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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半圓折回來之後,他就能直接沖進樹林里了。而他突然的動作就像是開始信號一樣,幾只大蚯蚓不約而同的一起往前撲,張嘴露齒要咬人。衛恒一邊跑一邊往腰包里掏東西,從上次對上蠶寶寶後,他發現他的萬用小刀實在不是很好用,這里的生物太靠近它們都很危險,所以他就地取材的又放了些「武器」進去。說是武器,其實也不過是些小石子而已,就地取材得很徹底。衛恒將小石頭緊握在手中,邊躲避追撲而來的大蚯蚓,一邊在手中凝聚著火的力量,就跟上次用小刀所作的一樣,只是物件換成了小石頭而已。不過小石頭的好處就是,它、可、以、丟。看,一下射出去,灌注了高溫的小石頭不只是打上去,還嵌進去大蚯蚓那看起來又油又軟的身體里。大蚯蚓的慘叫聲他是沒聽到啦,不過倒是看見它抽搐似地抖動了好幾下。可是或許是大蚯蚓的身體太大、太rou、太肥,雖然扡會覺得痛,但卻沒有太久的持續效果,亂扭了幾下後就又撲過去咬衛恒了。不過至少造成一些阻礙,使大蚯蚓們不會全部一起撲上來,讓衛恒能夠往前多跑兩步,那就還算有點功效了。但即使如此,衛恒也不能跑得暢行無阻,都是那該死的蚯蚓找麻煩,要鉆土就好好鉆土,要用爬的就好好爬,偏偏它們兩種都要用,鉆上鉆下呈波浪狀移動,結果就是地面上多了數不清的窟窿,外加不曉得多少道似田埂的隆起。本來它們愛挖就挖也不關他的事,可是想想他們之間體形的差異,那些坑洞對他而言根本就是種陷阱,是故意挖來讓他不小心掉下去的吧?!心機怎麼那麼重??!而且大家都知道,世界上通常是事與愿違比心想事成的事要來的多的,雖然衛恒沒有真的那麼倒楣的掉進洞里去,但是他還是被絆到了……衛恒就地一個翻滾,躲開大蚯蚓們的撲擊,火焰的熱度隨著手中握著的小刀一起揮了出去,他不奢望一舉得勝,但求能爭取到時間和空間得以再拉開距離。衛恒正前方的大蚯蚓是退開了沒錯,但是左右還有它的同伴正隨後撲了上來,如果衛恒要抵擋它們,前方那只稍微被逼開的大蚯蚓就會緩過來,那時他就會錯失突破重圍的機會。衛恒瞬間作出了決定,咬緊牙關、繃緊身體,拚著給它們咬一口,不理會來自左右的攻擊,把握沖出大蚯蚓包圍網的關鍵時間。衛恒轉身向前沖了三步,估計著大蚯蚓尖銳的牙齒也差不多該招呼到他身上來了,但是他不能停,直直的往前狂奔。跑出了十來步,發現預想中的疼痛沒有落下,衛恒不禁側頭探看情況。等他看清楚時,大蚯蚓已經只剩下一只了,而一個寬闊的背影正兩手抓著最後一只蚯蚓,用一秒鐘就把它連根拔起,然後在空中猛甩了十幾圈,再用力一拋,大蚯蚓頓時化作一顆閃亮的流星。衛恒相信,它的兄弟只是早它一步變成流星而已……第5章衛恒本來還以為是提爾斯神通廣大的跑來救他,為什麼?下意識就這麼認為而已……不要問他為什麼。很可惜,朝他走過來的那個人,并不是他所熟悉的樣貌,一樣高壯他許多的身材,和提爾斯不同的是,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更為……怎麼說?rou感?當然也不是說他胖,還是屬於強壯的體格啦,只是真的就是比提爾斯再多一層脂肪就是了。「呃……謝謝你?!辜热槐蝗思医o搭救了,道謝是最基本的。「真勇敢呢?!箒砣藳]有接他的話,自顧自地說道,眼中閃著不明的光采。欸……也還好吧?有需要用驚嘆度這麼高的口氣嗎?而且他好像大部分都在逃跑的樣子。「我喜歡?!?/br>喜歡什麼?「我叫辛達,當我的伴侶吧?!惯@句話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而且他短短幾個字的話還沒說完,手就已經同步動作了。衛恒眼睛一花就被人甩上了肩,他又不是貨物!賣豬rou嗎?!而且他的胃還被那盔甲似的肩膀頂得很痛,午餐都快要貢獻出來作肥料了。衛恒掙動了下,果然沒什麼效用,開什麼玩笑,來這里以後到處都有人想吃他,他怎麼可以乖乖的被吃下肚,而且就算要選的話,怎麼想也是提爾斯比較……不、不對,他不要選男人!衛恒手上還握著萬用小刀,雖然隨便動手傷人是不對,但是他也不能等著被吃掉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何況他看起來皮滿厚的……他保證他只是輕輕的劃一下就好了。衛恒很客氣的沒有附加魔法力量,直接拿刀子劃下去,不過肌rou再硬也是rou做的,衛恒耳邊馬上爆出一聲爆吼,下一秒他就被丟到地上了。幸好衛恒已經稍稍有了防備,踉蹌了一下還是站穩了,然後立刻拔腿就跑,他剛剛可是拿刀子戳他的,不跑留下來干嘛?等著當流星?但是他才跑了一小段距離,一股龐大的力道就從左後方撞來,衛恒本能的護住頭部然後順著襲來的力道身體一翻滾了出去。翻滾了好幾圈停下來後,衛恒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一雙燃著熊熊火焰的眸子。衛恒屈起左膝撞向他的腹部,握著刀子的右手也同時劃了出去,試圖逼退壓制在他身上的人。可是左膝的攻擊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連後退一公分都沒有,而右手則被他一把抓住,然後奪去刀子一下子就丟飛了出去。衛恒緊張了起來,連手帶腳的拚命往對方身上招呼。他都能把那麼大只的蚯蚓扔飛了,他要是一拳打下來,自己肯定扁成一張衛生紙。但是以前用來非常有效的攻擊方式,現在卻完全沒有作用,甚至連左手也被他一起壓制在頭頂上。另一只粗壯的手往他的臉伸了過來,衛恒閉上眼、咬緊牙關,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痛楚。疼痛的感覺還沒有落下,那只手卻握上了他的脖頸,咦?難不成是想要擰斷他的脖子?那怎麼可以,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啊,性命悠關也顧不上面子,雙手被縛的衛恒張嘴就要咬。哪知才一張嘴,什麼不該進來的東西就通通進來了,比方說別人的舌頭。唔唔唔??!前面三個字完全是慘叫在心里的,因為他根本就發不出聲音。單純的侵略和毫不憐惜的掠奪,粗魯而蠻橫的在他口中胡亂攪著,太過深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