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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支士嘛?!?/br>“無力回天了,”周深擺擺手,憋憋屈屈收拾好棋盤:“活不過三步棋?!?/br>“哈哈,”老大爺笑得見牙不見眼,看周深的倒霉樣子頗為欣慰的一點頭:“你說這盤棋咱們爺倆兒下得?!?/br>“怎么下都不贏,”他在周深的傷口上補上一刀:“怎么死倒是死得明明白白的?!?/br>周深擰著一道眉毛,一邊收拾棋子,一邊在腦中回憶自己的接連吃敗。“下回不先走馬了?!?/br>他收拾好了棋盤,最終下了個結論。老大爺掰開一瓣橘子放進嘴里,酸起了一臉的皺紋。等周深單腿蹦著要走時,他拍了拍周深的胳膊,語重心長的開口:“你們年輕人啊……別老輕言放棄?!?/br>老大爺很想激勵對方:“小伙子,等你什么時候贏了我,我就把我孫女介紹給你!”白景程在旁邊觀棋不語,禁言了一晚上,一聽這話就炸廟了。他慌不擇路,拖著拽著周深從九號病房里走出來,對著嬉皮笑臉的周深打警告牌:“你別太過分啊……”周深最近是挺過分的。他借著骨折住院的由頭,行使病號的特權,整天無所事事的去給白景程的心臟找刺激。因為周深按捺不住內心對自由的向往與憧憬,巴不得早日給對方刺激出院。為達目的,他先是空xue來風的對外散布自己的桃色謠言。白景程將信將疑,一開始也挺不放心。直到在病房里盯了兩天之后,親眼目睹一名身著淺粉色毛衣的一名中年婦女走進9號病房,端著一盆換洗衣服從里面走出來。他的一顆心才落到胸腔,回歸原位。白景程對于這位無端造謠,惹是生非卻打罵不得的病號也實在是束手無策。周深一條腿打著石膏,纏著繃帶的慘樣讓白景程生出一種心疼肝疼的動容。于是等他晚上再來看周深時,拎了一兜水果,順手也把自己的筆記本一道拎來給對方解悶兒。“真沒事兒了!”周深對于白景程拿來的筆記本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他急于在病床上展示他的兩條腿:“不信你看?!?/br>白景程不等他放肆,就已經俯□□把人按住了:“別亂動……”周深被他按住在床上,白景程的一條胳膊正壓著他的胸,一只手按住他將抬不抬的一條腿。這個姿勢,對于兩人而言,都是異常的熟悉。正是因為太過于熟悉,病房里的氣氛開始在無言之中悄然轉變。周深被人家這么個輕薄的姿態壓住在床上,一張臉皮繃不住,抬手去推白景程的肩膀:“我其實真沒事……”周深還心思單純的想出院:“大夫都說了,也不是什么嚴重骨折……”白景程久久沒回話,一雙桃花眼一錯不錯的看著他,呼吸噴薄在對方的面前,開始逐漸變得濃重。他認真的去看周深,薄唇落在周深鼻尖前:“受不了了?”周深一點頭,擦著他的嘴唇:“嗯,一分鐘都受不了了?!?/br>周深很天真的準備起身,等待了良久,沒能等來白景程的恩準,卻猝不及防的等來了一個深吻。“我也受不了了?!?/br>白景程低聲說,嗓音略有些沙啞。周深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嘴唇隨即就被吻住。對方的手游移在他脖頸間,擦著周深的耳垂。他一手緊緊攥著周深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經順著病號服寬松的衣扣,貼著肌膚,游進周深胸前。周媽空手走出二院的大門,半道才想起來自己的保溫飯盒落在醫院里了。她一邊感嘆自己歲數大了不中用,一邊無可奈何的折返回來。已經很晚了,二院住院部走廊棚頂的聲控燈一亮一滅。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聽初體驗,日文歌,歌荒的小可愛可以嘗試……在線卑微推文:想看古耽的小可愛可以戳這篇深情甜寵獸體精神不穩定攻x溫柔素食好奇寶寶受1v1HE互寵by:夜媚花飛羽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缺缺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1章病床的房門把手被按壓,房門晃開,撞到墻壁的門吸上發出一聲悶響。受到響動的刺激,周媽推門進來,就看見屋內病床上的兩人一上一下,齊刷刷回過頭,臉色中都帶著猝不及防的驚恐,如同被雙雙捉jian抓了個現形。從周媽的角度看,只能看見白景程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支在床上。兩人姿勢極其曖昧,白景程貓著后背,身下就是慌慌張張的周深,一只石膏腿側在床的一邊。周媽完全驚愕在原地。因為沒看清楚兩人究竟是個什么動作,她無法去解讀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她有些不敢置信,但憑借一個母親本能的直覺,嗅出一絲不大對勁:“你們這是……”“我、我倆……我……”周深還揪著衣服,半躺在病床上,如遭雷殛,他腦袋里像過了電,上牙打下牙的嘴里打絆子。白景程率先反應過來,“唰”一下轉過身,擋住在周深的前面,竭盡可能去鎮定情緒:“阿、阿姨?!?/br>周媽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倆人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背著人還能干出點什么勾當。她甚至懷疑自己一時老眼昏花,出現幻覺:“你們剛才是……”周深正借著白景程的掩護,兩手麻利的系好病號服的扣子。他剛整裝完畢,就聽見面前的人斬釘截鐵撂下一句話:“他牙疼!”“???”周媽完全沒能反應過來,向前走近了兩步,看向瑟縮在白景程身后的周深:“牙疼?”周深愣了一下,無比欽佩對方胡編亂造都不用現擬草稿的能力。他先是去看白景程,得到肯準后去看周媽,自我欺騙的一點頭:“對!我牙疼!”周媽還是不大放心,視線在病床上掃射了幾個來回沒能發現其他異樣,也有點心神不屬的泛著懷疑。她端起桌上的保溫餐盒,猶猶豫豫的朝門外走:“你牙疼就去看牙醫,人家小程又不是全能醫生,有個頭疼腦熱的全都顧著你……”她走到門口,瞪住周深:“你別總給人家添麻煩?!?/br>周深噤若寒蟬的坐在床上,規規矩矩的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