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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去見申屠去了?!蹦L留心中暗罵申屠,明明都已經死了,居然不知從哪里蹦出來,還給天璣宮各種制造麻煩,當真讓人厭惡不已。“本尊知道了,繼續派人盯著他?!北硎咀约褐懒撕?,乾離轉移了話題,問道:“那幾位那邊如何了?”“幾位仙尊似在觀望,對留言亦是半信半疑。只是……”停頓了下,莫長留冷笑了聲,復又道:“焰祿仙尊和繼明仙尊底下小動作可不少。師叔,您看……”“跳梁小丑罷了,不必理會?!甭唤浶牡奈⒋寡酆?,語氣平和,卻殺機暗藏。莫長留見此心中竊笑,沉不住氣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些人莫不是以為天璣宮低調多年就好欺負了?當真是不知所謂。畢竟……除了師叔,他們天璣宮可是還有兩位隱世不出的半步真仙至尊的。“九卿和飛羽何時啟程回來?”莫長留道:“大約后日?!?/br>“去準備接他們罷,免得再節外生枝?!?/br>乾離趕人的意思很明顯了,莫長留表示明白后識趣的走人,關上殿門時見乾離又躺回躺椅上,手里不知揣著什么,神情柔和,哪有方才的氣勢凌人的模樣?回御峰的路上,莫長留郁悶得嘆氣,九卿那么重的傷勢都治好回來了,那只小蠢狼卻還被困在傳承之地出不來?;瘋€形居然十年都沒完成,真懷疑自己是怎么看上他的。莫長留默默的扶額搖頭。沒出來也好,總比回來這里卷入這爛攤子里好。若是沒處理好,這仙妖大戰可就觸發了,屆時該讓那小蠢狼如何選擇?長嘆一聲,莫長留拋開那些煩心的思緒。目前他該考慮的,是如何接回九卿。前頭有幾個欲要趁機將天璣宮拉下馬的老不死,后頭申屠劍指天璣宮攪風攪雨唯恐天下不亂,莫長留已然是心力交瘁。三個月后,中洲天府之國汴梁城城外某處。幽暗的小密室里,僅僅有一盞油燈燃燒著,給這片空間投下一層朦朧的光亮。密室很空曠,什么都沒有,中央卻立著一個鎖囚犯用的刑架。其上扣著一位少年,拇指粗的鐵鏈將他牢牢的捆綁在刑架上。白嫩的身體上遍布著青青紫紫的掐痕,還有大量的鞭痕??傊?,身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申屠慵懶的靠在軟椅上,一身潔凈的華服與狼狽的荊一勉形成強烈的對比。他揚起手中的鞭子,打在荊一勉被小腿,力道非常的巧妙,沒有打得皮開rou綻卻腫起一道紅痕,疼的同時還會帶著一絲麻癢。“哈啊……”荊一勉難受的昂起頭,忍不住□□出聲。一滴汗珠自精致的脖頸滑落,滑過鎖骨、胸膛。銳利如刀,帶著滿滿侵略的眼神隨著汗珠移動,令他忍不住渾身一震。申屠瞇了瞇眼,扔掉手里的長鞭,取過放在軟椅旁桌案上的黑盒子,緩緩起身,一步一步朝荊一勉逼近。申屠捏著荊一勉的下巴,用力得似要將其捏碎,他輕聲細語,似情人的呢喃:“勉兒,你似乎瞞了本座不少事情。來,告訴本座,是哪些事兒?”荊一勉瞳孔劇烈收縮,咬著下唇,選擇了沉默。申屠眼神一冷,“你不說也無妨,本座心里也清楚,你說與不說并沒什么差別?!?。手中把玩著玉盒中拿出的東西,他神色晦暗。“勉、勉兒沒有?!鼻G一勉驚恐的瞪大雙眼,已然猜出他想要做什么,卻依舊硬氣的抵死不認。申屠卻不管他說什么,兀自將東西緩慢的推進,動作輕緩磨人,并不打算給他一個痛快。“??!”撕裂般的疼痛襲擊每一根神經,荊一勉疼得失了理智,只剩下感觀上的痛意。申屠自顧自的說:“你喜歡上他了吧?也是,他對你不錯,你心動也是正常??赡阏娴牧私馑麊??你若細心的去了解,便會知道他并不如你想象的好?!?/br>荊一勉聽著,疼得說不出話,心里卻反駁:他是不一樣的,你又知道些什么?我不準你污蔑他。荊一勉怎么想申屠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他依舊兀自說著。“本座給你個機會,明日起你自由了,不過……本座等著你親自帶他來求本座那一天?!?/br>申屠大笑起來,眼底瘋狂盡顯。手掌撫上荊一勉的脖頸,俯身吮吻著,同時呢喃道:“在放你走之前,先好好侍候本座罷?!?/br>之后,迎接荊一勉的,是讓他恨之欲死的折磨……——————話說那日終于給他爹娘找到個衣食無憂的好去處后,陸修遠就急吼吼尋了處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閉關。再不修煉沖擊元嬰后期,他就要被290抹殺了!他還沒將師尊追到手,也沒走上人生巔峰,一點也不想死!在死亡的壓迫之下,陸修遠小宇宙爆發了,閉關了三個月后某一天終于成功的打破元嬰中期的壁壘,一舉躍上元嬰后期,成功的保住了小命。“宿主進階元嬰后期成功,獎勵氣運值五十萬,獎勵已發放,請宿主注意查看?!?/br>聽著系統君290冷冰冰的提示音,陸修遠第一次有種恍如聽仙樂的錯覺,不要太美妙哦。陸修遠樂顛顛的瞅了眼瞬間從三位數暴漲到六位數的氣運值,頓時感動得淚流滿面,太不容易了。收起系統界面,陸修遠發現自己因著三個月的閉關,已經很久沒有洗澡了,頓時感覺身上仿佛有蟲子在爬一般難受得不得了。于是他立馬打開山洞口的禁制,急吼吼的飛了出去。識海里,290面帶微笑,小翅膀上燃燒跳躍著一簇火焰,純白色中帶著一股淡淡的金色。陸修遠沒花多久就找到一條小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外袍一脫直接就跳了下去。泡在冰涼的溪水里,陸修遠舒適的謂嘆了一聲。把自己打理干凈已經是小半個時辰后了,陸修遠剛準備抬腳走人,卻突然聽聞一聲樹枝折斷的聲音,隨后就是一聲沉重的倒地聲。好像是有人摔倒了,而且并沒有爬起來。陸修遠抿唇猶豫了會兒,還是決定過去看看。撥開幾乎一人高灌木叢,一個衣衫不整卻異常眼熟的身影落入他眼中。“荊一勉?”陸修遠驚訝的張大嘴,弄不明白他怎么會在這里,還弄得如此狼狽。難道當年他沒入到天璣宮?身體比思想快了一步,陸修遠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經走到荊一勉面前。想想自己曾說過要罩著他,結果卻食言了,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