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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甜……呸呸呸誰舔過了?!”盛行心虛地轉開眼,虛勢道:“那是你盛爺爺能干的事嗎?”“鐵欄桿有魔力還是怎么的,聽說撕下來一嘴血是不是真的???”盛行舌尖莫名一痛,“反正不好受,你們出去別瞎舔啊,啥都不行,冰棍除外?!?/br>聶遠:“……”路行安:“……”誰說要舔了?!-小金庫剛充值飽飽,隔天盛行就帶著倆室友出去逛吃逛吃,不同于南方的風土人情,聶遠和路行安覺得還挺新奇,二人完美當了回游客,被盛行個土著帶著好好玩了一通。夜色降臨,路燈漸漸亮了起來,盛行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帶著他們去了冰雪大世界。進了園倆南方狗就忍不住哇了出來,遠近錯落著或高或低或大或小的冰景,透明的冰塊在彩燈并不強勢的光源映射下更顯剔透,冰塊在師傅巧手下化成各式各樣的景致,叫人贊嘆不已。人流量最集中的位置是中心一座冰雕城堡,約有兩層樓那么高,西式冰堡很容易就讓人想到冰雪奇緣,彩燈一閃一閃的特別好看,到處是人忙著和它合影留念,盛行催促著兩人也過去湊個熱鬧。來都來了留個紀念也不錯,路行安拉著聶遠的袖子走到城堡一側站好,肩靠肩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催促盛行快點拍。年輕好看的男孩子總是惹人注目的,偏偏盛行還處女座上身拍了好幾張都不滿意,在那指揮兩人變換姿勢。零下二十幾度的室外聶遠生生逼出一身汗,猶豫著按盛行說的去攬路行安的肩,胳膊使著勁虛虛搭著懸空一段,已經叫他心里開滿了花骨朵,在路行安搭住自己的手后那些骨朵剎那間綻放成花海,絢麗的聶遠大腦都當機了。偏偏始作俑者還不自知,歪頭朝自己眨眨眼:“阿遠,笑一笑?!?/br>聶遠努力調動面部肌rou奈何繃太緊壓根沒能有什么變化,路行安好笑地踮起腳拿額頭撞了下對方的,“傻不傻,笑都不會了嗎?”聶遠抿抿嘴,面上不動聲色腦內海嘯已經鋪天蓋地,太太太太近了!盛行終于放下相機苦哈哈地湊過來給他們看:“你倆帥了這么多年怎么連個姿勢都擺不好,看啥看說你呢老四,硬地跟僵尸上身一樣,也就最后兩張能看看了,浪費臉!”說著將照片劃到了最后,指著最后兩張問:“是吧,這兩張就挺好的,老四你……老四?”聶遠早就在那照片被調出來之前背過身去了,裹在圍巾下的耳朵紅的都要滴下血來,那照片太……太特么基了他竟然會有這么黏糊糊的眼神?!盛行懵逼地看看自家老大,對方好心情地繼續看著照片無暇顧及其他的樣子,盛行湊過去看聶遠,“你怎么了?”聶遠朝冰墻靠的更近了些,其余用冰涼鎮下臉上的余熱,“熱了……”盛行震驚了,nili南方很厲害啊這都能熱上,大力拍了拍聶遠的肩盛行笑道:“老四你身體素質可以啊,還能走走就熱了,哎對了我跟你說我那工作……老四?”聶遠動了動身子還是沒轉過頭來,胳膊卻揮的厲害起來了,盛行吞了口口水走近聶遠,看到的一瞬倒吸一口涼氣,“老四??!““你怎么給舔上了?????????!”第58章第58章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名叫東北鐵欄桿的病毒,病癥主要表面為向零下幾十度的室外金屬制品不可控地靠近,患者大腦往往在舌尖與金屬制品表面貼合的一瞬才會恢復清醒。久聞大名,望而卻步。聽說在冬天東北戶外的鐵欄桿是帶著甜味的是不是真的?聶遠從前都是站在提問者一方表示好奇,而今天過后他大概就可以去某乎回答這個問題了。【謝邀,鐵欄桿是不是甜的我不知道,但冰肯定不是?!?/br>聶遠本想挨著冰墻冷靜冷靜,正欲回盛行呢就被他一巴掌拍肩上了,聶遠根本沒防備直直被推著往前一送,結結實實跟冰墻貼上了。其實事情到這這也還好,嘴唇干燥只是貼了一下,可聶遠腦抽,想到了某天在某乎上看到在冬天的東北舔鐵欄桿的怎么樣一種感受,如果是冰的話應該還好吧?這么想著,不安分的舌尖忍不住往前探了探。他發誓,就只是很輕很輕地碰了下!就一下!聶遠生無可戀地跟冰墻成了連體,嘗試著往后退了退成功皮rou撕扯的痛感制止,他只好閉上眼忽略圍觀群眾揶揄的目光裝死。發酸的舌頭□□在空氣中迅速失去水分又麻又干,聶遠悔不當初,兩輩子智商最低谷就交代在這了吧。盛行早跑開去找工作人員了,路行安在一邊陪著聶遠,聲音因為憋笑扭曲地怪異:“阿遠啊,你……咳咳再忍耐一下,盛總馬上回來了噗……我沒笑!”聶遠只覺得臉已經是放在地上隨人踩的了,這絕對是他最后一次來東北,以后天南地南只往南邊走,南極洲不算。無力地擺擺手,聶遠脖子梗地酸疼,頭不敢靠墻上就想舉起手在墻上撐會兒,路行安一個眼疾手快把他攔下了,“別亂動萬一又給黏上了呢?”手怎么可能黏上??!他是屬502的嗎?聶遠欲哭無淚,整個人都喪的不行。路行安想笑又覺得不厚道,拉著他一只手圈在掌心搓了搓,軟著語氣哄道:“再忍忍,馬上就好了昂?!?/br>聶遠不自在地往回縮了縮手,被更用力地拉了回去,他看不到路行安的表情,只能靠聽的,那人聲音正常的很,“這位小朋友別鬧了好不好?!闭f著還拍了下自己的手背,像是責怪。聶小朋友不動了,心臟撲通撲通地動。好像也不是很糟糕嘛,聶遠想,如果這時候路行安能親他一口,舌頭那點罪完全可以再忍忍。路行安看著安靜下來的聶遠,側臉忽略蠢兮兮的下半部分,眉眼鼻梁都是勻稱的好看。聶遠瞳色較常人更淺,看著人的時候總帶種不大在意的輕慢,路行安卻總能看到他的專注,只對著他的,只屬于他的。想看更多。發寒的面龐被帶著暖意的手指觸碰的時候聶遠有片刻的失神,感覺手指輕擦了幾回,那人苦惱的聲音說著“怎么辦你的臉好冷啊”靠了過來,張著嘴朝著冰墻哈氣,沒多大用處的熱氣順著毛孔侵入,游走全身,最終匯入心口,撐滿了整個心房。角度受限,他只能看到路行安低垂的眼睫,淺淡的痣卡在褶皺,他抬眼望過來的時候又隱去不見,像聶遠的小心思,躲著藏著在害羞。躲不了了啊……盛行帶著工作人員把聶遠解救下來的時候發現他家老四已經凍傻了,悶不吭聲在那發愣,連被工作人員笑是不是南方人也沒回嘴。發生這么件事冰雕也沒興趣看了,三人隨便進了家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