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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外包,早教節目的片子周深自己得作初剪,他一個人整理出洋洋灑灑的鏡頭腳本,幾乎占據了白景程大半的辦公區。難得看見平日里六親不認的總經理肯不吭一聲的吃下這么一記啞巴虧。千萬年如同一潭死水的辦公室內突然刮起一陣活躍的耳風,眾人都在竊竊私語,議論來者究竟是何方神圣。辦公室的助理主動承擔起間諜使命,為了近距離刺探情報,她躍躍欲試的敲開門,畢恭畢敬的給周深送上來一杯咖啡。“一個男的——你們別再瞎猜了?!?/br>某角落,辦公室內不約而同的響起一片噓聲。等辦公室的眾人四散而去,各自回歸到自己座位后,小助理向后一仰。她懷抱一紙公文夾,笑得一臉陽光燦爛,有感而發:“不過長得是真挺好看!”白景程按捺著脾氣不好發作,他自己本來按部就班的老干部作息,這下全被周深給攪成一團亂麻,亂七八糟。但事實上,他這算是關心則亂,跟對方同處一室總有點魂不守舍,一顆心思放不到正地方,根本沒法清心寡欲的專心工作。反倒是周深埋頭在工作里,覺出格外安心。兩個除了偶爾有個視線的短暫接觸,大多數時間都是和諧狀態,各自忙活各自的。為了力求省時高效,午餐也是在辦公室解決的。白景程原意是打算帶著周深去吃頓大餐,但等他剛把項目書擱置到一邊兒,辦公室的門隨即被敲開,工程部一名名叫小劉的職員剛好捧著一大堆圖紙文件,很沒眼力價兒的推門進來。白景程脫不開身,周深倒挺想得開。“我中午想加個雞腿兒……”他從電腦前支棱出半個腦袋,沒心沒肺的跟白景程打商量。白景程依著對方,如他所愿,中午的外賣特意加了一份大盤雞。周深搬過來椅子,兩人緊挨著,胳膊擦著胳膊的低頭吃飯。“其實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周深咬著一塊雞rou,去看對方:“你覺得呢?”“好什么呢?”白景程被他像監工一樣監視了大半天,忽然有種自食惡果的感覺,心里不大想搭理他。他替周深加了一筷子炒rou。一低頭,發現對方還去喝那杯已經涼透了的咖啡。“別喝了?!?/br>白景程制止他:“都涼了,胃疼,喝多晚上你又睡不著覺?!?/br>他截下周深手里端著咖啡杯,原封不動的放回到辦公桌上。周深訕訕的縮回爪子,不情不愿的嘴里小聲嘟囔:“睡不著覺你不正好……”白景程夾了一只雞腿塞進周深的嘴里,警示性的看著他:“別說了!”周深發現,對方披上一張人皮,還真有幾分道貌岸然的做派。他初剪完片子,百無聊賴的趴在辦公桌前看著白景程板著一張臉,對著各種文件批批改改,在辦公室內忙進忙出。白景程的工作大都很單調枯燥,耗費心神。趕上重要客戶來訪,他就干脆把周深一個人留在辦公室內,自己到隔壁的會客廳洽談工作上的各類議事。在開完一個內部會議之后,白景程推開辦公室的門,發現周深已經趴在桌前,安安穩穩的,睡得一副傻相。他低頭看了一眼表,已經下午五點多了。這個時間,自己再去工地轉一圈,等回來剛好能接周深一起回家。他輕手輕腳的去從衣帽架上取下一件西裝外套,繞到辦公桌的旁邊,蓋在對方的肩膀上。周深白天睡得輕,衣服剛披在肩膀頭上就轉醒了,他有些犯迷糊的抬頭:“你下班了?”“快了,”白景程把西裝外套放在辦公桌上,給自己換了一件工裝外衣:“你接著睡,我去工地轉一圈,回來就下班?!?/br>周深睡意全無,起身,狗皮膏藥一樣黏住他:“我陪你?”白景程覺著對方要么是轉了性了,要么是吃錯藥了。他從活動柜里面找出來一件黑色短款棉服,威逼著周深穿戴好后,一腳油門,驅車開往城區外的工地。周深是頭一回來到這種大型建筑施工現場,還沒下車,他就聽見一輛滿載混凝土的罐車轟鳴著駛進現場。白景程停好了車,轉頭把周深按在副駕駛位置上:“你就在這等著我,里面都是灰?!?/br>周深搖頭,當即表示不同意:“我跟你一起進去?!?/br>他發話表態了,白景程也不好繼續堅持,從后車座翻翻找找扔給周深一個一次性口罩,滿足了對方工地視察的心愿。等周深戴好了口罩下車,對著白景程白皙的一張臉問話:“你的呢?”白景程垂眸看著他:“不太尊重人?!?/br>周深一想也對,“唰”的把口罩給扒下來,又被白景程按著手戴了回去。“你沒事,你就是個小跟班兒?!?/br>作者有話要說: 在線卑微推文:想看古耽的小可愛可以戳這篇深情甜寵獸體精神不穩定攻x溫柔素食好奇寶寶受1v1HE互寵by:夜媚花飛羽我可以再推個歌嗎……下章推哈哈哈哈哈☆、第29章白景程手拿一只白色安全帽,低頭,按著腦袋,替周深把下頜帶扣好。缺少建筑物的遮擋,工地廠區的風力直線飆升,氣溫也驟降了幾度。各類大型機械協同作業的噪聲不絕于耳,混著煙塵,漫天肆虐。“注意點腳下,你就在旁邊等著我?!?/br>白景程皺著眉對著周深千叮萬囑,走出兩步,又不大放心的回頭:“別亂動?!?/br>周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對方身后,笑嘻嘻的一點頭:“得令?!?/br>白景程越看他點頭哈腰的樣子,就越覺得周深像個地地道道的小工。政府對于市政工程二期的項目極為看重,白景程頭頂壓力,不敢松懈。特別是年后開工,幾個工程同時進行,他對于質量安全監察這一塊總不能放心,像是結下一塊心病。項目負責人對于這位青年領導突如其來的視察早已司空見慣。工地上,各類大型機械還在運作,腳手架上的施工人員還在忙碌趕工。工地的土道兩邊列著幾排鋼筋鋼管,上面的積雪已經被風沙吹成暗灰色。在一名頭戴紅色安全帽,負責項目的帶班經理以及安保部的兩名安全員擁簇下,一行人進入到施工區域,從安全通道的大門走進去,在鋪就鐵皮和木板的水泥道上前行,隨即一同登上施工升降機。周深其實有一點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