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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丹哥哥,我可以每天來找你玩嗎?稚童帶著外面瞧見的新鮮事物來與深宮中孤獨的孩子分享。只要我有時間,隨你來去。這鬧人的小家伙毫無惡意,是孤寂的他唯一的靈魂寄托。那十年之后哪?稚童恍然問道。為什么要這么問?他放下手中古籍,神情凝重的凝睇他。因為我們都會長大,聽說長大了一切都會變。所以乘什么都未變之前和您做一個約定。稚童若有所思。作者有話說:湊空更了一章,在酒館里的番外在彩蛋里算是全劇完了,下次彩蛋里便是子爵和父親的故事了。正文用最簡短的話寫了維塞陷套,然后下一場就得被迫逃往了,不過特瑞斯會被攻三逮住,然后才有后面的故事。這一段開始受就會黑化,會學著做一個蕩婦來勾引攻三,陷害他。后面會有rou,也會有戰爭場景,特瑞斯是上得了床底,下得了戰場的受,艾米爾也是個閱人無數的攻,他怎么樣的美人沒見過?單一個美色是設不了美人計的。突然想說要是沒有維塞,特瑞斯喜歡上攻三了,蘇丹那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他倆其實可以幸福的,因為攻三不單單只是愛他的身體,而是有靈魂交流的,不生死與共過何稱知己?不過他們為敵的是強大的奧斯曼帝國,結果不言而已還是會被逮住,最后依舊會在禁宮上演受受戀的,對攻三來說一樣生不如死,所以這對是沒前途的,大家別站這對cp了,這不過是為劇情服務的rou而已。第14章14宛若新婚燕爾,最甜蜜的逃亡。為一個人放下曾經的一切。撒糖撒糖。皓月當空,一支土耳其軍肆意妄為的闖入威尼斯大使府邸。瞿然從睡夢中驚醒的安東尼,還未等他披上衣衫便被告知守軍一敗如水,手下拉著他便往里處躲。抱頭鼠竄的他與騎著戰馬手持彎刀的維塞交錯而過,對方根本對他視而不見,隨他去留。那支土耳其軍直沖地下室,已說明了來者用意,對那些無心戀戰的敗將網開一面。地下室中再度相聚的兩人緊緊相擁,仿佛這世上再也無人能夠將其分開。“你怎能這么傻?”被松綁的特瑞斯,對著將他一把扛起的維塞數落道。毫不在意的維塞用吻堵住了他的抱怨,這世上有夠多的后悔之人,卻獨獨沒有后悔藥。自己傻不傻暫無定論,但他不想成為一個后悔者。從今往后他們都是逃兵,舉起特瑞斯甩上馬背的維塞不愿再當懦弱的貴胄,寧為最勇敢的亡命徒。“你真的不后悔嗎?”特瑞斯對著跨坐身后的維塞鄭重其事的再度問道,他甘愿一生不見,也不想他今后衰頹。這些年來苦心經營的權勢都甩在了馬后,鐵蹄聲聲踏破了前程似鏡,維塞沒有回答,只是將他揉緊;“坐好了,別掉下去?!?/br>馬匹止在一處飄窗前,維塞仰首不語,對著窗前之人點頭示敬,特瑞斯順著他的視野望去,撼動的縮回了頭,他垂首緊拽韁繩。“你真不后悔?”這一次換維塞問道,要在一起彼此都得付出沉重的代價,或許一輩子都無法挽回。在啟程之前,再給彼此一個抉擇的機會,這場左右人生的路塵遙遙無期,是一條孤寂而又漫長的羊腸道。特瑞斯晶瑩的淚水滾落,滴上維塞的手背,他不敢抬頭,只是重重的點了頭。曾經的那個自己不過是披著眾人的期望,演示著一個陌生的角色,從此以后摘下光環,為維塞去做那萬夫所指的叛將逆子。窗臺前的人,將身子稍欠,藏入幕簾之后。天知道他有多想喚住兒子,但他不能,其實很久之前都已察覺兒子心系那個年輕人了,自己的一生究竟算幸還是不幸?無從說起,但愿兒子選的這條路會是對的,其實是對是錯又能如何?誰都有權利走自己選定的路,跟著選定的人走完它。只是從今往后,或許再也見不到他的特瑞斯了,翁貝托欣慰的潸然淚下。馬蹄漸遠,特瑞斯心有愧疚的轉身再度望去,已不見父親的身影,他落寞的收回視野,諦視身后之人,今后就只有彼此了。到了港口,維塞與一行人道謝后分道揚鑣,相聚是緣,離散更是隨緣,那些多年的手下在馬上行了最后的軍禮之后,默默目送著追隨已久的頭領離去。之后他兩一路奔波,輾轉之下來到阿爾巴尼亞附近,在一家小旅店里寄身,所帶盤纏并不多,維塞和特瑞斯都有在當地找些小活貼補生活。旅店老板是一位年過四十的中年男子,體態偏胖為人和藹,對這對年輕房客也是頗為照顧,怕他們自尊心強,不受施舍,明明是新出爐的飯菜偏要說是剩菜剩飯,硬是塞來。“別不收,這是喜酒,得給我面子收下。我兒子后天要出嫁了?!币恍┮了固m教的地方有一種奇怪的風俗,若家中沒有女兒,可將其中一個兒子當作女兒養,與普通女子一樣可以出嫁。當然很多人家境清寒,為了那點可觀的彩禮將兒子嫁入高門。畢竟愿意拿大把彩禮娶個男妾玩玩,都是些當地有錢有勢的大戶。對于這點特瑞斯有些無法接受,一個男孩子好端端的被裝扮成女孩,還要讓他與一個同性結成連理。維塞入鄉隨俗,他撫摸著老板身后身著女裝的少年的腦袋;“那先恭喜了,我們也得送點什么不是?”那個下午,維塞和特瑞斯去了市街,為少年挑選婚禮的嫁衣。這里是個與世隔絕的小城鎮,沒有戰爭的硝煙,對同性婚姻也非常寬容,一些西方的教徒為了逃避對同性相戀的迫害而移居此地。它就像是世俗中的一個避風港,這里寧靜而有安逸,民風樸實,特瑞斯做著他從不經手的粗活,如今也是得心應手,兩個大男人沒個持家的也不行,他甚至持起了針線,自然戳的十指窟窿連連。也許是旅館老板娘怕他放火燒屋,才讓丈夫時常送現成的來吧?特瑞斯不由懷疑過。把菜燒焦之后只得吃白米飯時,維塞總是毫無怨言的吃著自己碗里的,瞧著愁眉不展的特瑞斯;“今晚我又有在床上懲罰你的理由了,其實你是存心的吧?”“滾遠點!你休想再上我的床!明早我去買床新的!”總是能將氣氛緩解的維塞,成為了特瑞斯的快樂之柱,將這并不習慣的生活進行下去。究竟什么才是幸福?曾經特瑞斯以為出人頭地,力爭上游,成功就是幸福,而今方知,知足便是幸福,只要有他,別無他求。街上行人男男女女出雙入對,沒有人會指責非議,伊斯蘭教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性別指的是靈魂,無關rou體。就像老板家的小兒子,他從懂事起就覺得自己該是女孩,天生就該被人呵護深愛,硬要他換上男裝才是一件殘忍的事。只要他自己覺得是女孩,他未來的夫君覺得他是,那便是了,旁人又有何權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