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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語,一副想要拉攏伏星的模樣,可轉眼之間竟就將矛頭指向他們。而俞亦潯只淡淡地瞥了紀亦辰一眼,然后就忙著安慰懷里的伏星。自從俞亦潯吐出一口血后,伏星就一直在哭,也不哭出聲,只目不轉睛地看著俞亦潯,那眼淚就一刻不停地往下流,止不住了似的。見伏星越哭越兇,俞亦潯怕被其他人看到,就只能按住伏星的腦袋讓伏星緊靠在自己身前。“師兄,我沒事,”這話完,俞亦潯又對慕若道,“三師弟,這里交給你,我帶師兄去安靜一點的地方?!?/br>慕若扭頭看了一眼被按進俞亦潯懷里的伏星,雖然連抽泣聲都沒有聽到,但看到伏星的肩膀一聳一聳的,慕若也猜得出伏星還在哭。大師兄這是怎么了?中邪了?心中疑惑,慕若卻還是笑著道:“二師兄放心,這里交給我吧,我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br>“嗯?!秉c點頭,俞亦潯抱起伏星就到一邊去了,“師兄,別哭了,我沒事?!?/br>怎么偏偏是在師兄不正常的時候出了岔子,他本來就不太會應付這個“陰氣太重”的師兄,這下好了。遠離了人群,伏星才抽抽搭搭地道:“怪我讓你分心?!?/br>話音落,伏星的眼淚也流得更兇了,幸而伏星還知道咬住嘴唇阻住聲音,不然可要被別人給發現了。俞亦潯撓頭,一邊幫伏星擦眼淚一邊道:“既然如此,師兄來幫我調息?!?/br>“調息?”伏星眨眨眼,然后點頭,“好,我幫你調息?!?/br>見伏星點頭,俞亦潯長舒一口氣。他的內傷并無大礙,有花謙的丹藥,吃下一顆再運功調息就能好個七七八八,但剛好有個機會能幫師兄恢復正常,若再錯過這個機會,師兄這異常的狀態怕就要瞞不住了。“雙修的心法師兄可還記得?”那個師祖不在,師兄又是這副模樣,他還真是有些擔心。“記得?!狈青嵵氐攸c頭。“那就好?!?/br>擦掉伏星臉上最后的淚跡,俞亦潯便跟伏星在一旁雙修調息。另一邊,俞亦潯才抱起伏星要去一旁的時候,紀亦辰就再度發問:“俞師弟這是要去哪兒?”慕若往旁邊走出兩步擋在紀亦辰的面前,笑容和煦道:“我家大師兄略有不適,二師兄只是帶他去一旁稍作調整?!?/br>紀亦辰不依不饒道:“可是在那之前,你那兩位師兄是不是應該先給大家一個交代?”“交代?”慕若轉身看了看由十三長老帶著走到近前的一群人,“需要交代什么?”蒙雅瞪著眼睛怒喝道:“你那兩位師兄奪了法器,難道不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嗎?”“奪?”慕若輕笑一聲,“我那兩位師兄就只是先到先得罷了,而且還是憑實力降服的法器,他們跟誰奪了?諸位之中若也有人想要那法器,方才怎么不話?我那二師兄可是失敗了一次,那會兒你們當中可沒人想要那法器?!?/br>“可、可我們也沒不要!”蒙雅強詞奪理道。慕若攤攤手,無辜道:“可你們不,誰又知道你們想要?”“你們又沒問過!”“我們又為什么要問?”慕若好笑地看了看蒙雅,而后將視線相繼轉移到十三長老和宇瑞身上,“晚輩見識少,還沒聽過想要降服某件法器之前還要先征求旁人意見的,不知十三長老和少莊主可曾聽過這個道理?”十三長老避開了慕若的視線,一副不好答話的樣子,倒是宇瑞耿直,直言道:“無主或者失主的法器本就是能者得之,若有心想要,自然不會詢問旁人互相謙讓。方才那法器本就是少宗主和俞師弟先找到的,我們倒是也沒什么可抱怨的?!?/br>紀亦辰揚起了嘴角,不緊不慢地道:“少莊主這話得很有道理,可少莊主仔細想一想,他們師兄弟二人是怎么比我們先到的?沒有十三長老的指引就走出了陣法,這明他們原本就知道如何破陣,可先前我們商議對策的時候,他們可沒他們會。然后他們又在中途離開,搶先一步來到這個地方,難道不就是事先知道這里有法器才故意將我們留在那陣法里面嗎?他們竟為了一件法器而棄我們的性命于不顧,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解釋?”聽到這里,宇瑞突然覺得紀亦辰這會兒是有心針對伏星和俞亦潯,心中有些不快。“阿星是沒他會破陣,可他也沒他不會,”宇瑞轉眼看向十三長老,“而且那陣法紫陽門的清心谷的谷主跟蒼靈宗的呂長老本就關系匪淺,身為蒼靈宗的弟子,連慕師弟都知道清心谷前有類似的陣法,那紫陽門的十三長老又怎么會不知道蒼靈宗幽安林前也有相同的陣法?若知情不報,十三長老和蒙師姐也在其列,莫非這是蒼靈宗和紫陽門聯手了?”十三長老當即怒喝一聲:“少莊主莫要信口開河!”“晚輩失言,請十三長老莫要動怒,”宇瑞也干脆地向十三長老作揖賠罪,“晚輩也只是想提醒一下紀師兄千萬不能信口開河,我們此次雖是同行,也過要幫九星派試一試這魂鏡里的兇險,可這并不代表我們就成了朋友,諸位也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自己實力不濟、能力不足,可還有臉面去怪罪別人不保護你們?得罪諸位之處,還請見諒?!?/br>冷哼一聲,宇瑞大步流星地走向伏星和俞亦潯,見那兩人不知是在傳功還是在做什么,宇瑞就在附近停下了腳步,靜靜地守著。沒想到宇瑞會這樣義憤填膺地替伏星和俞亦潯辯解,就連慕若也呆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正如少莊主所言,諸位可還需要我再解釋些什么?”慕若的笑容越是溫和,就越叫其他人無法再開口些什么。慕若又看向紀亦辰,淡然道:“不過若紀師兄覺得這樣不妥,那不如接下來我們分開行動吧?”紀亦辰的眼神一緊,立刻又笑道:“慕師弟這話得可有些重了,叫我惶恐萬分啊。方才若是有得罪蒼靈宗的地方,我先給慕師弟賠罪,只是也希望慕師弟能夠理解,此行是我九星派邀請諸位前來相助,就算我與少宗主私交甚篤,有些事情也還是要清楚,不然若出了差錯,我可擔待不起。何況蒼靈宗歷史悠久,少宗主與兩位師弟見識匪淺,接下來怕是也要辛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