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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有一些古時候的影片,我帶回來和你一起看?!?/br>“看影片還需要關燈點蠟燭?”云詩衍有些不解,看邵昉軼的樣子總覺得有鬼,但是邵昉軼發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拍了拍邵昉軼的臉:“先把晚飯吃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晚些陪你看?!?/br>邵昉軼湊上前蹭了蹭云詩衍,像是只大型的忠犬:“我覺得這里面有商機,所以就昧下了,想帶回來給你看看?!?/br>云詩衍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俺鎏剿魅蝿者€昧下東西,小心老師找你算賬?!?/br>邵昉軼滿不在乎道:“這是我獨自行動得到的東西,沒有必要上交,你要是喜歡就都給你?!?/br>云詩衍拿他這種獻寶的態度非常的無奈,但是也不能多說什么,畢竟是給自己的?!靶辛?,先去把帶回來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后上官網銷一下你的假。你錯過了一次考試,需要去補考,不然又有人要找你打架搶首席了?!?/br>邵昉軼撇了撇嘴:“首席首席,如果不是可以和你住一起,我真的懶得爭這個位子?!彼袷窍氲搅耸裁?,拉著云詩衍的手暢想未來:“等畢業了,我們就到外面住去,自己買一處房產,到時候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會有其他的不識相的打擾?!爆F在他們住在宿舍,常常會有人過來辦事和請教問題,只要有人來邵昉軼就不能夠粘著云詩衍,他對這一點頗為怨念。云詩衍把拽著大型忠犬往門口走,把他們的晚飯拿了回來:“想太多,畢業你不是要去部隊?”邵昉軼回過神,點頭道:“也對,我現在應該思考在部隊怎么和你住一起?!?/br>云詩衍腳步微頓,想了想道:“我不準備參軍?!?/br>邵昉軼眸光一閃,笑了笑岔開了這個話題。兩人之間的氛圍重新轉換,剛才那一瞬間的僵硬似乎消失無形,但是誰都知道這其中的問題,只是兩人都默契的不曾提及。只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不提就可以不去面對的。吃過晚飯,解決完手頭的任務,洗漱過后的兩人窩在黑暗的大廳,開啟了宿舍的免打擾系統,準備一起看影片。云詩衍像是沒骨頭一樣癱在邵昉軼的身上,已經抽條開,不再是圓圓一天,現在開始變得苗條漂亮的銀玄落在云詩衍的小腹上,好看的眼睛盯著發出幽幽光的熒幕?!班编保??”云詩衍一邊擼自家量子獸的毛,一邊好奇的打量著影片:“這是什么類型的片子,似乎是許久之前的東西了?!?/br>邵昉軼摟著他,捏著他的耳垂,動作頗有些漫不經心的意思,悠悠然道:“似乎是鬼片?!?/br>云詩衍身子一僵,有些不可思議的抬頭看邵昉軼:“再說一次?”邵昉軼難得見他這般表情,湊上前親了親他的嘴角:“鬼片呀,怎么了?”云詩衍頭皮發麻,他屬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的類型,從前逞強,也沒讓邵昉軼知道這件事情,兩人一起看得片子又多是戰斗類,邵昉軼根本不知道他看不得這個。云詩衍緩緩深呼吸,慢悠悠的憋出一句問話:“你怎么會覺得我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因為你從前每次看完這種類型的片子,眼睛都亮晶晶的啊?!鄙蹠P軼勾著唇,問道:“怎么了?不喜歡?”云詩衍跳起來就要去掐他的脖子:“啊啊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邵昉軼動了動身子,讓云詩衍更容易分開雙腿坐在他身上,臉上依舊是無辜表情:“我應該知道什么?”云詩衍狐疑的盯著看了他許久,剛想說什么,已經開始播放的影片之中卻傳出了一聲尖叫,午夜,黑暗靜謐的環境,一聲女人的尖叫,云詩衍下意識扭頭看去,之后整個人就都趴到邵昉軼身上了,身子都開始顫抖。邵昉軼趕緊將人抱住,皺著眉看了一眼影片,又看了看懷中的人,他皺了皺眉:“你不喜歡看這個?”云詩衍就差搖著他的肩膀要他去死了,想發脾氣抬起頭來,卻是一雙微紅的眼,蹙起的眉,那樣子不能再委屈了。邵昉軼這下子知道闖禍了,趕緊把影片關掉,把云詩衍打包徹底的摟在懷中,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害怕了?”云詩衍滿腦子都是剛才看到的恐怖景象,緊緊抓著邵昉軼的手不放手,指甲都要嵌到邵昉軼rou里了。他給自己洗腦了一小會,這才神色冷淡的開口表示:“剛才發生的都是你的錯覺?!?/br>邵昉軼看他還紅著的眼眶,和忍不住顫抖的身體,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這個人是要哄著來的,多說兩句他怕云詩衍會直接炸毛,只能是有些惡趣味的開口:“既然是錯覺,那我們繼續看片子?”云詩衍抓著邵昉軼的手猛地收緊,他從邵昉軼懷中跳下來就要跑:“我記起來還有事情要處理,你自己看吧,我先回房間?!?/br>邵昉軼總算是找到這個小祖宗的一個小把柄了,有些好笑的把人拉回來,干脆的壓在身下:“行了,不逗你了。如果真的不想看的話,不如我們來做一些好玩的事情?”云詩衍抬腳就要替他,但是被按住了?!澳隳X子里就不能有點別的東西么?”邵昉軼點了點頭道:“有啊,比如結合?”云詩衍直接咬了他一口。交往的這兩年,兩人的感情和羈絆越深,少年人整日廝混在一起,感情又好,特別容易就把持不住過了界。當初說好的底線一退再退,最后只剩下結合這一步兩人沒有做到。雖然他們也上床,云詩衍會幫邵昉軼做精神疏導,但是不管情緒在激動,心情再激昂,兩人都沒有越過最后的底線。為愛情鼓掌是一回事,但是結合了又是一回事。他們現在這樣廝混,不會有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系,但是一旦結合,哨兵和向導身上給人的氣息便會大不相同,無法再被人精確的感知。那到時候兩人就都有口說不出了。邵昉軼這些年越是接觸到家族的上層,越是知道兩個人要在一起的阻力會有多大,特別是當他和云詩衍之間有了‘畢業后去不去軍部’這個大問題橫著的時候,他總覺得他們的未來不怎么開朗。云家對于邵家一貫是反感的,就算是云詩衍的父母知道他們從小一起混,有時候看邵昉軼的目光還是帶著警惕的,更別提云詩衍的爺爺,那位老人和邵昉軼的爺爺作對了一輩子,要他把他最喜歡最得意的寶貝孫子給他,邵昉軼可能會被人直接打斷腿從云家丟出去。越是接近畢業,邵昉軼腦海之中的想法就越多,雖然他和云詩衍看這樣的玩笑,但是到最后也沒能夠下訂下決定結合。他們現在都還太年輕,思考的時候還總是想著要有退路,前路的荊棘太多了,就算兩人再天才,前行的時候也總是帶著幾分躊躇。一夜翻云覆雨,邵昉軼第二天去上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