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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失望,只意味深長道:“你放心,我家先生說了,霍姑娘很快就會回來找我們的?!?/br> “???為什么?” “因為霍姑娘和我家先生是彼此需要的?!?/br> 鬼童的笑意蔓延開來,漸漸化作一縷青煙散去,留下阿全似懂非懂地站在原地。 81 突變 一粒石子落入不歸湖中驚起微不足道的漣漪,湖岸的人們來來往往,日子跟往常一樣平靜祥和。 漁翁打撈起一筐新鮮肥美的魚來,回作坊里剖開一看,每一條魚的魚肚里都藏著一張不大不小的字條;孩童在岸邊嬉鬧玩耍,撿起碎石來相互投擲,卻發現有一處泥地上用砂石規規整整地擺出了一排大字;小鎮的布告欄上除了皇宮下發的幾則告示,今日莫名出現了墨筆寫就的一行消息…… 異常的一切很快從湖岸蔓延開來,所有人看到的消息都極為一致,無論是魚肚中的字條還是布告欄上的墨跡,無不宣告著同一個消息:慕家大少爺慕子凉已病故。 南國絲蘿神宮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駙馬不是好好地在鳳凰山養病嗎?為何突然就去了?還請公主給我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公主殿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駙馬他怎么會……” “玄氏要是知道慕家大少爺死了,一定就坐不住了!還請公主殿下盡管給出個交代!” …… 沈為容本就對消息泄露萬分震惶,眼下又有諸多大臣在耳畔聒噪不堪,她只好將自己關在寢殿之中誰也不見。 此時殿外響起敲門聲,沈為容正欲劈頭蓋臉地罵過去,卻聽白賀在外憂聲道:“公主你沒事吧?” “快開門讓白大人進來?!鄙驗槿莘鲋~頭吩咐著小蘭。 白賀進殿后恭恭敬敬地對沈為容行了個君臣禮,沈為容將周圍的閑雜人等一律遣散,走上前來對白賀焦灼道:“我真不明白,這好端端的為什么平白無故就出了岔子!沒想到子涼的事瞞了整整六年卻還是瞞不住了!” “公主勿急,大少爺的事本就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的?!卑踪R溫聲勸慰著,可沈為容卻覺得心間猶如火烤。 白賀想起前段時間鬼童莫名找上門來,索要錢財不成便留下了一句威脅的話,如今大少爺的死訊敗露,看來多半也是湖岸勢力將那日的威脅付諸實踐了——慕子涼一死,慕家徹底分崩離析,江湖上少了一位覆手乾坤的大人物,南國沒了威懾倚仗,玄氏自然是謝天謝地,恐怕不日便會將深藏多年的南下野心重新暴露出來…… 只是他思來想去也不明白湖岸那幫人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而且他們的遣詞造句還是用的“已病故”三個字,讓人摸不準他們究竟是知道了真相還是故意編造的謠言,而恰好這個謠言將真相無情地拆穿了…… 白賀直至今日才算切身體會到這幫人的“神通廣大”,無怪乎能在短短六年時間內一躍成為玄氏首敵。 沈為容見白賀陷入沉思,禁不住拍了拍他,擔憂道:“眼下,該如何是好呀?” 白賀想起什么來,問道:“公主可還留著當年霍姑娘傳過來的信?” 沈為容似是有些模糊的印象,于是去到內室翻箱倒柜地找著,從極為隱蔽的角落里拿出了這封塵封已久的信箋,小心翼翼地攤開遞給了白賀。 白賀字字謹慎地重溫了一番,見信上言簡意賅,說的是慕子凉因如癡之毒不幸亡故,既是如此,那湖岸勢力說的“病故”又是個什么道理? “公主,你說會不會……霍姑娘這封信從一開始就是假的?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不可能!離秋的字我認得可清楚了,不會有假的!” “不是,小可的意思是……”白賀露出一個復雜的眼色來,似有千言萬語哽在了喉嚨。 沈為容很快就明白了白賀的意思,懷疑道:“你是想說,離秋一開始就是寫了一封假信在騙我?其實子涼根本沒死,是他們兩人設了一個局!對不對!” 沈為容越說越興奮,激動道:“這么說,離秋這些年一直都跟在子涼身邊,虧我為她擔心了這么多年!哼,下次見面要好好說說她!” 白賀勉強地笑了笑,忍不住潑冷水道:“公主還是冷靜些,這只是小可的胡思亂想罷了,公主又不是不知道,倘若信上的內容是假的,憑大少爺的手腕,慕家絕不會淪落至此,今日哪里會有湖岸那位先生的秋色獨占,更不用說鬼童那幫人了!” 沈為容方才萌生的一絲希望轉眼消逝,她明白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罷了。 白賀不忍見她消沉,可南國的確對此事束手無策,萬分被動,眼下也只能趁著玄氏尚無動靜,主動作為一番。 于是他趕緊命人先準備五十萬兩黃金送去了湖岸,意在示好,順帶賠罪,雖然心里不情不愿,可也必須仰仗不歸湖在玄氏和南國之間的阻礙之效,若是湖岸勢力公然讓道于玄氏,南國恐怕就岌岌可危了。 沈為容感恩于白賀的所作所為,自己也只能硬撐著去朝堂應對諸位大臣的質問,謊稱是慕子凉實在病得過重,不忍拖累眾人,才瞞著大家,連她自己也被蒙在鼓里,向眾人解釋時還忍不住哭得梨花帶雨,惹得眾人一陣感傷。 諸位大臣們見公主年紀輕輕便父母雙亡,如今又承受喪夫之痛,一時也心有不忍,于是不再對她咄咄相逼,對沈梨登基一事也閉口不提,倒是難得地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加緊整頓南國軍務,沈為容見狀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入夜,沈為容心事重重地去到東宮,卻見到沈梨坐在窗邊小聲啜泣,一旁的婢女都cao碎了心。 沈為容強忍著心中情緒翻涌走上前去,沈梨見了趕緊將眼淚擦干,雙眼紅腫地對母親行禮,啞聲道:“兒臣見過母親?!?/br> 容兒二話沒說將他擁入懷中,沈梨卻有些忍不住,委屈道:“梨兒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父親一面,原本只盼著父親早日康復能陪在梨兒身邊,卻等來了這個結果……” 像是一把冰刀在沈為容心頭攪動,寒心徹骨。 沈為容俯下身子將沈梨臉上殘余的淚水溫柔地抹干,哽聲道:“一定是天神惜才,將你父親帶走了,此后也不用再受病痛折磨……梨兒你記住,不管是你父親還是我,都一直以你為榮,所以你要快快長大,可以保護好自己……” 沈梨似懂非懂,只是眼角又禁不住淌下淚來,沈為容摸摸他的頭,將他帶回到床榻上好好休息,母子二人已經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親昵地依偎在一起。 沒過多久,南國順應這場驚天動地的消息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喪禮,將精心偽裝好的假棺材葬在了風景如畫的鳳凰山上,眾人無限哀婉,心底的信念也突然被激發了出來。 白賀見南國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