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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同事情,衛恒還是警告了他一下。「哈哈哈哈哈,放心啦,我每天都有保持訓練的,不會懷孕的啦,你還是快想辦法把你的小孩給拿掉吧?!拱子昂苤苯拥漠敵尚υ拋砺?。「……」衛恒無言,他仁至義盡了。跟兩個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比起來,清流和離亞就顯得很驚愕,懷孕怎么了嗎?為什么不要寶寶?看到兩人傻住的臉,衛恒也無法解釋什么,只好轉移話題,「要吃點東西嗎?」「好……哈啾??!」離亞嘴巴才張開,就猛然打了一個噴嚏。「會冷嗎?」清流擔心的湊過來問道。「不會……」離亞揉著鼻子搖頭,「好像有很多灰塵的感覺……」聽他這么一講,衛恒他們也覺得鼻子癢了起來。透過從樹木枝葉間落下的光線看去,似乎真的可以看到有很多幾乎無法察覺的細微粉塵彌漫在空氣中,今天沙塵這么大?「哈啾……哈啾、哈啾??!」衛恒接連打了三個噴嚏,引得正在做其它事情的提爾斯擔心地抱了過來。「沒事?!棺柚瓜胍妹喊阉麄€包卷起來的提爾斯,衛恒揉著發癢的鼻子。衛恒瞇眼望向有幾許光線照進的窗戶,細微如粉末的塵埃數量比之前更多地彌漫在空氣中,就像拍面粉揚起的粉末一樣,只是它們更細致,如果不是透著光幾乎看不到。到底哪來這么多塵埃?這是這里的季節現象嗎?衛恒來到這里不算長,還沒體驗過一年四季的各種變化,所以他很不解。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提爾斯也皺著眉看著那些數量異常的塵埃,他不是沒注意到,只是不確定那到底是什么,沒想到數量增加得那么快。只是塵埃而已嗎?不會有什么危險吧?摸了摸衛恒微突的小腹,提爾斯一手拉起毯子蓋牢他,另一手往空中一抬一滯,一股輕柔的涼風就吹了開來,將飄浮進來的微塵卷了出去。雖然不完全,至少數量減少很多了。衛恒只覺得他的頭發瞬間全部站了起來,不過空氣感覺是有比較清新了就是。涼風才卷了出去,敲門的聲音就響起了,還附加一個亂吼亂叫的聲音……耳力較好的提爾斯已經判斷出來者何人,而衛恒則是覺得那個鬼吼鬼叫的聲音很耳熟……提爾斯打開門,立在屋外的是墨和……他肩上扭得像只蟲的白影。「放我下來!你這個變態、色魔、yin獸……」白影氣憤地捶打他。不過這個姿勢他除了他的背是還能捶哪里,經過訓練、能擊倒大多一般人的拳頭,在墨寬大的背上跟小娃娃的粉拳一樣,一點作用也沒有。衛恒的臉上則是掛了三條線,不曉得是該為他感到同情還是尷尬,他這樣一罵,全世界都知道墨對他做了什么啊,而且以這里的風氣來看……搞不好大家會覺得他們真是一對感情極好的歡喜冤家呢。他不是這樣一路罵過來的吧?「有事要跟你說?!鼓唵握f明來意,然后稍帶不耐的瞥了眼肩上的蟲子,「這個先寄放在你伴侶那邊?!?/br>雖然捉著他對他而言并不費什么力氣,但是他還是覺得很麻煩,要不是這東西一天到晚想往村子外跑,怕他一不小心就什么給吃掉了、踩扁了,他才懶得管他要跑到哪里玩,而且現在情況又很奇怪,還是一起帶過來好了。大概猜得出他的來意,提爾斯側身讓他進來。在門關上前,衛恒看到了門外之前還是一片碧綠的景象,現在竟然點綴了不少的小小白花,春天到了嗎?還來不及細想,衛恒就被另一邊的動靜給吸引了。墨將人壓到墻角,大手直接握上他的臀部。「別吵,還是要這樣才肯安靜?」說這句話的同時,墨的下身就往白影的腹部撞去,讓他緊密地感受他的欲望。白影立刻停止了掙扎,眼角抽動了好幾下,一臉想起什么慘痛回憶的樣子。見他安份了,墨才安撫似地輕捏他的后頸,在他額頂上輕吻了下,然后放他去和衛恒作伴,自己則和提爾斯到另一邊說話。衛恒對上白影的視線,那眼神哀怨的……第13章最近提爾斯很忙,總是匆匆地替他打理好一切,匆匆地交代幾句,又匆匆地離開了。而且這些匆匆都還是在他意識不清楚的時候完成的,因為他早出晚歸的,等他睡得迷迷糊糊時才感覺到有人在他身邊臥下,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人已經不見,只留下些許的馀溫。連著好幾天都是如此,不知怎么地,讓他心里有一種悶悶的感覺。回想起來,從他來到這里開始,向來都是提爾斯緊黏著他、追著他跑,還沒有過像現在這樣他只看得影子卻看不到人的狀況。……可能只是不習慣吧,還是出去走一走、吹吹風,什么郁悶的感覺應該就會不見了。不過一個人到處亂晃也很無聊,從來都是別人來串他門子的衛恒決定今天去串別人的門子。但是他比較熟的幾個人里面,清流忙碌的不見人影,離亞肚子挺到一定程度之后,聽說就進入冬眠狀態了,除了吃飯以外,睡到一個不省人事。白影……當衛恒看到有人在床上掙扎半天爬不下來時,就想還是不要如此勉強他好了。「我、我可以……再等我一下!」衛恒默默地將聲音掩在門后,以行動告訴還在床上拚命蠕動的白影不用再費力了。想了想,衛恒往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走去,那里緊貼著村子,是個長滿青草、微微隆起起的小土坡,上頭還有兩顆合抱的大樹立在頂端。不但因為地勢稍高常常有涼爽的微風吹過,視野又很好,陽光炙人的時候還有大樹可以乘涼避暑,青綠柔軟的草地更是可以讓人睡個舒舒服服的午覺,是個午后打發時間的好地方。順著草坡緩緩往上走,雖然提爾斯嘮嘮叨叨地說了堆不要亂跑亂跳走路要小心之類的話,但是衛恒其實是沒什么感覺的,他還是照著自己的方式走來走去,偶爾快步走個幾段,當然這種小斜坡他也不認為有什么。不是他不顧那個聽說在他肚子里的生命,而是他實在沒什么真實的感覺,他再怎么看,那個就是脾酒肚的大小,提爾斯摸再多次他也很難改變看法。他潛意識知道確實有個生命倚賴他而成長,但是他理智上還沒有完全接受,雖然常常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