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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還是默默的咽了回去。掌門深吸了口氣,抬起頭來堅定執著的看著劍尊,“劍尊,鬼皇并不是鬼族?!?/br>劍尊微微看了他一眼,他沒想到他竟然會有一天被這人這么稱呼。但是這又怎么樣,劍尊的眼里閃過一絲幽光,現在無論有什么理由、無論是誰,他都不會允許他們在擋在他面前了。掌門頓了頓,沒有等來任何的回復,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他是靈識,這塊大地的靈識?!彼运挪徊荒苄逕?,但卻能窺探這片大陸的任何一個角落。也所以他明明什么用都沒有的,但是卻依舊會有大量的大乘期、度劫期的修士守在這里。也所以明明他看上去無法無天,誰都能命令,但是卻始終被他們囚禁在這里,一步都不能踏出。鬼界與人界不同,這里只有一塊大陸,而鬼皇就是鬼界這唯一一塊大陸的靈識。只要他有所損傷,就會反映在這塊大陸之上。而只要他死亡,那這塊大陸也就會崩裂毀壞。如此程度的毀壞,就和直接毀了鬼界無異。而要是鬼界毀了,陰陽混亂,生死無序,對于其它世界特別是人界會帶來無比巨大的災難!浦青菲冷冷的看了掌門一眼,“所以呢?你就情愿成為他們豢養的牲畜?啊,不對。像你這種被宰之前還要幫他們打敵人的行為只能說連牲畜都不如了吧?”掌門看了浦青菲一眼,對于她刻薄的話語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看向劍尊忍不住嘆了口氣,“劍尊···我們之前已經與鬼皇達成協議,只要··此次我們回去,他們就愿意不追究我們此次的違約。并且愿意立下誓言,一千年以內絕對不會再讓任何鬼族進入人界。所以我們···”所以我們就回去吧。掌門張了張嘴,在劍尊冷冷的注視下,還是沒有將最后的一句話說出口。他感覺自己的嘴巴發苦,但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他何嘗不知道這其實就是在給鬼族他們達成他們目的的時間,到時期限一過,他們肯定會贏來更加猛烈的攻擊。可是,從他接下這個位置起。他就不能在擁有情感、自尊、憤怒這些東西了,他必須得為了整個修真界考慮。哪怕只是一個機會,哪怕只是一個微乎其微的可能。他都絕對不能放過。更何況···掌門感受到身后鬼皇興奮的眼神,在內心里苦笑了一聲。在這鬼界,怎么可能沒有人能夠打敗劍尊,哪怕那些大乘期的修士一起上來壓都把他們壓死。但是這鬼皇卻并沒有選擇召集他們,他就是想看戲。想看這一出讓他們自己人與自己人對打的好戲。劍尊全程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聽完掌門所說的話,但是當掌門說完之后。他已經一聲不吭、什么都不說的樣子卻令某些人特別的鬼皇誤會了。鬼皇內心里只覺得一陣痛快,哈哈哈,你再厲害有什么用?在哪里裝腔作勢,擺出一副深情的樣子。結果還不是選擇拋棄他?還不是只能臣服于我?哈哈哈!劍尊微微抬頭看向滿臉得意興奮的臉都開始泛紅的鬼皇,語氣平淡的說道,“他在哪?”劍尊并沒有明說,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都知道他指的是誰。聽到劍尊的聲音,鬼巫莫名的一顫。他靜止了一瞬,深深的看了劍尊一眼,然后默默的不動聲色的往角落處移了移。鬼皇看了劍尊一眼,不屑的笑了笑,用一種極其夸張的語氣說道,“哎呀,你說巧不巧的。之前明明那么久,那個人類都沒有出任何的問題。事實上我們都覺得在他身上耗費的時間太長太不值得了,甚至還在考慮要不要過段時間直接把他當做禮物送給你們算了。結果你看,當你出現在這里沒有多久。我們就成功了??!并且還是毫不費力的徹底成功了,這可真是令我們感到分外的驚·喜·??!”鬼皇滿臉惡意的看著劍尊,故意扭曲了部分是事實。他就是想看,想看這個男人痛苦后悔的模樣,他想看看這個人類會不會因此瘋掉呢?嘻嘻嘻。可惜劍尊還是一副面無表情、波瀾不驚的樣子看著他。鬼皇頓了頓,瞥了瞥嘴,伸出手揮了揮,示意阿旭把人帶上來。不得不說,那煉血池的效果是極好的,至少那個人類現在的樣子···嘖嘖,就連他都覺得可憐哦~~阿旭微微點頭,然后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過了一段時間,突然傳來一陣鐵鏈在地上被拖動的聲音。那聲音是如此的響,又如此的難聽,幾乎把每個人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處。就連掌門他們都忍不住回過身來,看向傳來鬼皇旁邊那個傳來聲音的暗道處。終于,阿旭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處,面對著眾人的注視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朝著鬼皇行了一禮,然后站到他身邊,讓出了身后那個身影。待看到那個人具體樣子的時候,所有人呼吸都忍不住一滯。黎和等人瞪大著雙眼,頭腦一片空白。他們身旁的幾個人甚至下意識的捂住嘴,來抑制住自己因為過于震驚、悲痛、憤怒而引起的嘔吐感。那個人···那還能被稱為是人嗎?枯黃的頭發宛如稻草一般披散,披散在身周,他骨瘦如柴,全身的皮膚上遍布著各種各樣的傷疤,流出來的血液幾乎將他整個人染成了紅色。最主要的是他整個人全身上下的每一截每一塊,都在扭曲著,朝著不同的地方扭動、跳動著,就好像那每一截□□里面都有自己的意識,他們在掙扎著想要脫離開對方。但是這整體就導致,此時這個人看起來就宛如怪物一般丑陋、可怖。他的衣服只有邊緣處是殘破的,基本上還保持著完好。但是相比于原來的貼身,此時卻顯得空落落的,掛在他身上就宛如一個破布袋子。他宛如枯樹枝一般干枯、粗糙的雙手,每一根手指,每一截骨頭都在不同的擺動、彎折。但是因為這些動作并不是一致的,所以看起來令人覺得那手指之間開叉的過猛,仿佛下一瞬間就要將整個手掌撕裂一般。而在他的腳上則束縛著兩條巨大的鐵鏈,那鐵鏈的末端是漸漸消失的就仿佛隱在了什么陣法之中。鬼皇注意到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了柳懷竹的腳上的鐵鏈,忍不住興奮的擺了擺腿,委屈的說道,“哎呀,這也不能怪我啊。但是誰知道我們的‘藥效’實在是太強,要是不拴住他的話。他會跑掉的啊~~”要知道當初當他們把柳懷竹從哪池子里撈出來的時候,可是耗費了不少的代價啊。雖然現在的他看起來覺得似乎很弱,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