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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撒氣,陳家被滅門,白家兩位繼承人沒了手,老三也在您手里,您還要怎么樣?做人不能得寸進尺,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殷厲再次開了一槍,這次打在了二人坐的椅子腿上。二人猛地往后退了退。殷厲冷冷道:“我要白家一個不留,動了我的人,他就該知道會有這個下場?!?/br>二人臉色抽搐,但對著殷厲他們也不敢硬來,只得咬牙道:“這是您的回復嗎?”“是?!?/br>二人只得告辭離開:“我們會將您的話如實帶到?!?/br>作者有話要說:抓蟲~第15章第十五章高人殷厲向來將殷丞保護得很好,殷丞對爭權奪利之事并不十分清楚。等那二人走后,殷丞擔心地比劃——不會惹總統生氣嗎?徐老三在旁邊笑起來:“殷家祖上就曾四處征戰,現在的私兵也都是代代相傳,只聽殷家調遣,總統對殷家的兵力可不敢小覷。尤其現在南方總統施行仁政,民間聲望漸高,張總統想跟對方抗衡,可不能少了殷家?!?/br>殷丞半懂不懂地點點頭,見殷厲也確實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便也跟著松了口氣。亂世中,實力才是一切,殷家不缺實力,也不缺財力,根本不用懼怕什么。大不了魚死網破,殷家徹底獨立,將鳳凰城和其下五座城池獨立出張總統的統治,如果張總統想硬來,殷家大可帶著所有兵力財力投靠南方總統,想來南方總統定會拍手歡迎。到時候,得不償失的就是張總統了。徐老三都看得明白的事,張總統又如何不明白。為了防止殷家勢力擴張,張總統才想竭力勸和,但如果真的勸和不了,衡量利弊,張總統必定不會再保白家。白家的如意算盤想來是打不成了。殷厲牽起殷丞:“這些事不用你cao心,你安心養身體?!?/br>殷丞——我早就好了。“為什么不能開口說話?”殷丞:“……”殷厲摸摸他的頭:“大哥前些天打聽到一位神醫,咱們去那兒看看怎么樣?”殷丞自然沒有不答應的,乖乖地點頭。殷厲笑著將人摟過來,親了親。徐老三別開臉,心里苦悶——這兩人真是愈發肆無忌憚,不把人當人了。殷丞自從能行走后,便有些坐不住,除了練字練畫外,就喜歡四處走來走去。殷厲無事便帶著他出門逛街,以前做不了的事,現在二人都可以肆無忌憚去做。殷厲也不用擔心周圍人的眼光,可以隨意地牽著寶貝,摟著寶貝,開心了就親親抱抱,旁人詫異地同時也暗暗羨慕——那可是殷城主,多少人想爬床都爬不上去,這白家小少爺還真有兩把刷子。原本還調笑白音的人,在看見殷厲這幅寵溺的模樣也再不敢說一句不好了。見著白音進門,還得搓著手上去伺候,半點怨言也不敢有。別院的人卻一直很奇怪——這小少爺都被寵成這樣了,城主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怎么都沒想著要將母親救出來呢?不過看守倒是不敢再對沐氏如何了,雖然沒得到確切的指令,但飯菜什么的都按三餐送,也不再是冷飯餿菜,還專門讓人去購置了一些干凈的衣物送進牢房。別院的人摸不透城主和那位小少爺的心思,頗有些左右不是人,而殷丞其實壓根就忘了別院地牢里還關著人這件事,更別說是救誰了。殷丞向來被殷厲驕縱慣了的,雖然不太懂世故人情,性格溫和脾氣也好,成天都是無憂無慮的模樣,但好歹也是殷家的后代。殷家窩里養不出羊羔,所以殷丞骨子里依然有傳承自殷家的果決狠辣。白家和陳家聯手害死了他,這個仇就算他重生回來也不等于就不存在了。一開始他還擔心大哥對著仇人孩子的面孔心生隔閡,但殷厲卻仿佛知道他的擔憂,對他保證過,只要阿丞回來了,無論變成什么他都不會有半點嫌棄。“哪怕阿丞變成一只小豬豬,”殷厲打趣,“我也會將你養得白白胖胖!”殷丞:“……”“你能回來已經是奇跡了,我怎么敢再奢求什么?”雖說如此,殷丞心中反而是有些不舒服的,總覺得頂著仇人的面容有些膈應,每每照鏡子時都會下意識皺眉。也因此,殷丞對殷厲如何處置白家和陳家,是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的。二人尋訪神醫,神醫卻不在家,殷厲又帶著殷丞邊逛邊買些小玩意,殷丞手里拿著糖糕,嘴角沾了些糖渣,殷厲溫柔地伸手給他抹去,又將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阿丞真甜?!?/br>殷丞臉登時紅了,抿著嘴瞪了殷厲一眼,卻不知這一眼將殷厲整個心都要瞪化了。殷厲將人摟了過來,親親額角:“故意的?”“???”殷厲四下看看,干脆拉著人進了酒樓,上了二樓進了包間,等上菜之后,便命人沒得吩咐不得進門。小二很有眼力,立刻點頭應是,還送來一壺助興的溫酒,將門窗給二人關嚴了。房間里一安靜下來,隱約能聽到街上和樓下的嘈雜聲。殷厲將人拉進懷里,有力的手臂摟住腰身,俯身親吻。親吻的水漬聲混合著愈發粗重的喘息,殷厲喝了口酒,傾身用嘴渡給殷丞。來不及吞咽的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沾濕衣襟,殷厲一點點舔去殷丞下顎、脖頸上的酒水,酥麻的感覺讓殷丞渾身無力,只能靠進殷厲懷里,任對方予取予求。衣衫掉落,交融的呼吸此起彼伏,少年束起的黑發披散而下,微微揚起的脖頸露出優美白皙的弧度。眼角泛起淚水,景象上下顛簸,快-感不斷地沖擊著渾身血脈,桌上的碗盤被不小心打翻在地,沒有人有膽子上前查看。二人在包間里胡混,殷丞累了就被殷厲抱在懷中,嘴對嘴的喂點酒水,親手喂幾口菜,殷厲說著軟綿綿的情-話,不時啄吻少年白皙的臉頰,殷丞只是無聲地笑,眉眼彎彎,眼睛里泛著水光,誘人無比。殷厲忍不住,就又抱著人動起來,殷丞背對著男人,被按在桌上,酒壺打翻,酒香瞬間彌漫在屋內。日光從紙窗透出,殷厲贊嘆:“真是不錯的風景?!?/br>殷丞捂住臉,卻捂不住不斷顫抖的呻-吟。直到殷丞雙腿發軟,再也站不住,男人就又將他抱進懷中,坐在腿上,二人纏纏綿綿的親吻,像兩頭相依為命的獸,互相舔舐,互相啄吻,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彼此,眉眼顫動間滿是說不盡的情意。直到太陽一點點沉下地平線,二人才從包間里出來。酒香遮掩了yin-靡的味道,殷丞雙頰通紅,雙腿發軟,被大哥背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