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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利抱著云詩衍的手微微用力,箍住了他的腰?!拔也粶?!”他很氣,一手虛掩在云詩衍心臟的位置,一手抱著他的腰,他的腦袋靠在云詩衍的肩上,嘴巴湊在他的下顎處,一呼一吸,帶著云詩衍的身體顫動?!澳闶俏业?,體內不能有別人的血!”“哈哈哈哈哈哈!”唯利特的笑聲響徹在整個冬加爾城之中:“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這樣的把戲,真是一出好戲!”“殺掉親王閣下的繼承人,之后再殺掉親王閣下,這件事情就不會再有第二個結局了?!蔽ɡ剌p描淡寫的說著什么話,讓被他提在手上假裝昏迷的莉莉思一抖。唯利特有些好笑的看著手上的人,夸了一句:“你倒是會裝,不過沒用了,誰讓你身上有他留下的印記,是他看好的人呢?”莉莉思猛地睜開眼,想爭辯兩句,那邊躺著的人她雖然印象模糊,但是也知道他根本就是不看好自己的,她想說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他看好的,他是蒙人的。但是唯利特根本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本來她就被拎著后領提起來的,殺死就更簡單了,她的脖子被人一手握住,莉莉思剛一掙扎,只聽得咔嚓一聲,脖子被人瞬間扭斷。她的腳無力的蹬了兩下,之后翻出了眼白,腦袋一歪,徹底失去了生氣。她沒想到自己算計到這一步,最后換來了這樣的結局,那些人連話都不聽她說,直接就決定了她的生死。她甚至沒有時間反應,直接就死了。怎么這樣……有些事情就是這般的無法預料,就像她不知道因為她的的自私,妮娜塔也死亡了一般。也許是報應來得快,誰都不樂意看她過什么好日子。云詩衍忍著笑,扭頭對撒利安撫道:“好了,那家伙死了,你不用這樣摟著我吧?”撒利卻沒有放手的意思,他抱著云詩衍,在他耳邊說:“你吸我的血吧?!?/br>云詩衍啊了一聲。“你現在受了重傷,又失去了心臟,力量已經在流逝,他就算不對你下手,你也會死的?!毖逄柗Q不死,但是如果真的不會死,二代和三代又是怎么只剩下云詩衍一個的。撒利不想看著他去死?!拔也⒉皇侨祟?,而是惡魔,吸光我的力量,你可以得到我的不死之身?!比隼氖钟行╊澏叮骸拔也荒芸粗阋蛭叶??!?/br>云詩衍皺眉,雖然這樣做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但是目前的情況……十三在云詩衍腦海里道:“吸!這樣這個世界就可以結束了,他已經愿意為了你去死了!只需要宿主動手,我就能夠順利回收了!”看出了他的猶豫,撒利親了親他的額頭,道:“放心好了,我不會那么容易死的,畢竟我是惡魔,就算這個身體死了,我的靈魂仍然是不滅的?!?/br>云詩衍頗有些無奈,那邊唯利特已經朝著他們走來了,兩人說話都壓低了聲音,所以唯利特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么。不過他也不在意,畢竟是兩個重傷的家伙,現在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有機會打敗他。云詩衍咬了咬唇:“你要為了我去死?”他問:“為什么?”撒利好笑的看著他:“我都親你了,你還問為什么?”他親昵的蹭了蹭云詩衍的臉頰:“自然是因為喜歡你了,看著喜歡的人去死,我做不到?!?/br>云詩衍看著他,眼中閃爍著撒利看不懂的光芒,很亮,很閃,讓看著這雙眼睛的撒利心中有些癢,如果不是形勢嚴峻,他們兩人都被人算計成這個樣子,他還真想抱著這個人好好的親親他。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云詩衍主動湊上前,吻住了他的唇,他的眉眼彎彎的,眼中像是有一片星辰大海。撒利一愣,他本以為他說說罷了,云詩衍定然不會在意他這么點小心思,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很短,相處的時間更短,換了撒利自己,有人說著就喜歡自己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云詩衍卻給了他回應……撒利忍不住把他整個人都抱到了自己的懷中。尖銳的牙齒刺入他的口中,痛感好像完全體會不好,撒利只是看著眼前的人,對體內流失的力量一點都不在意。世界隨著云詩衍的動作一點點的崩塌,所有的場景一點點化作碎片,云詩衍坐在一片雪白之中,聽到了十三的聲音。“任務:讓撒利為你而死,完成。任務:結束撒利的求而不得,完成。精神體回收95%……出現故障……故障修復,精神體回收成功?!?/br>云詩衍閉了閉眼,許久,終于緩過了情緒。他站起來,臉上帶著笑容,對十三說:“記住你說過的話,下個世界不準搞事。不然我可以暫停治療,送你去進行格式化?!?/br>十三感受到了來自云家主深深的怨念,低聲嘀咕了一聲,表示自己絕對是個聽話的好光腦,就是每次出了事情,都要替那些故事背鍋,心塞。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下,這個故事有后續內容(/ω\)下午開了會,又到了一年春暖花開大廣賽的時候,作為一個辣雞,壓力開始大了第76章殺死魔宮宮主(一)云詩衍滿頭冷汗的從床上坐起,眼睛睜得老大,在睡夢之中見到的事情讓他的心痛到不行,就算是醒來了,他依舊走不出那一瞬間的陰霾。見過邵昉軼無數次的死亡,他本以為自己會習慣的,但是沒想到會夢到那樣的事情。他一直不曾詢問過,邵昉軼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身為黑暗哨兵,就算沒有向導也可以穩定發揮的存在,他為什么會變成現在的這般模樣,躺在床上,對外界毫無感知,精神力碎成片,還需要他一點一點的撿回來。不曾詢問,不代表他不關心,只是有些事情,他想聽邵昉軼醒來說。就在剛才,他在睡夢之中居然夢見了當初那一場戰爭,導致了邵昉軼躺在這里的罪魁禍首。夢中的驚險,險象環生,就算明白已經過去,仍然驚出了云詩衍一身的冷汗。有手帕輕輕的擦去了云詩衍額上的冷汗,輕柔的聲音詢問:“少宮主,需要準備沐浴嗎?”云詩衍猛然回神,他扭頭打量了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他坐在床上,白色的床幔垂在四周,如同白紗一般,包裹得整個室內白茫茫一片,昏暗的燭光照亮的范圍并不大,方才為云詩衍擦汗的人就站在他的床邊,身著一件藍色的宮裝長裙,滿頭青絲披散而下,臉上寫滿了對云詩衍的擔憂。云詩衍抿了抿唇,道:“先備下吧?!?/br>“是?!蹦桥泳従復顺鋈?。云詩衍反映了一會,抬起了自己的手,細細的打量了自己的手掌半晌。剛才開口他就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