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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無法忍受別人的唾沫摻入口腔,惡心的想要嘔出胃里所有的東西,微顫的嬌唇被吻的鮮紅。不甘心的男人用厚實的手掌,撫摸揉捏挑逗著他雙腿之間的玉囊,隔著布料用手指臨摹著它的輪廓。艾米爾一時失措,伸手想要推開身上之人,卻被阻止。他伸手敷上艾米爾的腹部,粗暴的撤開腰帶,拉下底褲,突如其來強烈的一捏,讓艾米爾不由得發出一絲低鳴,他痛苦的睜眸,對上對方獸欲畢露的雙眼,若說并不恐懼,絕對撒謊。這種如發情的野獸般的眸子看得讓人不寒而栗,情況比預計的還糟糕!可以說是嚇得不輕,該死的若藥物還不見成效的話,真難道要難逃一劫?他不想就此身敗名裂,被人嘲笑?;艁y的蹬著虛軟的雙腿,若是這樣不如讓他死了算了,沒有信仰的艾米爾此刻第一次求了神明。那人一只手從后面箍住他的雙腿,整個把人拉成俯臥狀,胯下之物代摩擦著那挺翹的雙臀,尋找著勾股。強力的撫揉、猛烈的啃咬著他的背脊;“帕夏大人,在下可以為您去死?!焙粑蓙y,全然被yuhuo點燃,渾身發燙。與此同時,期待已久的契機終于到來,麝香見效了,雖然并沒有預計的有效,但好歹讓艾米爾有了起身的勁道。這玩樣可以活血,又是一種興奮劑,稍稍抵消了迷藥對自己的牽制。“說的真好,那現在就給我去死!”艾米爾冷冷冽的瞥了他一眼,冷不防一個轉身,抬起一腿毫不留情的踹去,那人吃痛之后撐起身子想要反擊,卻被艾米爾手腕一翻擒住咽喉,一拳再度集中此人頸部,一聲慘叫,身子向后傾倒,從床上翻落在地,此刻四肢還在動彈,解下發帶,用它勒死。而此刻艾米爾依然學著yin叫,疑惑著門外的衛士,霎時之后將此人拋出窗外,迎來眾人,那么此刻大多數看守都去了花園探究虛實,門外的人手一定寥寥無幾,唯有此刻才能沖出重圍!與此同時維塞那群人早已用玻璃碎片割斷繩索制服了看守,奪到了武器。合流之后搶了馬匹匆匆逃離,其實此刻艾米爾早已將渾身體力耗盡,險些從馬上墜落。“沒事吧?!”察覺不對勁的維塞喚了他數次才有了點反應。“別跟我說話?!卑谞枏姄沃鴵u搖欲墜的身體,雙腿用力夾著馬腹,勒著韁繩的手顫抖不已。麝香的藥效大了些,該死的他渾身發燙,胯下之物硬的發痛。所以才有之后雷納托為他用口解決的羞澀往事。這之后維塞問起艾米爾當時怎么就能想到如此下三濫的戲碼,為何就選了他當罪魁羊?艾米爾告訴他,因為維塞曾經說過自己并非他所喜好的類型,那么即便一個吻也不會糾纏不清。更何況是權宜之計,他曾說過為了目的,也可以假裝喜歡一個男人。那之后彼此都不再提起此事,最多維塞會說,當時那番話語很是令人感動,若不是出于艾米爾之口的話,定會愛上說此話之人,艾米爾仍是笑而不語。他們就是這樣點到即止,不會去觸碰那一層底線。艾米爾無時無刻不曾拋開自己的職責,他必須成為一個最完美的君主。維塞同樣不曾忘記自己只是一個探子,總有一天那個他會察覺這個真相。到那之時他與他之間不再會如此親昵,終究會失去的東西,從一開始就不能抱有幻想,不斷的告誡自己。逃過一劫之后卻沒有逃過災劫。回了伊斯坦布爾,蘇丹為此興師問罪,葡萄牙也等著他給一個交代,為何大使會平白無故成了不歸人。艾米爾啞口無言,他整理著思緒,這種事讓他如何昭告世人?要知道此事對于一個貴胄來說是一道致命傷,波斯帝國的皇帝都可以因一道無傷大雅的笑話弄得兵敗,更何況他這個岌岌可危的帕夏?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就算未發生過什么,僅僅被人當女人似的想要征服已是奇恥大辱了。事實上,從他猶豫不決緘口不言的模樣里已猜到了一二,蘇丹狡黠的眼神鎖定在他那張隱忍的臉上。他不承認,便定他一時沖動鑄成大錯,消藩將爵,滅他對蘇丹的隱患。要是承認了就得頂著莫大的壓力,從此一蹶不振,自然閑言碎語不絕,無法再如魚得水的游走在這奧斯曼的政壇之中。這事對蘇丹而言是再好不過的意外,對艾米爾則是一個死xue。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不曾料,家臣桑利為艾米爾在蘇丹面前頂了罪。他說大使出言不遜,發生了口舌之爭之后,自己一氣之下將他殺害。蘇丹罰了他一個死罪,桑利怕艾米爾為自己求情,說出真相,一頭撞死在托普卡普皇宮,只留下只言片語,不得辜負自己的期望。心照不宣,那便是讓艾米爾成為一代雄杰。維塞當時也在場,那一晚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銘記于心。得知蘇丹陛下要罰桑利一族,艾米爾心急火燎的跑去求情。時辰不早,卻不見歸來,深悉蘇丹有心刁難艾米爾,維塞放心不下竟獨闖了皇宮。蘇丹留艾米爾獨自一人在議政大廳思過,旁人不得干擾。議政廳在第三皇宮,蘇丹寢宮之側,過了吉兆之門都屬禁宮。闖了便是死罪,維塞不曾計較,闖入之時被禁衛軍察覺,出了手受了傷,動靜太大驚動了艾米爾,他猜到了是誰,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人,毫不猶豫換了裝束,藏了容貌救了受傷之人,為此自己也傷的不輕。扶著傷患躲回議政廳,擺出帕夏的權利,支開禁衛軍時維塞失血過多暈死在艾米爾懷中。此刻都明白今后的生命中,彼此是不可缺少的存在。有過之前包扎的經驗,艾米爾將維塞藏在蘇丹給予的反省室內,用那已經骨折的手,親自處理傷口,忍著疼,沒有哼過一聲。維塞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一抹懸在夜空的下玄之月。那么明,那么亮,明明以為觸手可及,卻無論如何伸出雙臂都無法擁有。“可醒了,你知道嗎?再不醒我就得考慮怎么把你的尸體弄出宮外?!蹦菑埧←惖哪樕喜紳M了憔悴。“知道嗎?蘇丹暫時不會要我的命,可會要了你的命?!卑谞柧嬷纳米髦鲝?。“我知道-----”即便知道還是擔心,維塞靠在床頭;“是不是覺得我很傻?”“怎會?你不是說我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你還沒飛黃騰達之前?!卑谞栯y得調皮的輕笑道,那一抹笑如此美麗,又凄慘。維塞想對他說什么,可話到口中卻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那個人身上寄托了太多太多人的希望,維塞做不到自私的獨占他。與此同時他發現了艾米爾一直捂著的手臂,腫的發青,心急火燎的質問;“為什么不去讓醫師看一下,拖下去的話搞不好手會費的!”“這樣的話,你還有命在我面前聊這些無用之事?”艾米爾摁住自己骨折的手,面色慘淡,勉強擠出一絲嘲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