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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替后來人清空這條經過醫院的主要通道我故意開了幾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將沿途的三波敵人都吸引過來。這群白癡果然上當跑了過來,我故意在要鉆進一個胡同的時候逗留片刻讓他們與我的距離拉近了一點,在敵人距離我只有不到一百米的時候我鉆進漆黑的胡同之中。我向胡同里跑了十幾米轉身臥倒在地,將槍抵住肩部手指放在扳機護圈上同時右手握住一顆微波□□。敵人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屏住呼吸將□□的起爆按鈕按下,等了兩秒中后往墻面上一丟。手榴彈在墻壁上反彈了一下落在了剛剛趕到的敵人腳下,還沒著地就起爆了。受到攻擊的敵人紛紛往后退想要離開橘紅色的高溫區,我乘著他們陣腳大亂的時候不停射擊直到他們全部倒下,我耐心的又等了幾秒,確定沒有人了之后更換彈匣快步走了出來。沒想到在墻角處還有一個僥幸逃脫的敵人,我一出來他便舉起卡賓槍瞄向了我,我抓住槍管往前一拉,一記手刀打在他的小腹上。他痛得彎下了腰,我趁機雙手把槍身拽過來將槍口扳向他的腦袋然后按下敵人扣著扳機的手指。終于,在經歷了千辛萬苦之后,我回到了我曾經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我看著破敗的居民樓燃燒著熊熊大火,小區的入口處一個保安的尸體倒在地上,頭顱已經被打成了碎片。這時我的耳畔又響起了熟悉的鋼琴曲,只是這回不是從耳麥中傳來的,我的耳麥早就因為電磁脈沖而罷工了。白色的身影又出現了,她駐足在火光之中望著我,雖然她的嘴唇沒有動,但是我清晰的聽見了輕柔的話語飄進了我的耳朵。“太遲了,孩子?!?/br>“不!”我沖了過去,她微笑著轉身消失在了火光之中。突然,一個空降艙砸在了離我僅十幾米的地方,強大的沖擊力將我震倒在地。我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重影,耳朵也嗡嗡作響,但我仍然強迫自己從地上坐起來,強烈的眩暈感讓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嘔吐出來。伴隨著咔咔兩聲空降艙的密封門緩緩打開,我看到了若干雙洛迦人被黑色甲殼覆蓋的小腿,趁著他們還沒發現我,我將榴彈發射器對準艙口的方向打出一發微波榴彈,榴彈正好不偏不倚的穿過艙門打開的縫隙砸進了艙內,估計里面的敵人還沒反應過來落在腳邊的是什么東西就被榴彈產生的高溫輻射場瞬間溶解了,片刻后白色的熱氣從焦黑的空降艙里散了出來。我沒等眩暈感完全退去就從地上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大步向我生活過的居民樓走去。我打開刷著綠漆的鐵門時樓道里再度傳來悠長的音樂??紤]到空間狹小,我索性卸下了突擊□□的重型槍管和光學瞄準鏡放到腰后的雜物包里,一把14.5英寸槍管的突擊□□就這樣搖身一變成為了一把槍管只有10英寸的卡賓□□。我循著音樂向上走去。樓道里漆黑一片,我使用熱感小心的向樓上前進,心中祈禱這時沒有一個身體散發著熱量的物體朝我攻擊。當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六樓的時候,我能夠清楚的感覺聲音是從862室傳來的,這扇門背后的就是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家。我摘下頭盔,希望改造手術不會影響到面部識別系統,在被一束藍光掃描了一遍面部后大門啪的一聲打開了,黑暗之中白色的光芒從門縫之間溢了出來。我戴好頭盔咽了咽口水將大門拉開,走進刺眼的白光之中。第13章家國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我的身上,我瞇著眼睛從手指的間隙向上望去,等到眼睛漸漸適應了之后,我發覺自己正身處在一個寬大的客廳里,在客廳的右側一架黑色的鋼琴后面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正在彈奏著樂曲。我緩緩向她走去,即使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當逝去的親人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還是感到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多么希望那時被奪去生命的是我而不是他們,我的mama還有她的學生和音樂,她本不應該在四十多歲的年紀就離開,她還有那么多的牽掛和責任。但當我與那個白色的身影只有幾步之遙時那個女子卻融化進陽光之中,音樂聲也戛然而止。我走過去站到鋼琴前,用指尖輕輕拂過象牙般潔白的琴鍵然后試著敲出一個音符。伴隨著清脆的琴聲陽光一下子消失了,整個空間陷入黑暗之中。我下意識的抬高槍口向四周張望,這時耳邊再度傳來了鋼琴彈奏的聲音,只不過這次的鋼琴曲彈奏的斷斷續續而且漏洞百出,其中還夾雜著低語聲。黑暗之中家具全部消失了,不知從哪里來的金黃色光源照射著房間中央的一架鋼琴,一個男孩坐在黑色的椅子上用纖細的手指在琴鍵上用力地敲擊著,在他的身后一個年輕女人正在默默注視著男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不練了,我根本就不行!”再彈錯三四次后男孩垂著腦袋說道。“已經很棒了!你比之前幾次彈得流暢多了,我們不要氣餒,再試一次好不好?!迸擞檬州p輕扶著男孩的肩膀,男孩將她的雙手用力扒開然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說過我不行了!我永遠都彈不好,我不喜歡這種東西!”男孩將琴譜摔在地上心情沮喪的跑開了。女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俯身將散落在地上的琴譜一張張的撿起。燈光暗了下來,場景轉換成一個偌大的練歌房,一個女人帶領著一群拿著白色歌譜的中學生清唱著一首悠揚的民謠。女人唱幾句就要拿起一邊的杯子喝幾口水潤潤嗓子,盡管從她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她很痛苦,但是她仍然用嘶啞的嗓音引導著這群稚嫩的孩子一句接一句的唱著。在練歌房的墻壁上鐘表顯示著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從這群孩子的臉上看出他們已經有了倦意和不耐煩,甚至有幾個男生開始在人群中小聲抱怨起來。那些學生或許只是認為他們的老師僅僅是嗓子不舒服,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的mama那時已經得了慢性咽炎,但即便這樣,她仍然堅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我羞愧的低下了頭,那時mama為了給參加合唱比賽的學生補習,每天晚上都要排練到很晚,但是我卻根本沒有體會到她的難處,只是和這群孩子一樣抱怨為什么自己的mama無法按時回家為自己做晚飯。如果那時我要是稍微懂事一點的話或許mama就不會那么痛苦,或許就不會……民謠的音律逐漸扭曲,場景也隨之再次切換,這時變成了一間窄小的臥室。一個男孩垂著腦袋用力扯著衣袖以此來蓋住小臂上的淤青。在他的身邊女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兩人就這樣沉默的面對面坐著。我別過頭去不愿看到這一幕,明明已經過了這么久了,但是當熟悉的場景將我的記憶重新喚醒的時候我的心口仍然感到一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