不過安然的這一連串攻擊也并不是真的想要戰勝金閃閃,只不過是對于他之前的傲慢無禮,來了一通發泄吧了。“古怪的美人?!奔獱栙っ朗参⑿χ虬踩坏姆较蜃吡藥撞?,“不知道為什么,本王就覺得美人你不應該是一位普通的英靈,反而更像是應當存在于本王寶庫中的一柄嗜血的兇刀。知道你為什么傷不了我嗎?因為寶具是不應該向主人動粗的!”“你……”不得不說,吉爾伽美什的每個字似乎都戳中了安然的脊梁骨,又不是他想要變身女性SSR的!他也想要八塊腹肌的好不好!掀桌!吉爾伽美什剛想要繼續說,卻又如同聽見了什么似的臉色一變,“帶刺的美人,本王現在可沒有時間和你繼續玩樂下去。為了下次見面的時候不至于讓美人忘記,還是留下一些紀念比較好?!?/br>“唔……”安然睜大著眼睛看向吉爾伽美什,一直以來都真心把這次穿越當作旅行的安然沒有想到,在遇到吉爾伽美什的第一天,就被他捅了一劍!那柄應該很符合金閃閃審美的金色寶劍,幾乎就在那閃電間避開了要害,刺進了安然的肩膀。然后,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安然感覺到這條街道周圍的空氣都突然灼熱起來,多了許多半透明的紅色波紋。疼痛間,安然還記得自己似乎在什么時候見到過同樣的場景……“狂嘯!”妖氣以波紋的形態迸發,然后空氣間的波紋又被瞬間震斷。成為了唯一被攻擊目標的吉爾伽美什想要撤退閃身,卻發現無論移動到哪里都無法脫離怪異波紋所在的范圍!然后在波紋被震斷的一瞬間,盡管天之鎖向四周散去,卻根本無法保護住被狂氣包圍的吉爾伽美什。一瞬間,金色的鎧甲上多了好幾道痕跡,雖然不足以讓鎧甲破損,但對于這件與蘇美爾王朝同期的寶具而言,簡直讓最古之王無法置信!而他裸露在外的那張曾經張揚的笑臉,此刻也多了好幾道傷口。“是誰!”身上的傷口只要有足夠的魔力就可以立刻恢復,但是吉爾伽美什還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在一招之內就傷了自己。或者說這樣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是人類。“本大爺的名字,你還不需要知道!”街道的那一頭,背著巨大葫蘆的紅發妖怪出現在那里,勾起的嘴角露出一顆尖牙。那表情明明看著像是在笑,但安然就是下意識地感覺到,這家伙似乎正在生氣。“可惡,偏偏這個時候,時臣那個家伙!”吉爾伽美什那屬于最古之王的尊嚴,自然不可能允許在戰場上撤退,可偏偏身為英靈的他如今有著無法拒絕Master的理由。面對不得不撤退的情況,吉爾伽美什想到那個向他發號施令的遠坂時臣,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哼,只是如同貓爪子一般沒什么力氣的攻擊罷了?!蹦ЯΤ渥愕那闆r下,酒吞童子剛剛造成的傷勢在吉爾伽美什的臉上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但他還是能夠感覺到在愈合的背后,自己還是留下了一些一時間無法恢復的損傷,“下一次,本王將會以乖離劍迎戰,到時候也希望你不要怯戰才好!”說著,吉爾伽美什的身形再次開始化作消逝的金色光芒。“哼,對于本大爺而言,這場戰斗可還沒有結束!”在瞥了一眼安然之后,酒吞童子緊接著消失了身影,似乎已經追著吉爾伽美什的方向而去。自己的式神好像生氣了,應該怎么安慰才好,在線等!安然也知道自己理虧,明明說好了應該互相照應,在遇到強敵的時候他就應該率先召喚酒吞童子才對。只能說在吉爾伽美什輕敵的同時,安然對于那個在第四次圣杯戰爭中并沒有怎么去濫殺“無辜”的最古之王,同樣松懈了……而現在……安然咬了咬牙將肩膀上的長劍拔出,即使是青行燈的姿態,流出來的血液也同樣是紅色的。將那把看起來應該很貴的長劍隨手丟棄,安然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勢,眼眶不禁有些發熱。這似乎是他穿越后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鮮血,而且因為沒有Master可以補魔的關系,這樣的傷勢似乎只能靠著他一點點自己愈合才行。慶幸的是,那個變態中二路燈王應該確實如他所說,只是想要留個紀念,所以挑了最不致命的部位進行攻擊。因此,除了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感之外,安然倒是并沒有其他不適之處。估計酒吞童子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放心地獨自去追擊吉爾伽美什,至于疼痛什么的在酒吞童子看來估計就是他對敵人松懈的代價了。“那……那個……你沒事吧?”手持紅色的不祥之刃靠在街邊的墻壁上,安然突然聽到一聲有些害怕但又有些擔心地詢問聲。抬頭看去的時候,安然就看到一個穿著青色制服的黑發青年正拎著一個便利店的袋子站在那里。準確的說,對方看起來似乎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雖然擔心地對安然出口詢問,卻始終以一種戒備的姿勢站在與安然的安全距離之外。“那個,你是Saber嗎?”對方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第19章隱藏任務若不是對方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戒備,安然倒是覺得此刻的場景和當初在三隅山上初遇夏目貴志的時候有些相似。而且如果安然沒有認錯眼前這個年輕御主身份的話,他似乎和夏目貴志一樣是個幸運者,在人生的重要階段遇到了重要且對的人。“韋伯·維爾維特?!碑敯踩荒畛鲞@個名字的時候,果然看到對方放大的瞳孔,以及立刻向后退去的步伐??吹綄Ψ饺缤荏@的兔子一般的表現,安然不禁笑了笑,然后借著手中長刀的立站直了身子,繼續說道:“身為Master,卻在自己Servant不在的時候出門,就不怕遇到什么危險嗎?”“R……Rider就在附近!”雖然韋伯喊得特別大聲,但是四處亂飄的眼神卻讓他的話沒了可信度,反而招惹了一些路人古怪的視線。畢竟,在普通人看不見安然的情況下,韋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