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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表情,他下意識地又走近幾步,這才瞧清楚焦令辰臉上的情態,大概是真的醉了,不僅面紅耳赤,連呼吸間也帶著一絲清晰的酒氣。江韶景有點愕然。他先前就坐在焦令辰旁邊,卻完全沒注意到對方什么時候喝了這么多酒。「你要不要去哪里休息?」焦令辰搖了搖頭,閉眼片刻,一語不發。江韶景有些擔心對方,猶豫道:「要不然,我去找你的助理過來?」眼看對方沒有任何回應,他只以為對方是真的醉到有些意識不清了,正想回去飯館內找人時,就覺得手臂被一股難以掙脫的力量禁錮著,焦令辰緊緊握著他的手腕,全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焦令辰?」江韶景壓低聲音喚道。對方沒有任何回應。那只手的溫度超乎想像地灼熱,被這樣沉默地握著手,久違地感受到男人的體溫,江韶景一時之間竟有些失神。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人聲,江韶景正想開口要對方放手,以免被旁人撞見,焦令辰就已經拉著他的手往庭園的另一邊走去。他愣愣地被拉著走,直到對方停下腳步時,才茫然地望了過去。對方將他拉到了庭園里的某個死角,被圍墻、建筑物與樹木遮掩著,再加上照明不足的緣故,經過的人們并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很快就離開了。焦令辰低頭,定定凝視著他。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醉意上涌,江韶景總覺得渾身的溫度有點高,臉上也微微發燙,焦令辰還在看他,目光游移在他的臉孔與雙眼,似乎帶著一絲醉意與慵懶,臉上即便還是沒什么表情,但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放松感。「焦……」他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被對方的舉止弄得一陣愕然。焦令辰的臉碰到他的耳際,溫熱的鼻息碰觸著他,總覺得像是要燒起來似的,那種異樣感著實令人心慌意亂,對方的鼻尖在他耳朵上輕輕摩擦,而后是更加深入的接觸,那張同樣發燙的臉熨貼在他的頸側,帶來了難以想像的熱度。江韶景終于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他感到一陣口干舌燥,意亂情迷之際,焦令辰已經伸手抱住了他,吻著他的嘴唇。彼此的口中有著同樣的味道,除了酒精之外,還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甜意,說不清這是不是錯覺,江韶景幾乎忘了這是在什么地方,下意識地回抱著對方,同時微微張口,毫不猶豫地吸吮對方的嘴唇。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這種事,江韶景發覺自己顯然很懷念,不管是對方的擁抱、親吻或者味道,都令他將理智拋到腦后,迅速地沉淪其中。焦令辰明顯也是如此,如果要比誰更加渴望這件事的話,對方表現出來的迫切與急躁絕不下于他,兩人的身軀緊靠在一起,對方的手緊緊禁錮著他的身體,力量大得驚人,回過神來,江韶景才意識到些許疼痛,但這疼痛中又攙雜著一絲難以想像的滿足。兩人的氣息都不再平穩,江韶景一邊回應親吻,一邊伸手撫弄對方的后頸與背脊,有時又觸摸對方發熱的耳朵或緊繃的腰部,而焦令辰也不甘示弱地對他做同樣的事情,誰也沒有率先認輸。江韶景氣息急促,面紅耳赤之余,又有些欲求不滿。等到焦令辰稍稍退開,令他得以順暢呼吸時,江韶景才察覺到對方的下身正堅硬地抵著自己,下意識地望去,但焦令辰沒有看他,只是努力平息呼吸,似乎不打算繼續下去。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不可能真的做什么,所以對方退開也是可以理解的。兩人的身體明明還靠在一起,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氣氛卻忽然有些冷了下來。江韶景心底生出一絲莫名的失落,但終究也只能站直了身軀,后退了一步。他想了想,決定最后再試一次,「晚上我去找你?」焦令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那張臉上的醉意這時終于消散了,留下的是帶著些微壓抑的平靜神情。他有點不甘心,盡管知道這里不是什么合適的地點,還是不由自主地產生無法言說的沖動。江韶景不著痕跡地望著四周,遠遠可以聽見屋內的喧鬧聲,沒有任何人過來。他決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事情全部都不管了,這個念頭有一部分大概是出于醉意的慫恿,另一部分則是心甘情愿的放縱。他按住了焦令辰,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很快就屈膝跪下,焦令辰一愣,正想開口說話,就被他突兀的動作弄得一臉驚愕。江韶景解開對方的褲頭,拉下拉鏈,甚至沒有撫弄,直接握住那個器官的根部,張口含住了前端。這跟往常那種清潔過身體才上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里蘊含著些微淡淡的體味,卻不令人厭惡,江韶景一邊吸吮著含在口中的性器,一邊努力吞得更深。聽見對方的呼吸變得粗重難耐時,他不由得感到些許快意。江韶景在這件事上的經驗其實不算多,不過彼此都是男人,有些事情不用刻意學習也能明白,被他掌握著的器官仿佛相當興奮,除了堅硬灼熱之外,前端更是溢出些許體液。他沒有猶豫,很快就伸出舌頭替對方舔舐干凈,舌尖一再地舔舐前端孔隙,焦令辰渾身一震,終于倉促伸手按住他的臉頰。只是那只手明顯正處于猶豫不決之中,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將他往下按,或者推開他,江韶景假裝什么都沒察覺,繼續舔舐那里,唇舌吸吮間發出了輕微的嘖嘖水聲,在寂靜的庭園里分外清晰。因為口中含著東西,江韶景只能含糊不清道:「不想……要?」焦令辰低頭看了他一眼,那雙眼中滿溢著渴望與不滿足,更多的還是氤氳的情欲。什么也不必再說,從那一眼之中,江韶景已經察覺對方不肯直說的答案。他低下頭,不著痕跡地笑了笑,忽然產生自己似乎贏得了什么的錯覺。江韶景低頭舔舐那根硬物,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什么樣的舉動更讓人無法壓抑,于是時不時試著含深一點,當輕微的作嘔感涌上來時,就松開對方,轉而用手taonong,偶爾還以臉頰去磨蹭那根東西。盡管并沒有受到撫慰,但他覺得自己的亢奮程度與瀕臨高潮的焦令辰其實是不相上下。因為不愿被人發現的緣故,對方壓抑著喘息,手指插入他的頭發之間,難耐地抿著嘴唇,江韶景察覺口中之物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瞬間,立即將那東西完全含到口腔內,甚至用力吸吮。在堪稱粗魯的刺激之下,白濁的腥物很快就被壓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