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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死氣沉沉的地方。與此同時,葉塵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穿著的這件制服。“2020,我在這個副本的身份是什么?”【嗯…..因為宿主在上個副本中嚴重違反規定,作為懲罰,不能利用系統等級優勢擇取人物,所以這一次…..宿主是個….在原設定中活不過三天的無關角色?!?/br>“也就是說——炮灰嗎?”2020立馬耷拉了長耳朵。“好了好了,沒事,既然我來了,不就能活過三天了嗎?”葉塵點了點2020的額,嘴角輕揚,“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br>但2020罕見的沒有被安慰道,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瞄了葉塵一眼。【不是,不止如此,宿主現在的角色,在昨天的時候….不小心….把此次副本中的命運之子的腿,給打折了?!?/br>葉塵:“……”葉塵:“不小心?”【好吧,故意打斷了?!?/br>葉塵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這也是總部對我提出的懲罰?”【嗯,是的,懲罰之一?!?/br>聽到這一句話的葉塵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抬手按壓住自己漲疼的太陽xue。以往至今他和這些副本的命運之子也不是沒有接觸過,第一個世界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記憶模糊,只知道那位命運之子是死了的;但第二個網游世界中的命運之子最終可是成為了游戲帝王,絕對的人生贏家;第三個世界的命運之子不知是死是活,可在遇到狼犬之前,也憑自己的能力成立了曾經在世界獨享權威的流沙,行事能力不可謂強大。現在來告訴葉塵,他被動地招惹了一位與前面三位能力相當的角色……葉塵嘴角抽搐:“我是因為這個才被命運之子砍死的?”【不是,是逃跑不及,被喪尸咬死的?!?/br>“……等等?!比~塵眨了眨眼,看上去沒有反應過來,“喪尸?”【是的,此次副本背景為末世,設定將于三天后爆發尸潮?!?/br>“……!”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葉塵花二十分鐘理清了時代背景,二十分鐘分析完角色的故事背景,再用二十分鐘思考今后的退路,最后得出——“這個角色…..死得確實不算倒霉?!比~塵發出一聲嘆。葉塵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小獄警,走關系成為獄警之前的小偷小摸暫且扔到一邊,在監獄里的仗勢欺人也無傷大雅,真正要命的是這人為了貪圖一點小便宜,和命運之子沒少結下不可調和的梁子。這個副本世界的命運之子叫房鴻池,房家是個商業世家,占據一整條商業命脈,房鴻池更是個近似怪物的天才,白手起家承辦了能和房家相抗衡的另一家商業敵國,但終究敗給了利益熏陶的家人。陷害,入獄,順理成章,打擊過大的房鴻池連為自己訴訟都沒了精力,此時的他還秉著對家人的良善心,所以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家人’居然會真的把他往死路上逼。這所監獄待遇一般,看守嚴厲,別的不出名,唯獨囚犯的兇性和野蠻是鼎鼎有名的,加上獄警已經提前被‘囑咐’,不僅對房鴻池的痛苦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時候甚至還會跑過來對房鴻池落井下石,可想而知房鴻池在入獄后受到了怎樣的殘酷待遇。這要是放一般人身上,可能就被徹底打壓了下去,從此一蹶不振,但房鴻池的韌性十足,硬是熬到了末世爆發,在覺醒了強大的異能之后,殺光了曾經欺辱過他的人,找準機會逃了出來。從此,世上多了一個心狠手辣的閻王,少了一個會致力于經營慈善事業的好心商人。葉塵嘆氣不斷,心情怎么都愉快不起來。就在昨天,房鴻池在領餐的時候與人起了一點口角,可能那人提起了房鴻池無法容忍的事,房鴻池沒有繼續忍下去,雙方就發生了爭執。原角色過來勸架,被另一個人誤傷,因為看房鴻池不順眼,加上另一個人算得上獄中一霸,直接把全部的火氣扔到了房鴻池的身上,‘不小心’打折了房鴻池的小腿。【宿主準備怎么辦?】“我也不知道?!比~塵搖著頭,末世超出了他所認知的常規,只得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以前也看了不少類似的帖子,大多數人比較贊同事先屯糧,但這個地方遠離城市,我的身份沒法無故離開,原角色也沒什么積蓄去屯糧?!倍疫@個人是在覺醒之前死去的,根本不知道以后會不會出現異能。沒有異能,屯不了糧,和平值兌換也不能賒賬,還得罪了命運之子,怎么想怎么覺得前途無光。【山林是絕佳的掩體,動物和植物在尸潮后一個月不會發生變異,宿主可以在尸潮發生時直接離開,在深山落腳,躲過這一陣再考慮其他?!?/br>“也只能這樣了?!比~塵按揉著‘突突’直跳的額角,站起了身,剛走了沒幾步,不知為何,本想直接離開的腳停在了原地,“2020,房鴻池被打折了腿,會怎么樣?”【由于上面有人囑咐,房鴻池不會得到養傷的權利,沒有上夾板,今天早上已經被醫務室趕了出來,這幾天會過得比較辛苦,但副本規則不會讓他輕易死去,斷掉的腿也會在今后得到完全治愈?!?/br>“第一個副本的命運之子就死了?!比~塵想了想,“好像還死得很慘?!?/br>【……那是意外?!?/br>葉塵看著2020,2020回看著自己的宿主,最后耷拉了耳朵,像是已經預料到葉塵會說的話。果不其然,葉塵開了口:“我想去看看房鴻池?!?/br>【系統分析,不建議…...】葉塵一把抱住了有氣無力的2020,笑著揉揉:“他現在在哪?”【在盥洗室?!?/br>葉塵到的時機不湊巧,是十五個大漢集體洗澡的時候,到的時機也湊巧,是七八個大漢聯合欺壓瘸腿又光膀子的房鴻池的時候。“不就扯你一件衣服嗎,往角落躲什么躲,小弟弟這么臊,不會還沒□□吧?哈哈哈…..”“我看吶,他就是有錢人家窮裝蒜,像他這種黑心的有錢人,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跟別的小明星浪呢!”“來了這個地方,還想跟女人搞?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嘗過有錢人的滋味呢,嘿嘿…..”房鴻池一只手掌著墻壁,因為腿傷支撐得艱難,冷眼看著朝他迫近的幾個人,牙齒咬得咔擦作響,另一只手攥緊成拳,眼里有著憤恨,有著不甘,有著屈辱,不停地朝著角落移動,卻終究無濟于事,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反抗可能遭到更殘酷的折磨,走投無路的他仰起頭,看著四周或漠視或幸災樂禍的嘴臉,心終于一點一點地冷了下去。就在房鴻池打算魚死網破的時候,警棍敲擊瓷磚的聲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