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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外出拍攝的工作明日復明日,一連度過七天,一周之后他從深山老林里出來的時候兩只眼皮被蚊子挨個兒親吻,叮得有點紅腫,整體形象不佳,儀容不整。回程用了大半天,車子到傍晚時分開到總部樓下。白景程從公司抽身親自相迎,他立在車前,視線在圍著長條面包車搬設備的攝像人員里掃了一圈,愣是沒敢認。已經進入十月中旬了,最近幾天氣溫低,周深穿著組里的一件黑色工作服,里面套了一件高領毛衣,頭戴一只黑色鴨舌帽,鼻梁還上掛著一副墨鏡。在幾個攝像人員的集體搬運之下,收隊工作進行的異常迅速。白景程看路燈照耀下,周深裹得像特務是的朝自己走過來,先是兜頭將他的帽子一摘,勾著腰,把人拽近了一點:“去深山老林里刺探情報了?”周深眼睛前還戴著一副墨鏡,看他跟看黑白畫報是的。他踮著點腳湊近了,抬起點鼻尖,把凍得冰涼的兩只爪子朝對方領口伸:“嗯,轉情報科了?!?/br>白景程不推他,也沒拂掉對方貼在自己脖頸上兩只冷冰冰的爪子,只抬手,合攏著外衣將人抱在自己懷里,和他抵著額頭:“開價吧,交換一個情報多少錢?”“一塊錢就行了?!?/br>“這么便宜?”“嗯,促銷大酬賓,虧本讓利,賠錢甩賣了?!?/br>白景程輕笑了一下,兩只手捧住他的臉,微微側過點頭:“那咱們先換個十塊錢的啊?!?/br>天空飄著點小雪。散碎了星子一般,薄薄落在地面,安然肅穆,寂寥無聲。一個深吻過后,白景程抬手,去摘他鼻梁上掛著的,挺礙事的一副墨鏡。他手指摘著鏡框,勾著耳朵將墨鏡取下來。看清對方紅腫著一雙眼皮的尊容后,白景程捏著他的臉,有點憐惜,但更多的是忍俊不禁:“你就這么想我嗎?”作者有話要說: 想看古耽的小可愛可以戳這篇哦~深情甜寵獸體精神不穩定攻x溫柔素食好奇寶寶受1v1HE互寵by:夜媚花飛羽☆、外番(三)爐灶旁,幽藍色的火苗跳躍。櫥壁上方打著一只暖燈,映襯著湯鍋里橘紅的鮮蝦與淺白的蛤蜊色澤艷麗。隨著鍋中不斷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一側擺著的油菜變成嫩青色,奶白色的湯汁逐漸趨于濃稠。周深伸長了腿,支過去上身,從廚房收納架上取下一只勺子。他沿鍋邊舀起一小勺濃湯,靠近嘴邊吹了又吹,小心翼翼的正攥著勺柄試味道,身后傳來微微的涼意,周深眼神防備的側過一點身子,毫無懸念的看見白景程監工一樣出現在自己斜后方。本著巴結討好的不要臉精神,周深朝他伏低做小的一笑,不敢吃獨食,推著勺子把自己喝了一半的湯遞過去:“你嘗嘗么,味道還不錯?!?/br>白媽和魏國元上個月出國旅游,公司項目暫時交由他一人作全權受理,白景程肩負重任,日常工作量倍增,忙起來分身乏術。周深抬著胳膊,把勺子舉起一點,無比殷切的遞著喂給對方,眼神期盼:“好喝么?”白景程在公司里板了一天的臉,尚不能恢復表情。他穿修身款的薄呢大衣,外面下了點雪,發梢上站著兩片雪花,肩頭的落雪已經融化成絲絲水珠,掛在衣料纖維上。周深半晌得不到回應,抬了一側眉梢,表情狐疑的轉而又從湯鍋里舀起一勺,“我覺得還……”他剛把勺子貼近嘴邊,灼灼的熱氣與濃郁的香氣交織在一處,蒸著他的臉色微微發燙。白景程從身后攬著他的腰,低一點身子,下巴擱在對方的肩頭,在他耳邊輕聲開口:“嗯,好喝?!?/br>周深要被他毫無預兆的撩人舉動撩撥的心肌梗塞。白景程拿鼻尖在他頸窩蹭了蹭,被對方瑟縮著脖子躲開。周深不知道自己欲拒還迎的無意之舉形同一只電打火,噼噼啪啪的成功將對方心底的火星一躍點燃,勢焰濃烈,且火光沖天。無風也起浪,周深還傻兮兮的想去盛湯,白景程已經動作麻利的將爐灶關火,兩只手攥住對方的手,拔腰將他抱起來朝樓上走。“哎你先別鬧——”周深在他懷里大驚失色,掙扎著兩條腿,拖鞋噼里啪啦的早已經掉落在廚房。上樓梯時周深扳住一邊扶手,手掌一路擦著實木的扶手沿,被白景程無情的揪著抓上去。快到房門口時,他雙手抱住一只梯柱,一條腿還支在墻壁邊,死活不跟著對方進去,良家婦女大姑娘一樣以示貞潔,朝著白景程瞠目而視:“我我我我跟你說你別想今天再騙我進去啊……我要被你折騰死了……”白景程看他這一副慫樣忍不住笑,脫掉身上的薄呢外衣,語氣很縱容,“行,”白景程接襯衫扣子,把拖鞋都踢開了,朝他居高臨下的一笑,“那就在這?”他就這一句,周深卸勁兒了。周深知道,憑著對方說一不二的性格,且理智正被下半|身支配,什么色膽包天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干得出來。白景程兵不血刃,對方不戰而降。在被白景程壓倒在床上無情蹂|躪的前一秒,周深理智上線,想總結點經驗教訓。他深知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等死,橫豎這回得讓自己死得明白。周深氣息不穩的橫躺在床上咳嗽了一下,抬雙手推開對方一點:“先等一會兒,你先說明白……我又哪惹火你了?”白景程暫停了寬衣解帶的動作,拿手指蹭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垂眼眸:“你說呢?”周深很糾結的思索了一會兒:“飽暖思yin|欲?”他掙扎著護住衣襟,將本應理直氣壯的言辭表達的無比委屈:“可是你也還沒飽??!”白景程輕而易舉的控制住對方的兩只爪子,拿牙齒扯開他胸膛前解了一半的扣子,很認真的開口:“嗯,所以先吃了你……”屋內沒拉窗簾,天光微暗。這一場單方面的床上欺凌事件一直持續到天色大暗。周深圍著一條波西米亞羊絨毯子,頗有一種異域風情的趴在床頭,渾身骨頭零件一樣被拆卸組裝完畢,留下一身引人遐思的曖昧傷痕。飯菜已經涼透了,白景程簡單的回鍋熱了一下,對這一頓晚餐十分應付了事。周深依舊是趴在床頭,手里拎著一只勺子,有氣無力的作吞咽動作,最后干脆捧起湯碗,頗具豪情的仰首,湯碗見底,一飲而盡。白景程原本抬手想去制止他狼吞虎咽的動作,但口中某一絲味蕾觸及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