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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裴尚,你最好是不要做傻事?!庇麝罁P收回往前伸的上半身,看著緊閉的門,微乎其微地嘆了一口氣。這邊,裴尚出了實驗室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徑直進入了存放實驗樣品的儲存間,在一個角落翻出了一個保險柜。慢慢蹲下,小心翼翼的識別開鎖后從最內里拿出一個小黑箱子,里面裝著的是他在實驗室研究基礎上自行改進的“信息素轉換劑”。目前實驗明面上大家知道的進程只到數據采集基礎改造,距離活體實驗還有很長的距離。而這都是主導這個項目的裴尚在故意壓著進度,即使已經成功可以推進下一步,他也將實驗停在了活體實驗之前,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自己作為第一個實驗體,在并不成熟有著眾多未知危險的條件下進行了改造。Omega進行這個實驗會比alpha更為痛苦,因為改造的第一步就得破壞腺體。腺體影響著Omega的體質,內部激素,生育等等,天生柔弱又地位低下的Omega不免被社會的歧視認為最大的責任就是生育。一個被切除了腺體的Omega,不僅自己的身體會變得虛弱異常無法勞動,內部激素紊亂也會導致不能生育,各項都會處于弱勢,連beta都趕不上,徹底的沒有任何作用。破壞腺體的過程更是比切割還要痛苦萬分,但裴尚無可選擇,他必須一個人孤獨又黑暗地承受這個過程。同時也要承受如果失敗會導致的后果,他將會失去僅有的一切,無依無靠在痛苦中凋零。可這又算什么呢?被那個人拋棄后,發現自己竟然懷了孕。無路可走只有瞞著所有人打掉孩子,絕望又無助地躺在手術臺上,他拒絕打麻藥,咬著下唇死命地挨過整個痛不欲生的過程,清醒地記住了每一分血淋淋的痛。從手術臺下來之后,裴尚覺得過去的自己隨著那個無辜卻不該出生的嬰兒一樣被刺死在了手術臺上,盡管雙腿虛浮得撐不住身體,他還是拼命地想靠自己站起來,布滿紅血絲的雙眼看向天花板熾熱的燈,最后的眼淚也隨著過去的自己的死亡而流盡。“我不會再痛了?!?/br>裴尚緊緊握著這一管帶著些淺藍色的試劑放進了外套內揣里,深呼吸平復著自己躁亂的心情。最近越來越容易煩躁,裴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現在冷靜下來才覺得剛才對喻昀揚的態度過于暴躁,“希望他別發現什么就好?!?/br>暗自祈禱著,拿出之前同時研制的掩蓋Alpha信息素的Omega香水再次噴在后頸。成功改造成Alpha的裴尚信息素大體沒有變,只是以前清冽又柔和的紫檀現在帶著些侵略的味道,為了不讓熟悉的人起疑心,裴尚每天都會噴幾次來掩蓋氣味。完成這一切,裴尚站起身來恢復了日常的淡漠臉色,鎮定自如地走出了儲存間...Chapter18.“裴尚!你回來啦!”“無聊我就睡不著,無聊我就吃不消。天天關我在這里,綁手捆腳還撓癢。凄凄慘慘又戚戚,裴尚他媽的沒良心...”雙手雙腳都被緊緊束縛著,早已經睡飽的祝余百無聊賴地用拇指和食指摳著指甲念著打油詩。視線所及都是刻板單調的灰色,就這樣和天花板大眼瞪小眼許久的祝余要無聊哭了。“好想摳墻壁??!我的手好麻??!我想閉腿,不然合不攏了怎么辦啊啊啊”在心里咆哮一通,祝余又開始渴望能有點什么事發生。他真的非常討厭寂靜無趣,一直以來熱衷混跡于各個熱鬧的歡場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讓自己可以時時刻刻都陷入興奮里,他享受著被簇擁的快感,即使是虛假的幻象也沒關系。可自從被綁來這里,裴尚在的時候吧,說不了幾句話就會干起來。而裴尚出去剩下他一個人呆在這里時,沒有時鐘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就只有一直被銬或者被捆著發呆等他回來。“這么算起來,在這里可能叫的時候比說話的時候都多?!弊S嗫嘈α艘幌?,隱隱約約殘留在嘴角的鐵銹味時不時提醒著他裴尚手腕處的傷口,不知怎么的祝余內心甚至有點希望裴尚能快點回來。那個被扎得血rou模糊的傷口,在走動中好像不僅僅扯著的是裴尚的血rou,還牽扯著祝余那顆不開竅的心。祝余突然想和裴尚好好聊聊。他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想了解一個人的沖動。他不懂為什么只是一次單方面認為的“不負責任419”(祝余認為自己有留卡),為什么對方反應會這么大。刺激的方式不行,硬剛的語氣也不行,他想和他好好地聊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畢竟,裴尚還是挺可愛的嘛?!弊S嘤窒肫鹪诮o自己洗澡時,裴尚進去細致調水溫和給自己沖洗時溫柔的動作,況且長得還那么好看...“所以,好好聊聊吧,看著他也挺難受的樣子,走到這步真的沒必要?!弊S喟底韵铝藳Q定,等裴尚一回來就主動開口。有了新念頭的他一掃之前的苦悶無聊,動動手腕,被繩子束縛的四肢好像也不再那么壓抑,整個人變得輕松了起來,還真是容易滿足。太陽已經沉下大半,隱在城市錯綜聳立著的大樓背后,結束了一整天工作的人們懷揣著即將回家的喜悅把疲憊的步伐也踩出了幾分輕快。車水馬龍,擠擠攘攘,連空氣都沸騰著人聲的活躍,夕陽的暖光把大地都撒上了一層溫暖的金砂,柔和了城市角落堅硬的棱角。在一個街口,一輛黑色牧馬人安靜地停在一側,駕駛車窗微微開著一條兩指寬的縫隙,飄出連綿不斷的煙霧,告示著車里的人正在不停地吸煙。裴尚左手搭在方向盤上,食指和中指在方向盤上方一下一下交替敲擊著,右手不甚在意地夾著一根快要燒盡的煙,雙眼緊緊地盯著前方。這里是這座城市的紅燈區,牧馬人所在的街口旁就是整塊區域最富盛名的酒吧:FERPLUSCLUB。現在才下午六點四十,整條街還處于冷清的狀態,像晝伏夜出的的百鬼被粉飾成素人,一點也找不到紙醉金迷的奢靡浮華。只見兩個高大的黑衣保鏢一臉嚴肅地從FER出來,一會兒穿著銀色馬甲的經理踩著小碎步趕上來搖著頭露出遺憾的表情說了些什么。另一個黑衣保鏢點頭示意了然,推拒了經理快貼到他胸口的小動作轉身和另一個保鏢走向了下一家酒吧。裴尚的眼神鎖定著這兩個黑衣人的背影,在腦中又劃掉一個地名。這是祝老先生派出的人。上午的例會祝余缺席后,祝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