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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銜起,再用鳳族獨有的復活術將之復活,讓復活之人破戒,復生的魂魄方可離開?!?/br>“那孤島就在異世界中,因而神子所為必當違逆天道?!?/br>“神子將會成為天界的叛徒?!?/br>“神子會被天界驅逐?!?/br>原來下旨不讓蒼生前往異世界的天界,竟一直做著“有違天道”的事情。他們害怕這些冤魂久久不散以致釀成災禍,因而將那些冤魂秘密送進了異世界的角落中。他穿越至草墻之外,避過了從天而降的閃電,開始了長達數千年的尋找征途。一日,他在異世界中發現了一件從天界黑市販賣流出的貨物。叫賣的商人將它夸得天花亂墜,臺下百姓對它贊不絕口。那商人說,這件貨物的材質非常稀有,因為都是從另一世界中的神子孔雀身上活生生拔下來的。那是一方嵌著七七四十九根金色尾羽的孔雀屏風,已經被當場開價的人炒到了六萬兩黃金的高價,并且還在不斷攀升。業律握緊了自己的雙拳,他轉頭離開,不忍聽見最后的結果。又是一日,他看見一位穿金戴銀的孩童被數十位奴仆簇擁而過,嘴里叫喚著:“我的父親是另一世界的底嘜沙佛陀,日后我會被那里的天帝封為古里昂佛陀,只是到時候,我便不能再當著眾人的面喚底嘜沙佛陀為父親了?!?/br>業律心覺詫異,跟著那出行的隊伍行進了數十里地。那孩童在一處酒館停下,業律走上前問:“你的母親是誰?”孩童得意地答:“我的母親是那一世界中的九尾靈狐神?!?/br>九尾靈狐神一共有兩位,可生育的那一位,原本是布家的主母……難道……他不禁想起布家的父親被雷電劈死的消息。業律難以置信地向后退了數步。孩童以為對方是被自己的名頭嚇著了,于是更加得意地笑了起來。不一會兒,他便吩咐那數十名隨從,喚他們啟程。這一次,業律沒有跟上孩童的步伐,而是望著孩童出行的儀仗,心里久久難以平靜。最后,他終于尋找到信封里的孤島,并按上面的步驟將布何圖復活。但他很快便發現,復活布何圖的同時,島上其他冤魂也都隨之“蘇醒”了,他們拖著著僵硬焦黑的軀體,從孤島的泥土中一個接著一個鉆出。他們是腐爛的、行走的、不知死活的游魂,裹覆著最為狠戾怨恨的兇煞之氣,對每一靠近之人撕咬殘殺,不問緣由。孤島被佛門教條所封印,復活之人需經破戒一法才可打破封印,那道封印被破除后,會在空中變成一只致命的巨型漩渦,將島上所有載著怨恨的軀體吸得一干二凈。這是天界布下的最后一道維護天界尊嚴的鐵鎖,也是一條退路。倘若一旦有人從這里復生——能夠證明天界在伽公山一事上所有骯臟行徑的證據,就全都消失了。業律終于明白,為什么底嘜沙佛陀說,他會成為天界的叛徒。因為他在“惡世界”里看見了天界最為骯臟、污穢的一面。包括他的父親在內,天界再也容不下他。他在兩個世界中穿行,他是孤獨的穿越者。他將會被天界孤立、被天界驅逐。到時,眾叛親離,無家可歸。帶著阿圖回來后,鳳凰曾來找過他。鳳凰問:“為了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狐貍,放棄在這里的一切,值得嗎?”業律答的是:“值得。因為眾生平等,眾生已經為天界的貪婪犧牲了太多?!?/br>鳳凰兩眼一瞪:“我不理解你?!?/br>“父親,在我們訣別之前,我想知道,佛祖真的存在嗎?”鳳凰先是頓了一下,接著嘆著氣,搖了搖頭:“我們……也是為了仙界的安穩?!?/br>業律道:“在你選擇安穩的同時,我看見無限的欲|望從貪婪中滋生。父親,如今天界的根脈,早已爛得徹底?!?/br>鳳凰轉過身去,對業律擺手,翩翩衣袖在風中飄揚了起來:“我以后不會再用蓮花監視你。阿律……你走吧?!?/br>后來,業律把現在的居所“伽公山”搬到了異世界去。狐貍每日在山上種菜養豬。菜是種給自己吃的,豬是養給業律吃的。他過得非常開心。臉上常常揚著一抹歡喜的笑容,像是終于從那天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某日,布何圖勤勞地喂完豬,在業律身旁坐下。他望著眼前這一山的靚麗□□,心里頓時暢快起來,將腦袋愜意地耷拉在業律肩頭。他問:“我們為什么要搬家?”業律放下手中茶杯,看著這張貼在他胸前的小臉:“你昏睡了兩千多年,親人都已過世,在那里太容易讓人心生悲傷,你跟我在這里。我……我會對你好的?!?/br>布何圖紅了臉,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的鳥妖弟弟變得這么會說話。——盡管他不會知道,業律這一句話,究竟向他隱瞞了多少訊息。“你之前說要讓我面對現實,現在又什么都不告訴我。阿律,你可真奇怪?!?/br>——而這些訊息,業律將永遠埋在心底,對他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