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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受了極大的蒙騙般不甘。實際上,在草藥進入基地之后,為了防止資料被打亂,所有人包括王子殿下本人都不得進出資料室。原本是一個極為簡單的事情,卻遇上了慌亂不安、怒火中燒的陳紋等人,再被韓奇佘故意引導之下,就變成了寧清冬早已挖好的“陷阱”。在韓奇佘指出“真相”的那一刻,空曠的基地不斷地回響著他的那番話,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擊毀了所有人的僥幸心理。那幾個留守基地的棄子沉默半晌,再抬頭時臉上的表情早已不復最初的市儈和嫉妒,取而代之的是nongnong的陰狠與不甘。陳紋雖然心中恨不得將那個小白臉千刀萬剮,但畢竟還維持著一絲殘存的理智,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在敵軍攻入莫林基地的時候能保全自己的一條小命!沒有資料、沒有能力、沒有權勢,身份磁卡上還顯示著這次駐守的任務,蒙的了一時蒙不了一世!走投無路之下,猥瑣的一雙眼睛不住地瞟向了韓奇佘,從剛才說出資料的事開始,他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跟著他說不定能夠躲過這一劫!為了活命,自陳紋這時候也放下那些個小心思,帶著些討好意味的對韓奇佘說道:“這位兄弟能知道這么多事,可比我這個粗人聰明太多了。不知這位兄弟之后打算怎么做呢?反正留在這個基地里也是死路一條,兄弟不介意的話,我陳紋就跟著你混了吧?!?/br>韓奇佘滿意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陳兄抬舉了,現在的首要之事自然是要在這場戰爭中活下來,至于寧清冬?!闭f到這里,陳紋清晰地感覺到那個溫和的男子瞬間變得暴戾兇殘,之后的話自不必再說。麥鼓嶺的崎嶇小路上,一列迷彩綠的軍車正在快速前行,汽車低沉的轟鳴聲為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帶來一絲躁動。為首的那輛車上,寧紀血此刻正皺著眉頭埋怨坐在對面的男子:“殿下,既然你要舍棄那幾個士兵,為何不直接除掉?留下他們將來可能要壞大事的!”而那名男子只是抬手示意他不必擔憂,墨綠的眸子冷冷掃過窗外荒蕪破敗的景象:“基地里的那幾個人,能翻出什么浪花?你只要保證所有資料已經銷毀就可以了?!辈粠Ыz毫感情的聲音在逼仄的空間內響起。寧紀血聽得這傲慢的一句話,氣得眸色都變深了,喘了半響粗氣后也只能作罷。畢竟那幾個小子也在自己的手下當過幾年兵,雖然為人確實有些問題,但他并不希望在正式的交戰前拿自己人的血祭旗……不過,現在那幾個士兵大概已經算不上是“自己人”了吧。瞥了一眼對面的年輕男子,完全是一副閉目養神的悠閑神態。揉了揉眉心,王子殿下的能力遠比他強得多,既然他本人都不擔心,自己還湊什么熱鬧呢。一向銳利的眼神有了一絲松動,老了,果然是老了啊。瞄了一眼手中的牌,靠在車壁上的少年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雖然人類發明的這些小游戲的確很好玩……但他真的不想不眠不休的玩上一整天??!舒寧、徐鴆他倆玩得瘋一點也未嘗不可,但秦北溪這個病患怎么也不要命似的,剛從病床上爬下來甚至走路都得要人扶的貨,一摸到牌就兩眼放光這真的科學嗎?!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一車剛好是五個人,郎峙那個大冰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和舒寧他們湊一局了……可憐他一只柔弱的兔子,晚上要藏著掖著的陪某只醋壇子,早上又要全力以赴防止輸得連兔毛都不剩。坐在車廂角落里的郎峙靜靜地看著典籍,間或瞄一眼洛玻那副想睡又不能睡的苦逼模樣,隨即卻又若有所思般的垂下眸子。反轉過手腕,果然看到手腕上的銀色“胎記”比前些日子更淡了幾分,心中不自覺的浮現出幾種猜測。再抬眸時正對上那副紅寶石傳來的探尋目光,面上一改往日的冷漠,溫和的彎了彎嘴角回應那個少年。郎峙常年冰封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笑意!簡直嚇傻了好嗎,絕壁是錯覺??!舒寧:???,剛剛那個大冰塊笑了???艾瑪,一瞬間覺得有點帥??!姐的小心臟??!徐鴆:有情況!郎峙對蘿卜曖昧=沒看住小蘿卜=王子殿下震怒=死……吾命休矣!得快點補救!秦北溪:怎么大家突然不出牌了?洛玻:……怎么突然有種被盯上的感覺?這次行軍之旅,注定不會平凡2333第二十二章由于時間緊迫,寧清冬選擇的車隊是清一色的速度車型,在防御和攻擊方面處于絕對的劣勢,萬一遇上敵軍,必定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為此,他們只能選擇一條避開雷達搜索的車道,而莫嶺周邊處于信號死角的通道竟都是在鼠王的封地內,原本被所有人嫌棄的閉塞村鎮不成想竟能派上這樣的用場……現在唯一需要留心的就是鼠王的動向,即便是沒有雷達,這么龐大的車隊和士兵也不可能逃過鼠族的眼睛。而鼠王的態度又相當曖昧,自開戰以來就龜縮在自己的領地內,看似明智的保持中立。但,戰火已經燃遍了大陸的每寸角落,有這種想法的不是天真就是傻。蛇王的密令早在他越過鼠族邊境時就已送達,只有一句話:若無歸順之意,屠族。皺著眉銷毀掉那封關系幾百萬鼠族性命的密令,寧清冬由衷的希望鼠王能夠識時務一點,畢竟屠族也是很浪費時間的。(Σ(°△°???)︴)后廚們手腳麻利的架起鍋具,不一會兒炊煙就從樹林上方升騰飄散,吸引來零零散散的觀望目光。寧清冬下令讓所有人不必遮掩,也不要驅趕那些觀望的人,以便斷了鼠王的后路。這樣明目張膽的駐軍,哪怕是那些鼠輩想裝作不知道這件事都不可能了。忙完了正事的王子殿下飛速地在人群中找到了那抹淡綠色的身影,把警戒等事全部扔給妲辰,一身輕松的跑去“體恤下屬”。妲辰忙的恨不得一個人劈成兩半用,半路又被這個不靠譜的上司強加了一堆工作,氣得逮著誰罵誰,一時間軍隊紀律好的簡直不要不要的……與此同時,米圖城內鼠王宮的情形也與此相似。王座上的那位正在大發雷霆,大殿中隨處可見各種寶物的碎片,甚至有幾個貴族已經是鼻青臉腫、傷痕累累。米廉朝地下趴著的那一群大臣吼道:“說!誰給你們的膽子!”底下的那幾個身影紛紛瑟縮了一下,互相望了望,卻只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對死亡的恐懼,大殿里一時間就只剩下鼠王憤怒的聲音。米郎才和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同跪在大殿上,任憑他們腦袋上的君王如何打罵都不開口,看著小兒子額角留下的鮮血,他能做的就只有更深的沉默……篡改密令這件事被鼠王怪罪下來,大不了就用他的腦袋來還,但,但若是出賣那位的話,只怕他們這一支將遭受滅頂之災……米鈺站在檐角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