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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猜到了柳懷竹在想什么的劍尊開口安慰道:‘我只是會開始下一次的輪回而已?!?/br>柳懷竹:‘···師尊,就你這靈魂的殘破程度,你還能輪回幾次?’對于現在的劍尊來說,每一次的死亡都可能是真正的死亡。柳懷竹不敢賭,也賭不起。劍尊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你還是快點看看吧,下一次的‘溯回’馬上就要開始了?!?/br>柳懷竹點了點頭,整理一下心情,就開始翻閱其那些玉簡。幾天之后,已經翻了無數遍的柳懷竹,卻依舊什么都沒有發現。柳懷竹皺眉,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他甚至將一些內容講給了劍尊,但是就連劍尊也都沒有找到任何的發現,一時間一人一貓的近況再次陷入了僵局。柳懷竹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師尊你說怎么辦???今晚就是‘溯回’了?!?/br>劍尊:‘先度過今天在說吧?!?/br>‘也是,’柳懷竹謹慎的拿出了乾坤袋中所有的魂力結晶,然后小心翼翼的從里面挑選出來了一顆喂給了劍尊。這魂力結晶越來越少了,他必須計算好能夠盡可能多的延長時間。柳懷竹邊熟練的用靈力給劍尊梳理,邊喃喃自語道,“倒是幸虧這梁婆最近都沒有怎么催我,不然我對她倒還真是不好交代?!?/br>待一切弄完之后,柳懷竹又小心翼翼的層層包裹住了所有的魂力結晶施加了層層法術放回了乾坤袋,然后抱起劍尊來到外面。今天鏡子的吸收強度又加大了,柳懷竹這次終于看到了幾個魂魄被完全吸走后的下場,那些人只是在倒退溯回的過程中就那么慢慢的化成了灰燼消失在了世間。但是柳懷竹發現一切并沒有停止,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消散,里面不乏一些年輕人。柳懷竹意識到了什么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眨了下眼睛,眼睛瞬間變成金色,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懷中的師尊,果然發現師尊的魂魄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稀薄,可以說要不是柳懷竹之前給的那幾?;炅Y晶,劍尊在今晚就會直接魂飛魄散了。柳懷竹焦急的看著師尊,恨不得掏出魂力結晶就給劍尊喂下,但是現在的外界的靈力變化太過動蕩,再加上各種魂魄之力到處亂飛,他若是現在給劍尊使用魂力結晶很可能導致師尊的魂魄混亂也就是所謂的走火入魔。柳懷竹盡全力的用靈力護住劍尊,甚至不惜撕裂開自己的部分靈魂來抵消劍尊被吸走的魂魄。最后在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柳懷竹終于是保住了劍尊的最后一點魂魄,而此時地上的五分之一的人都已經死完了。劍尊癱軟在柳懷竹的懷里已經沒有任何的精力來和柳懷竹交流了,現在的他光是睜開眼睛就已經很困難了,腦子、四肢什么的根本就無法運作。柳懷竹蒼白著臉,腦海里一片空白,眼神幾乎出現了白光,他下意識的緊緊抱住懷中的劍尊,但卻差點控制不住的栽倒下去。他深吸了幾口氣終于是稍微緩過神來,能夠控制自己的行為了,他小心翼翼的準備從乾坤袋中拿出那一點魂力結晶,卻是一下子掏了個空。柳懷竹一愣,下意識的拿出乾坤袋翻來覆去的看了幾眼,然后又伸手去掏,但是卻依舊什么都沒有找到。柳懷竹意識到了什么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其的蒼白,不不不不···不會吧,怎么可能···我怎么會這么蠢···不不不,不會吧。柳懷竹一邊在腦海中拼命的反駁著自己其實在內心深處都已經認同的事情,一邊翻來覆去的找著。最后,他不甘心的拿出了那一枚玉佩輸送靈力準備問一下梁婆,然后就看到玉佩發出了一陣微弱的光芒就這么在柳懷竹的手中化成了灰燼。“轟——”的一聲,柳懷竹只覺得自己腦袋中一陣巨響傳來,一時間蓋過了外界的所有聲音,壓過了所有的想法,他的眼前一片契合,全身顫抖著感覺不到外界的一切事物。過來一會終于恢復過來的柳懷竹接受了自己被梁婆算計了的這件事一下子出奇的憤怒了起來,如果說當初劍尊被梁婆帶走,他是擔心大于憤怒所以還能理智的想辦法交談的話,此時的才失去了部分魂魄,理智本就有些許不足的柳懷竹就是徹底的憤怒了。“梁婆?。?!”柳懷竹克制不住的直接在半空中就大聲的喊叫到,因為憤怒,他下意識的在這聲喊叫中加入了靈力,于是這一聲喊叫竟是形成了陣陣的音波在整個陣法內擴散開來,房屋開始搖晃、樹木開始顫抖,所有的人都從睡夢中清醒,然后就被那聲波中的憤怒給刺激的只能瑟瑟發抖的縮在床上。處于某個隱秘角落的梁婆同樣的聽到了這句憤怒的喊叫,下意識的顫了顫。幾乎要克制不住的泄露出氣息,甚至是直接的出面求饒。她的雙腳都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一步,但是踩在石子上發出的細微聲響卻一瞬間令她回過神來,她看了看身旁身體再次變得極度虛弱,所有的傷疤都再次出現的胡公,一瞬間所有的迷茫、害怕都褪去,她看了看被自己緊緊握在手中的那一包魂力結晶,眼里閃過一絲堅定。哪一個玉佩其實并不是能夠起到通訊作用的風鳶環佩,而是能夠無條件在任何地方只要滿足條件就能轉移物體的煥隱流蕓佩。只要將這塊玉佩掰成兩半,另一方‘心甘情愿’的主動接過這個玉佩,然后這個玉佩就能在達到條件的時候轉移與它處在同一個空間的的滿足條件的事物道另一半玉佩的地方。而梁婆設定的條件就是是柳懷竹在‘溯回’這一天拿出來的最后一樣東西。她知道依柳懷竹的性子肯定會不放心在‘溯回’之前給那只畜生在修復一下魂魄,并且肯定是在最后一天,但是她卻并不能保證在柳懷竹給那只畜生吃了東西之后,會不會再拿什么出來。她也只是毫無辦法的豪賭一場,她能感覺到最近那面鏡子一次比一次吸收的魂魄更加的多、更加的狠,她甚至懷疑自己的夫君能不能挺過這一次的‘溯回’。所以她只能賭,但是幸虧她運氣好,她贏了。梁婆并不知道為什么自家夫君會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法器并且還每一個都能在恰當的時候起到作用,所以這一切都令梁婆相信自家夫君會恢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這次賭博的成功則是更加加深了她對這一觀念的認同。身在外界的柳懷竹卻并不知道梁婆的這一系列心理的想法,他只是在吼完之后發現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