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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離越是難以接近,他身旁的清秀少年就越發的顯眼,不少想要巴結他的修士難免會對他身旁的少年起了心思。能坐在他身旁的,想必關系定然不一般。于是,打探起少年來歷的人就多了。“乾離仙尊帶著的少年與仙尊什么關系?”新郎璐靈君身旁的至交也忍不住好奇,傳音給他問道。尚在與賓客陪酒的璐靈君一邊與人寒磣,一邊傳音解釋道:“那少年是乾離仙尊唯一的親傳弟子,聽說從小便是他親手養大的,對其極其寵愛?!?/br>“哦?竟不知乾離仙尊何時收了個弟子?!焙糜洋@訝,實在好奇遂又問:“不知這少年喚何名?”璐靈君回道:“似乎姓陸,名修遠?!?/br>“姓陸?”好友不再問了,眼神落于少年身上帶著些許探究。陸之一姓,加之少年的樣貌,讓他想起一人,那個與黎家庶女私奔的天才——陸良。這少年與陸良有六分像,不知他與陸良可有什么關系。璐靈君好友下意識的想要弄清楚心中疑惑,剛好敬酒到乾離對面那一桌,正轉身打算與少年攀談,哪知卻忽感一陣冰冷刺骨的殺意。他尋著殺意望去,卻見乾離面無表情的端著酒杯飲酒,動作散漫隨意卻不失優雅,看著并沒不妥。果然是極其寵愛,竟連他人靠近都不許。璐靈君好友搖頭苦笑,打消了與少年攀談的念頭。只是……長得太像陸良了……他深深的凝視少年一眼,而后若有所思的回身隨璐靈君敬酒。新郎與其親友團離遠了,乾離視線不再落在璐靈君好友身上。假陸修遠真灰毛鳥嬉笑的調侃道:“怎么我這個冒牌貨你都不許別人靠近,要是你那寶貝徒弟在這兒,你豈不是要將他藏在衣袖里不讓他人見到?”灰毛鳥覺得乾離一點也不像是養徒弟,倒更像養媳婦,瞧這霸道的獨占欲,嘖嘖嘖。“禁言?!?/br>又討了個沒趣,灰毛鳥下意識的想砸砸嘴,嘴巴剛張開才記起自己現在不是本體,而是“陸修遠”。他把嘴巴閉上,手肘貼著椅子的扶手托腮,憤憤的誹腹: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沒把人追到?等九卿回來了,我天天帶著九卿在你面前秀恩愛氣死你。其實并非是乾離霸道,不愿外人接近陸修遠,而是因為璐靈君的好友也姓陸。嚴格算起來,陸修遠還得喊他一聲叔公。若他從修遠的樣貌看出端倪,定然會與陸家家主說與,屆時陸家人來認親,修遠想要回去認祖歸宗,他如何阻止?乾離眼神微暗,一想到修遠有可能會離開他便心情暴躁。捏著酒盞的手指用力到發白,乾離面無表情,可周身氣勢卻越發嚇人,弄得旁桌的修士們有種想要提前離席的沖動。灰毛鳥見他情緒不對,趕忙伸手扯了扯他衣袖,神識傳音道:“喂喂,你別亂發脾氣啊。這是人家凌霜仙子結雙修的大好日子,你就是不給個好臉色,起碼也別一副要鬧場子的表情啊?!?/br>乾離看他一眼,對著那張熟悉的臉,心情好歹平靜了些許。他抽回衣袖,手腕上戴著的手串露出一角,陽光下閃爍著淡淡的金光。內心的狂躁和陰霾頓時一掃而空,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他攏好衣袖,再抬頭又是平日淡泊冷漠高高在上的仙尊乾離。一旁看著他變臉的灰毛鳥驚得瞠目結舌,差點被乾離閃瞎了狗……啊呸!鳥眼。他要是沒看錯,方才這個大冰山是笑了吧?他也看見了乾離手腕戴著的手串,似乎乾離便是看見手串以后神情馬上就變了。能讓這個大冰山變臉,想來那手串應該是他那寶貝徒弟送的。灰毛鳥搖搖頭,他實在搞不懂乾離,既然那么喜歡自己徒弟,干嘛還放在一邊看著不下手?生米煮成熟飯才是王道好嗎?就像他和九卿一樣。想到他和九卿的第一次,灰毛鳥瞇起雙眼舔舔嘴唇。他已經很久沒和九卿親熱了,等干掉申屠以后……哎嘿嘿。灰毛鳥心思蕩漾的笑了笑,想某些不和諧的畫面想出了神,直到耳邊傳來禮炮轟鳴聲才回過神來。是祭天的吉時到了。新郎璐靈君敬完酒后便在祭臺上等著,半晌便見兩排身著紅衣貌美俊秀的侍女手提花籃,一手揚灑花瓣,簇擁這一位清冷出塵的女子緩緩行來。女子自然便是這場雙修大典的另一位主角凌霜仙子。凌霜仙子平日只著白衣,今日難得換上一身大紅,卻并未被襯得俗氣,反而更加高冷自矜。一雙秋眸如冰霜覆蓋,沒有一絲波瀾,視線所過之處皆感寒涼。若乾離冷的是不喜表達情緒的冷淡,那么她便是真正的冷漠,是那種沒有任何情緒的冷,仿佛冰做的人兒。但就是這么一個冰一般的美人,在對上璐靈君笑意盈盈的眼眸時,頓時冰雪消融帶上一絲暖意。璐靈君伸手牽過她的手,兩人相視一望,沒有任何語言卻默契十足。兩人雙雙登上祭臺,手執朱香,共祭天地宣誓同心契以告天道。天道降下金光,纏繞兩人而后隱沒,便已是認可他們的結合。于是,禮成,這對新人日后便是道侶了。臺下觀禮賓客中,不少男修一臉挫敗,看向璐靈君那是羨慕又嫉妒。不就長得好看又有家世嗎,有什么了不起,竟將他們的女神給拱了,想想真是讓人恨得咬牙切齒。乾離看著一身紅衣的兩人目光灼灼,似想透過他們看見什么,衣袖中十指緊握。灰毛鳥亦是萬般殷羨,低聲嘆氣道:“什么時候我與九卿也能辦一場雙修大典?”“會有那一天的?!?/br>灰毛鳥詫異的看向答話的人,仿佛受到了驚嚇??梢娗x淡然自若的模樣,他竟詭異的信了他的話。他收回視線,什么也沒說。他很清楚,只要妖修與人修一日處于對立面便一日不可能實現。但是,乾離卻給了他莫名的信心,也許……真的會有那一天也不一定。“哈哈哈哈,凌霜仙子雙修大典怎能沒有本座?”一陣張狂囂張的笑聲傳入所有人的耳中,在場所有人均嚴陣以待。敢自稱本座只有一人,那便是——魔修第一人衡宜老祖申屠。但見遠方一隊黑壓壓的隊伍漸行漸近,隊伍中間八位壯碩大漢抬著華麗奪目的攆轎,四面垂落的黑紗無風自動,一人躺臥于其中。轎中之人相貌普通,但那雙凌厲的眼眸卻讓人膽寒,誰也不會認為他與外貌一樣毫不起眼。申屠漫不經心的撩開黑紗,視線不經意的掃到乾離那方,而后牢牢的黏在變成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