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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你口中的魚不可能!是你家少爺常吃的阿膠的阿!給老子記住咯!” 眨眼間,河中涌出許多布衣刺客來,將押送隊伍重重包圍,玄兵們揮劍相迎,無異分不清是敵是友,一時進退兩難。 玄兵頭子很快昏死過去,魚阿沒好氣地將他丟在一邊,轉而對無異吼道:“那個小兄弟,替我把大伙兒保護好了!” 未等無異反應過來,兩方已然陷入激戰,刀劍聲不絕于耳,無異趕緊讓眾人躲到邊上樹蔭底下,他持劍迎擊玄兵,加入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混戰。 玄兵借著手里的精良兵器撐了許久,魚阿見兄弟們不占上風,二話沒說從包圍圈里抽身出去解圍,豈料地上昏死的玄兵頭子立即翻身而起,朝著曦城的方向瘋狂逃竄,而玄兵也當即兵分兩路,一路留下阻截,另一路則跟著頭目迅速逃走。 “喲呵!這幫狗崽子學聰明了??!”魚阿又被一眾玄兵困在原地,便懶得追上去了。 無異見了心里焦灼,想起城關守衛與玄兵頭子的對話,若是讓玄兵記住了他們的臉回去稟報玄威,則后果不堪設想,可這幫人竟然完全不慌不忙,還打算規規矩矩地將手上這幫玄兵解決了。 “我去追!”無異將手里的劍塞給一個老人家,轉身使出不俗的輕功朝著逃竄的玄兵追了過去。 魚阿一邊應付著玄兵不要命的打法,一邊對無異的身手眼前一亮,贊道:“誒,小兄弟挺行的呀!” “統領,就讓這小子去追那幫玄狗會不會有危險???” 魚阿反復確認了他們逃竄的那條路,嘴角一勾,表情滑稽道:“你想多了,有危險的是那幫狗崽子?!?/br> 秋風再起,落葉簌簌而下,無異眼看就要追上他們,可那玄兵頭子偷摸扔出幾枚暗器,無異猝不及防,一時錯愕地望著自己被暗器劃破的肩膀,一陣酥麻感流遍全身,他還天真地以為玄氏只有刺客宗才會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實在失策! “臭小子,勸你不要不識好歹……”玄兵頭子見無異嚇傻了,剛一得意,一個“歹”字還沒說圓潤了,忽而被什么東西絆倒在地。 他狼狽地抬頭一瞧,只見一個素衣男子波瀾不驚地守在道路中央,目光冷冽,還攜著三分戲謔地蔑視著他。 無異遠遠瞧見,不知不覺愣在原地,只覺來者氣場貫天,讓人移不開眼。 “等你們很久了?!?/br> 素衣男子嘴角微挑,轉眼便是三兩影步挪到玄兵頭子眼前,一刀落下,剛要噴涌而出的血又被三兩個拽來的玄兵堵在身上。 眨眼間,拳風掃落葉,林間竄出幾只飛鷺,鳴聲悠遠之下,快刀斬亂麻,天地間好似揚起一片肅殺秋雨,靈風呼嘯,招招致命,很快將一眾玄兵撂倒在地。 無異瞧著這爐火純青的功力,一時忘神,剛想踉踉蹌蹌地湊上前去,半路又脫力地跪了下去,素衣男子很快迎上前來將他扶住,關切道:“沒事吧?” 無異趕緊恭恭敬敬地站起身來,一邊搖頭一邊欲言又止,只見眼前的男子眉眼剛毅冷峻,目光寒沉,這般閑人勿近的氣勢,簡直跟阿姐如出一轍。 “多……多謝前輩?!?/br> 無異悻然道謝,話音未落,魚阿帶著兩三個兄弟追了上來,走近一瞧,玄兵們已經被疊上了羅漢,欣然道:“少主就是少主,殺起人來還是這么不留情面!” 素衣男子毫不動容,轉而看向有些恍惚的無異,疑聲道:“你確定你沒事嗎?” 無異正手足無措,魚阿這一回生二回熟的性子立馬就將無異當做兄弟似的摟住,笑道:“小子,看懵了吧?咱少主是不是特別厲害!武功呱呱叫的那種!” “魚四叔,武功并不會呱呱叫?!彼匾履凶右荒槦o奈。 魚阿卻滿不在乎,一心瞧著這個愣頭小子,無異忍不住多瞧了素衣男子幾眼,嘟噥道:“前輩的確很厲害,但比起我阿姐來還是差了那么一點?!?/br> 103 信任 “你阿姐?”魚阿眉眼彎成了皺巴巴的弦月,正要調侃眼前的素衣男子在小孩兒眼中還比不上自家jiejie時,無異倏然想起了另一頭的霍離秋,愁道:“壞了,差點忘了……” 誰知無異剛邁開一條腿,素衣男子一掌摁住他的肩膀,不客氣道:“想走?” 無異愕然,一時無法動彈,猛然間明白自己也是見過他們真容的人,多半也被當做什么來路不明的小人,若不解釋一番,恐怕就要被滅口了…… 可他總不能回頭告訴別人,他就是玄氏懸賞的重犯,是宇文皇族后裔吧? 這群人今日這輕車熟路的模樣,鐵定在東林混跡很久了,連玄威都拿他們沒轍,他現在勢單力薄的,又遇上了高手,無異愁得眼神都飄忽起來。 魚阿伸出手來把住素衣男子的胳膊,好似憶起自己的長輩身份,勸聲道:“阿夜,這孩子沒有壞心眼?!?/br> 素衣男子眉頭緊蹙,又添了幾分力道,無異肩膀微微發顫,只聽男子決然道:“并不是看上去沒有壞心眼就真的沒有?!?/br> 他的眸眼黯淡無光,仿若洞穿了如山如海的記憶,想起什么不該想起的事,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變得意味深長。 魚阿有些語塞,此事的確事關重大,若是放任這陌生少年離開,一旦出了岔子,殃及的便是所有兄弟姐妹。 無異聽得二人快要達成共識,慌忙道:“我初來乍到,根本就不認識前輩你們,哪兒來的壞心眼!” 魚阿撓撓頭,似是非常為難,畢竟方才這一遭,他倒是有些欣賞這個直來直去的孩子,只可惜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們不得不小心為上。 “少主,這孩子也是中原賣過來的奴隸,之前咱們救了這么多人,何必只為難他?”一個兄弟躲在魚阿身后振振有詞,魚阿覺得頗有道理,拼命點頭應和。 素衣男子心有不甘,卻還是松開了手,他也不知自己在執著什么,眼下塵埃落定,他不想再多逗留,兀自轉身離去。 無異望著前輩略顯落寞的背影,不知哪條脈上的熱血又翻騰起來,鼓起勇氣追上前去,正色道:“等一下!我的確騙了你們,我不是什么奴隸,但我從中原來只為救人,與玄氏有不共戴天之仇,更不會出賣任何人!請前輩相信我!” 素衣男子驀地回頭望著他,神情復雜,身后的魚阿倒是更喜歡這實誠孩子了,趕緊溜上來打圓場道:“相信!當然相信了!是吧少主?” 魚阿還特地將最后的二字稱呼拖長了些,使勁遞眼色過去,素衣男子受不住這般軟磨,妥協道:“總之,你若是將今日之事說出去了,就別怪我們……” 無異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瞬間覺得肩膀涌上的刺痛感更足了,素衣男子瞧他面色難堪,當即拽過他的胳膊仔細一瞧,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