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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要一次踏平江東的模樣。 因為雷薄和陳蘭的反叛,使得袁術減少了兩員大將,他又不得不把橋蕤派去了北邊。在剩下的幾員大將中,他以紀靈和張勛為首,袁胤、樂就為二人輔助,各帶三萬大軍先期渡江。袁術帶著李豐、陳紀、梁綱等將領和五萬的中軍人馬隨后,從壽春往曲阿而來。 最適合大軍渡江的就是那幾個地方,而程普等人與袁術的將領們曾一起作戰多年,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所以程普等人各守一處,以逸待勞等待袁術的大軍。 紀靈率領的船隊,前面接近了岸邊、后面也快到江心后,這時候上游沖下來無數只燃火的小舟。這些火勢越來愈大的小船無人cao舟,順著江流直奔沖到紀靈的船隊中間。已經拋錨停在江邊、正放了部分軍卒去登陸的大船,立即被著火的小船貼上了。 軍卒大喊著用江水救火,那想到水潑到小船上,竟然令整個江面都燃燒起來。小船里除了柴草還有孫策千方百計搞來的黑油。 紀靈賠上了幾十艘的大船,三萬人馬十不存一,在程普的狂笑中狼狽逃了回去。 在歷陽另一處登陸的張勛沒遇到火攻,可是在只有三分一的人馬上岸后,就遭遇了更強的弩弓箭雨的打擊,萬余人竟然沒有沖破東吳的箭雨。除了倒下的,余數不少身上帶著箭矢,倉惶地逃回戰艦不敢再有登陸之舉。 黃蓋拿著一個怪模怪樣的鐵皮筒子,出來對張勛喊話。 “大將軍,你回去吧。念著我們共事數年,黃蓋就不追殺你了。不然你這幾萬人就是一起上岸,也不過是白白丟了尸首,都填在這里罷?!?/br> 兩路先鋒都鎩羽而歸,袁術氣得簡直要嘔血,但是從江夏傳來的消息立即安慰了他——劉表也被孫策燒毀了泰半的艦只。 袁術哈哈大笑,張勛等人低頭,不管劉表被燒了多少船只,損耗了多少人馬,自己這面是折損了三萬多的軍卒。 仲帝你有什么好高興的呢? 劉表率軍出征,在江夏同樣遇到了火攻。但又與紀靈遭遇的不同。他的艦隊在轉到江夏的江面、尚不及靠岸,就被藏匿在巨石后面陸續推出的著火小舟給黏住了。這些小舟彼此用鐵鏈雜亂無章地栓到了一起,大船躲避的時候帶起漩渦,導致這些小舟在江面上打旋。前面的小舟打旋兒、后面的小舟不停地順江流而下,牽牽扯扯的滿江面都是著火的小船。 大船避無可避,慌亂逃竄。卻因為船大掉頭轉彎困難,慌不擇路中還有大船撞到一起的。激起了更大的漩渦,帶翻了不少的小舟。 有的小舟側翻后,內里的黑油灑了出來,黑油飄滿江面,大火也就在整個江面燃燒。 劉表的座艦逃的快,才免去了被小船黏上。等江面的大火慢慢平息了之后,劉表一口血當場就嘔了出來,他十年的心機、辛苦、一夕被孫策毀了根基。 荊州水師已經名存實亡了。 等劉表回到襄陽的時候,武陵郡被孫策奪去的消息也跟隨而至。 駐守武陵郡的張允是劉表的外甥,劉磐是他的侄子,倆人奉命與從江夏郡被孫策趕出來的黃祖一起守衛武陵郡。那想到他們秉承劉表的訓誡只守城不出擊的宗旨,可孫策領人并沒有像既往那樣地攻城。 他們眼看著孫策率領軍隊在遠處列隊,然后在轟然不斷的巨響里,武陵郡的城墻被炸塌好多處。他倆與黃祖好容易才在爆炸中逃得性命,武陵郡已經守無可守,又被孫策追殺了一路。中間黃祖幾次派了弓弩手伏擊,卻是沒能沾到便宜。 孫策如打獵一樣帶著獵狗追擊他們,任何伏擊都沒能奏效。 黃祖、劉磐和張允仨人被追的狼狽不堪,最后只帶出百十人逃到了南郡,然后從南郡轉去襄陽與劉表會合。 “舅舅,是外甥無能,未能守住武陵郡?!睆堅使蛟趧⒈淼拿媲袄⒉桓耶?。 蔡瑁吃驚地瞪大眼睛,“武陵郡丟了,為什么?孫策的大軍都在江夏啊?!?/br> 張允還不知道劉表水軍損失慘重,黃祖在南郡得了消息也不與他倆通氣。 黃祖跪著往前挪動一步說道:“使君,孫策使人把武陵郡的城墻如同江夏郡一般弄塌了。守城的軍卒泰半都死于非命了。這般妖邪的手段,我等實在是沒有辦法抵擋得了?!?/br> 黃祖莫名地二次守城都敗在孫策的同一招之下,他也很懊惱喪氣的。他知道自己武技不夠高,要是有像孫堅那樣的高手打敗他以后還敢不依不饒地追趕他,那就要迎接他早早訓練好的弓箭手的箭雨。 可是孫策竟然會帶獵犬,讓埋伏斷后的軍卒全無用武之地。 黃祖懊惱沮喪敗的非人力可阻擋,跪在一邊的劉磐也跟著黃祖的話不停地點頭。 劉表聽著他們仨的這一番話,又嘔出一口血。他早在聽黃祖說江夏郡丟失的時候,就因為不信城墻會塌,還找了跟隨黃祖逃回來的士卒挨著個地詢問,雖然士卒的回答都是一樣的,他沒親眼見到,最后也還是半信半疑地在心里存著此事。 不過因為黃祖是荊州五姓大族黃家的領頭人,他不好處置黃祖,才給黃祖一個將功折罪。 如今武陵郡有是同江夏郡一樣。 城墻怎么會瞬間就轟然倒塌了呢? 看外甥張允和侄子劉磐也都是一樣的說發,劉表的心里去了對黃祖的不相信,就難免要想的多了。 那以后——豈不是南郡、甚至任何一郡,遭遇孫策攻擊的時候都沒法守城了? 劉表想到此處,直覺荊州在自己手里的日子是屈指可數了,百般籌謀的基業眼看著就要拱手與孫策,他晃了晃往后就倒。 劉表的長子劉琦站在他身側,立即上前一步,堪堪接住了劉表那搖搖欲墜的魁梧壯碩身體。 蔡瑁等人也上前幫手,黃祖等人也不跪著請罪了,趕緊出去找郎中來救治荊州牧劉表。 劉表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過來。醒過來的劉表在繼室蔡氏的眼里好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原來丈夫身高八尺有余,身姿雄偉壯碩、面貌溫厚儒雅,雖年長自己二十余歲,但其矯健不遜自己的同齡。且又有荊州牧的威儀,蔡氏幾乎挑不出丈夫有何處不完美。 可是她在剛醒過來的劉表的臉上,看到的不再是胸有成竹、智珠在握、悠悠的自如神態,反而是一種絕望的奄奄待斃 的灰敗,連往日里偉岸的身姿似乎都枯萎了。 “景升,你可好些了嗎?”蔡氏被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劉表費勁地抓住蔡氏的手,如果他初始迎娶蔡氏是為了在荊州立住腳,這么些年下來,蔡氏年輕美貌、行事又很合他的心意,還為他生了幼子劉琮,更別提外界事物還有蔡氏兄弟在幫手,蔡氏已經成為他心頭的第一人了。 “叫琦兒來?!眲⒈碣M力地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