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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我先把你身上的這身打扮給變回原樣。瞧你現在的樣子,就跟被人打了一樣。剛剛我掀了幾次房頂都沒敢認,真是丑死了?!?/br>季子禾:……雖然話是這個說,可聽起來卻想打人怎么辦。好不容易醞釀了點悲傷的情緒,現在都跑光了。好歹上次他失蹤的時候,出來之后還被骨頭緊張了好久呢,怎么這次就變的那么快。“哎呀,不行,看的我眼睛疼,我這一雙清澈妖嬈過分美麗的七彩琉璃大眼睛哦!”青龍夸張的捂著胸口,那樣子要多戲精有多戲精。季子禾:……清澈和妖嬈放在一起真的好嗎?還有什么七彩琉璃,這丫的是形容的是人的眼睛嗎,你這條蠢龍!季子禾也顧不上不傷感了,站起身來,不滿的朝著腳下跺了兩腳。青龍被他逗的,忍不住笑了幾聲,龍爪抖了兩下。季子禾腳下沒站穩,一個不小心就臉朝地摔倒在了青龍的爪子里。“你是故意的!”季子禾抬起腦袋,憤怒道。幸好他現在臉皮比較厚,那么硬的龍鱗撞上去,他竟然覺得一點也不疼。“哪能啊,我爪子地方小,要不要到我頭頂上來試試?”青龍熱情的推銷。“不了?!?/br>“來嘛,來嘛,人家頭頂鱗片好癢,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去踩一踩?!鼻帻埬笾ぷ?,還用另一只龍爪擺出了個翹蘭花指的手勢。我跟你講哦,你再這樣,出門容易被打的好不好,季子禾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青龍將爪爪輕輕抬起,伸到自己頭頂,“來嘛,這里地方更大,一般人可沒機會在龍頭上撒野的?!?/br>季子禾順著龍爪跳了下去,他與骨頭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就算骨頭換了個模樣,變化大了點,可只要他還是骨頭,對于季子禾來說就已經足夠他信任了。季子禾踩在龍首上,突然發現了一個現象,原來龍的都禿子啊,頭頂沒毛,毛都長在后腦勺脖子還有脊背上。骨頭的頭頂生出兩只又大又長的龍角,龍角之間有一方不大的間隙,季子禾走到那間隙之間待著。說是間隙,其實對于季子禾來說也不小了。龍腦袋上也不怎么滴平整,片片龍鱗將他的骨rou保護的嚴嚴實實,龍鱗之間相疊的地方還是有些凸起的。正是這點不平整,才使得季子禾腳下有著力點,不至于掉下去。青龍心思放在頭頂上,可也沒有忘記屋里的人。在有人想要沖破房頂跑出來時,他也會用即使鬼爪把人給打回去。“骨頭,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季子禾坐在龍角間,打量著周圍。這里的天上沒有太陽,光線昏暗,只有波紋般的薄云。或許是站的關系,季子禾能看到,在城池之外,是一望無際的大地。這里沒有植物,裸露的土地泛著猩紅,泉眼之上竟燃燒著明火。一條黃色的河流蜿蜒流淌,泛著浪花的河面不時有冤魂冒出,往往來不及發出半點聲響,就又被河水吞噬。這里,真的是人間嗎?“冥界?!?/br>“那我為何在這里?”沒聽說過活人可以下地府的,莫非他已經死了嗎?“那就要問他了?!惫穷^把房頂再次掀了起來,盯住了手拿一疊考卷正在閱卷的二郎真君。二郎真君人也沒躲,直接就風度翩翩的站在大殿中央,跟旁邊那群鵪鶉比起來,那叫一個鶴立雞群。“灌江口二郎神,拜見孟章神君?!倍烧婢ǖ膶⒖季硎樟似饋?,拱手道。“哼,天庭的人,為何會來冥界?”“小神是奉天帝之命,來到冥界肅清吏治,選拔良才?!?/br>“天界的人就是這么臉大,人家冥界的事,你們瞎cao什么心,手伸的可真夠長的?!?/br>“神君此言差矣,冥界主管六道輪回,冥界之事,關乎天下蒼生,天界豈能坐視不理?!?/br>“道理還挺多,本君懶得聽你廢話,趕緊將小禾子變回去,本君饒你不死?!鼻帻埌谅?。“回神君,季城隍這番模樣,只是因為穿上了官袍所致,將官袍脫下來便能恢復本來面貌?!?/br>這么容易嗎?季子禾趕忙把官袍給脫了下來。這官袍寬大,之前他是直接將官袍套在衣服外邊的,所以脫著也方便。脫下官袍之后,季子禾果然恢復了本來的樣貌。“那這些,還給您吧?!奔咀雍淌稚贤兄倥圻€有那方城隍印,對著二郎神說道。二郎真君笑了笑,“季城隍這是哪里的話,你的官袍印信,為何要交與本君?”季子禾挑了挑眉毛,難不成還要強買強賣?“扔了?!鼻帻堈f道。季子禾點了點頭,果斷就把官袍給扔了出去。誰知那城隍信還未落地,就把官袍給吞掉了,化作一團流光,朝著季子禾飛來。骨頭吐出一口氣,就把它吹了出去。誰知沒多久,它又回來了,青龍只好用爪子按住了它,不讓它亂跑,咬牙切齒道,“這是怎么回事?”“季城隍之名已經被寫在了陰曹地府的陰官名單上,這城隍印,又怎能被他扔掉?!?/br>“把他的名字劃去?!?/br>二郎真君搖了搖頭,“恕難從命?!?/br>青龍朝著二郎真君噴出一口龍息,爪下一用力,城隍印便碎成了渣渣。誰知這些碎屑竟然并沒有失去靈性,反而因此突破了青龍的阻攔,飛向了季子禾,沒入他的生魂之中,再也尋不到一絲痕跡。130.軟肋轟——又是一間房子被砸成了廢墟,二郎真君躺在廢墟中間,身上的衣袍變得破破爛爛,頭上的玉冠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他狼狽的趴在地上,再也沒有之前半分風采。青龍居高臨下,“還不肯劃去嗎?”二郎真君抹去嘴角上的鮮血,眼神并沒有半分動搖,“恕難從命?!?/br>“那就繼續?!鼻帻堉讣讋澠崎L空,化作利刃沖向了二郎真君。二郎真君翻了個身,單膝跪地,忙祭出三叉戟格擋。利刃打在三叉戟上,并未消失,而是猶如真正的兵刃一般,向其壓了過去。二郎真君只覺得仿若泰山壓頂,手上的三叉戟一點一點向下沉去,二郎真君臉色漸漸變紅,身體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胳膊上的血管都仿佛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