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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規矩。什么事該、什么事不該,父母必須教導孩子是非與對錯的觀念,不然若因不遵守社會規則而被社會淘汰、變成無可救藥的邊緣人的話,這將全是曜輝的責任。「鐵老師,對不起。我也有不好,我沒想到他會那么在意自己的體重,因為大家都嘻嘻哈哈的,我以為他不會怎樣?!狗接老鑳染蔚厣锨罢f:「我也該罰,我愿意和鐵志豪一起罰站?!?/br>「方永翔,你愿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是很勇敢的事,老師不會處罰你,因為你知道自己哪里不對?!姑泻⒌念^,曜輝淡淡地說:「鐵志豪被罰站,和你們打架是兩回事,我是處罰他沒有悔改的心。好了,大家都去準備上課吧,沒事了?!?/br>空蕩蕩的cao場上,豪豪孤單單地一個人站在那兒。曜輝知道豪豪很拗,但也沒想到他會「這么」拗。都罰站了一整堂課,還是沒到教職員室來向自己認錯。下課時,許多孩子都到cao場上,左一聲、右一句地勸他,連方永翔都跟著去道歉了,豪豪還是嘟著張臭瞼,誰都不理。結果有些小女孩還於心不忍地跑來幫他求情,說:「他一個人站在那兒太可憐了,老師?!?、「老師已經罰他站那么久了,可以原諒他了啦!」等等。曜輝不是在跟豪豪賭氣,如果這回縱容了他,那下次呢?因此到了第六堂課的下課時間,連校長也跑來關切之際,曜輝還是堅持「除非豪豪認錯,否則他就得罰站」的懲處。「你總不會讓孩子一路站到天黑吧?」「站到天黑,豪豪還不愿反省的話,那我就帶著手電筒陪他?!挂痪湓?,便讓林校長知難而退,放棄勸說了。可是就在第七節的下課,賴名豐突然面色如灰地跑進職員室。氣報告!鐵老師,鐵、鐵志豪他不見了!」低年級的學生剛剛已經放學,校內只剩八、九名中高年級的孩子等著上最後一堂課。頭部不敢抬的賴名豐,哽咽地解釋著,母親交代他每天都必須送小二放學的meimei平安越過前面那條馬路的十字路口,所以他剛剛暫時離開了校內一會兒。想不到就在這個空檔中,豪豪不知跑去哪里了,也沒人看到。他和同學們已經找遍校內的廁所、教室,都不見他的人影。「怎么辦?鐵老師,都是我的錯!」內心雖然焦急,曜輝還是擠出安慰的笑容說:「我想鐵志豪八成是跑回家了。抱歉,這是我自己的下對,沒替你考慮到分身乏術的困難點。你別放心上,等我回去,會好好教訓他的,竟然一聲不吭地跑掉,讓人cao心……謝謝你來告訴我,賴名豐?!?/br>「真的……不要緊嗎?我們可以分頭去找……」賴名豐看看職員室外頭,幾名引頸張望的同學們,大家都一瞼擔心的樣子。怎么可以占用學生的時間,曜輝這么說著,邊將學生們趕回教室去上課。說實話,他早已心不在焉、六神無主了,恨不能馬上長了翅膀飛回家去看看豪豪是否安然無恙?這副德行,要幫孩子們上課是不可能的。最後的一堂課,去找校長幫忙代班好了。曜輝想到就做,跑去敲校長室的門,不料卻撲了個空。看了下手表,這時間校長很可能在校門口指揮交通吧?他旋踵往大門沖去。找到了,校長果然在馬路邊,可是映入他眼簾的一幕,卻使曜輝愣住了。校長低頭與坐在豪華跑車內的人小聲交談著,探出頭來的駕駛,雖然只是側瞼,曜輝還是看得一清—一楚,那是莫杰沒錯。……為什么林校長會對我說謊,說他不認識莫杰?令人不解的疑惑以驚人的速度繁殖著,曜輝開始回溯自己來到這小鎮上發生的每件事。選上這兒落腳、住在「碧山莊」,以及找到代課老師的工作……一切會不會進行得太順利了些?順利到不啟人疑竇都難。要是再添上王逸那些人鬼鬼祟祟的可疑行徑,曜輝再怎么粗枝大葉也無法繼續安心地住下來。「鐵老師?你怎么會站在這兒?」在曜輝發愣的時候,白色跑車早不見蹤影,林校長也已經走回到校門邊,「你還好吧?臉色很糟呢!」姑且不論這場陰謀的目的是什么,曜輝的當務之急是先確認自己寶貝兒子的安危。將方才的一幕收進大腦的抽屜,他簡單地陳述一遍來龍去脈後,向林校長告假。幸好林校長非常爽快地答應他,讓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返家!「豪豪!」打開家中大門,曜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頻頻呼喊著兒子的名。然而四面墻壁間,只有自己氣息紊亂的聲音在空洞中回蕩。一道道打開門,懷著的希望,一個個跟著落空。……你到底跑哪里去了,豪豪?最後一扇門,也是他抱著最大希望的地方,握著自己寢室的門把,轉開。曜輝望著門內凌亂不堪、衣柜抽屜全被翻得七歪八倒的景象,第一個念頭是「遭小偷了一???可是再仔細一瞧,「小偷」拿走的衣物,似乎全部都是兒童尺寸。唯一的可能,就是豪豪曾經回家過,留下這些「杰作」,并帶走他的小行李包——離、家、出、走了!曜輝咬咬牙,踩著重重的腳步下樓,打開家中大門。以豪豪那雙小短腿,如果他想離開村子的話,走在唯二條通往村子的道路上,方才就會和回家的曜輝「相遇」了,可見得他根本還沒離開這附近??鄢@些可能後,豪豪最後會去哪里,答案昭然若揭!怒氣沖沖地走到「碧山莊」大門口,他不客氣地以拳頭敲著門扉。不一會兒,門打開了?,F身的男子并無訝異,倒顯得松了口氣。「他在哪兒?那個該死的任性小鬼!」推開男子,曜輝橫越過大廳,走向曾經造訪過一次的客廳。一看見躺在沙發上蜷著身子呼呼大睡的兒子,立即克制下住地想上前痛扁他,然而追過來的男子,大大地層開雙臂,橫阻在他與豪豪問,搖了搖頭。「讓開!我今天一定要打他屁股!不能再讓他這么任性下去了,才七歲,說離家就離家,也不想想我會有多么擔心!」我不讓。男子無言的眼神,堅定且清澈。「我是他父親,你是哪根蔥?」腦門充血的曜輝口不擇言地說:「我要教訓自家的孩子,用得著你插手嗎?再說,像你這種來路不明、莫名其妙裝聾作啞的怪家伙,接近豪豪不知道存何居心?你離我們父子倆遠一點兒!」男子白皙的瞼益發慘綠,可是他仍然堅持地搖著頭,不讓曜輝過去。「你再不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