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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非常不對勁卻無法控制身體讓他停下來。不會吧,尚有理智的祝余小腦突然冒出了個想法,我不會是變成Omega了吧!“啊....唔唔.....”突然被從地上一把撈起,身后男人的一只手臂跨過祝余的腰把他提得腳微微離地,順道在祝余撩起的白襯衫下狠狠掐了一把,白皙的細腰上霎時被捏出紅印。可男人毫不憐惜的繼續動作,另一只手抓著祝余的頭發使勁地摁在墻上,就著這樣的姿勢狠狠進入。這個姿勢是非常需要力氣的,得單手攔腰提起一個大男人,讓祝余整個人都懸空,得靠著身后的連接處和被摁在墻上的力氣才能勉強維持不掉下去的狀態。而男人卻仿佛毫不吃力,一下一下地使勁抽插著,和剛才手指擴張的不同,他仿佛失去了找前列腺的興趣,只是不停地將性器捅到最深處再抽出大半,就像是某種懲罰。這樣不帶情感,只求最原始的抽插,卻讓第一次做承受方的祝余在疼痛之余獲得了別樣的刺激快感,顫抖的臀瓣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往上翹著頂著叫囂著它的滿意。漂亮的xiaoxue在越來越狠兇狠的抽插下幾乎頂到內臟,飽含著蜜液和興奮陽具的甬道濺出了白沫。“嘶!”嘴上的膠帶被突然扯掉,祝余疼得皺起了眉突然身后的男人也松了臂膀,失去了支柱的祝余猝不及防地軟了腿正要跪到地上時,一雙緊實的大腿墊在了下面。還是面對墻壁,身后的人保持著是跪坐的姿勢,把祝余抱在了懷里,硬戳戳的東西曖昧地磨蹭著祝余的會陰部。“想要嗎,就自己坐上去”壓抑著情欲的低沉嗓音從祝余的耳廓舔弄到耳心,在耳蝸呼了一口氣說道。如同被他掌控著的娃娃一樣,祝余情不自禁地開始尋找著那根能填滿自己空虛的性器,被捆綁的雙手無法幫助自己,祝余在男人的懷里惹火一般蹭著蹭著。身后人也不閑著,從祝余腰開始細細密密地往上吻著,舔著,蹭到脖子處,滿意的低喘了一聲,開始反復地舔弄起某一塊細微的突起,嗅著從上面散發出來的香甜清爽的水橫枝味道。喜愛到了極致一般,用牙齒細細咬著,就像最珍貴的美味,得留到最后才能享用。終于,蹭來蹭去祝余總算找到了心心念念的東西,出于情欲的本能對準后,一直空虛的xue口溢出的蜜液正巧滴下來,黏在了碩大的頂端上,如果說剛才的蹭蹭還只是惹火的話,這一滴,便是在滿是煤氣的房里劃開火柴,迎來了爆炸式的涌動情潮。男人紅了眼,身下脹大的性器一下子全根沒入,另一只手準確的掐住祝余的下巴扭過來與自己接吻,把祝余提到嗓子眼的呻吟全都咬碎在了喉里。“我是誰,說,我是誰!”男人在唇齒交纏中反反復復地說著這一句,而祝余實在無力回答。混沌的大腦已經不知道是爽還是酸痛,他呻吟著,被逗弄著晃來晃去,唇瓣還被吸著,舌頭在交織中不慎咬破了血,一股更為霸道濃烈的紫檀味道在口中溢出,充斥著他的整個口腔,整個大腦,整個身體。這是個alpha,祝余突然意識到。那我呢,就這么變成Omega了嗎?是讓我昏迷的時候做的手腳嗎?濃郁到徹底沖昏頭腦前的最后一秒,是清醒。也只是剎那,便又被情欲的浪潮撤回深淵,便只剩沉溺在rou體的狂歡。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疼,祝余眼睛上的膠帶也被扯下了,他靠著墻目光向下看著自己什么都沒穿的下身。筆直光滑又白皙的雙腿大敞著,上面布滿了被掐的紅痕,被繩子捆綁磨到的勒痕,細看大腿內側還有已經有些干涸的白色精斑,提醒著他不久前瘋狂的性事不是做夢。身上的繩索取下了,代替的是一只黑色手銬,將他拷在了一個桌邊。脖頸也微微疼痛著,他伸出未被禁錮的手顫巍巍地摸向后頸,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內觸碰到了一個被咬痕青青紫紫覆蓋的腺體。那個他曾在別人的身上見過無數次的,Omega的腺體。情動的自動分泌的大量yin水,被信息素引誘無法自控地想要交合....種種片段充斥祝余的大腦,一個不想承認的可怕現實浮上心頭。他抬頭看向在對面從自己醒來就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男人,有點出乎意料綁匪并不是窮兇極惡的猥瑣強jian犯大叔模樣,看著甚至有些文質彬彬,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不過嘴里點著煙和昨晚射在他身體里的五次,讓祝余沒輕易相信外表的純良。“你是.....”祝余剛開口就被打斷,“我是誰?”男人嘲諷又冷笑著開口,“....果真,就知道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誰,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裴尚?!?/br>“是.....把你變成Omega,是.....未來要cao你到我滿意為止的,你的alpha?!?/br>裴尚走到祝余面前蹲下,一只手直接探入祝余還溫潤著的后xue,攪動出一股膻腥味的白濁,另一只手固定住祝余的下巴,暴戾不容置疑又溫柔涂在了祝余的雙唇上。是的了,我被改造成Omega了,祝余苦澀地確定了這個事實。Chapter2.“看來今天只能喝牛奶了”在裴尚將白濁涂上祝余嘴唇后,任膻腥味充斥口鼻,祝余并沒有什么反應,反而帶著點蔑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好像身處弱勢的并不是自己。直至自然風干,仿佛是怕沾到一丁點,死死地抿著雙唇一個字也沒有說。“所以呢,你一點都不好奇為什么要把你變成Omega?”裴尚帶有壓迫的嗓音劃開了沉默。他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眼睛微瞇著,透過滑到鼻梁中部的金絲邊眼鏡打量著眼前的人。其實在祝余昏倒后,他將他松綁再拷在桌子邊完成這一系列轉移,裴尚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饒有興趣地打量,不,更像是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只剩兩顆扣子的白襯衫,由于一只手被銬在桌腳上方而高高抬起,沾滿了污痕和不明液體的襯衫滑落到另一邊肩頭,堪堪地掛在身上,透過胸前被扯開的褶皺還可以隱約瞧見被咬紅留下一圈牙印的紅豆。腿上腰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勒痕已經已經泛青的掐痕...一股說不出來的異樣滿足感盤旋在裴尚的腦子里,他斜向后仰著,露出幾分閑適,雙腿交叉伸直,時不時拂過對方裸露的白皙小腿,感受著對方在他撩過時本能的渴望顫動。他真的是個Omega了,裴尚一遍遍的想著。“當年我被他cao了扔在角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