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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身邊,興奮地快速甩著或長或短的尾巴,看起來頗有喜感。勤奮的鏟屎官蹲下身,熟稔地將幾近要拍擊在他臉上的貓尾巴拿手指卷著卷著輕輕撫開,又順帶地揉搓了一下貓頭,這只貓的皮色有點黯淡,一張貓臉看上去卻十分神采奕奕,撒嬌地蹭著韓年的手掌,和剛才葉塵的模樣如出一轍。葉塵后知后覺地呆了一下,白毛團子逐漸染上淡淡的紅暈,有些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視線再落在那歡鬧的一堆上時,驀地緊繃了一下。被揉得忘形的貓咪跌在地上,將自己柔軟的腹部露了出來,腹部皮毛軟順,只是一道丑陋的疤痕貫穿了小半個身體,看起來莫名刺眼。韓年瞬間緊皺了眉頭,手臂將貓咪巧力帶起,不輕不重地反手拍了一下貓兒的小屁股,話語中帶著點呵斥:“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再做這個動作?!?/br>貓咪有點不明所以,委委屈屈地端坐在地上,長尾巴蔫噠噠地朝外甩了幾下,顯得情緒十分低落。韓年無可奈何地摟過貓兒親了一口,這一下可讓其他的動物們不高興了,一只虎皮鸚鵡撲棱著翅膀毫不客氣地踩在韓年的頭上,捏著它那極銳的嗓音出演了一場開口跪:“韓年,韓年,愛你,愛你,韓年,親親,吃飯?!?/br>“成成成,鸚鵡大爺我也愛你?!北畸W鵡的告白所征服的韓年抖下一身雞皮疙瘩,拿起一顆花生便朝頭上送,虎皮鸚鵡眼中精光一閃,快準狠地將花生叼在嘴里,只是還沒等它咯噔幾下,就被韓年雙手捧了下來。得手后的韓年并沒有立刻放開這只調皮精,指腹順著鸚鵡的腳踝將蜷成一團的腳趾撐開,鸚鵡抖了下翅膀,似乎有點怕,連嘴里的花生都顧不上繼續吃,半個敲開的殼子露在外面,整只鳥看上去呆傻呆傻的。撐開的腳趾參差不齊,有的短了一截,有的殘了一半,看這只鸚鵡為數不多可以稱得上是完整的腳趾,可以想象這雙爪子在沒出意外之前一定很美。甚至可能,不是意外。折耳的哈巴狗,斷尾的金毛,瘸腿的田園貓……在韓年一一喂食并仔細檢查著的途中,葉塵的胸腔似乎都隨著那些動物久而不愈的傷口波蕩起伏,每當想象出一副這些動物可能遇到的場景,心就沉悶一分,又隨著那些動物與韓年鬧騰撒嬌的動作慢慢消散。等返回了現實,他想建一個可以收納流浪動物的家,像這位醫生所做一樣,不求奢華,只求可以給這些飽受傷害的小生命,帶來一點可以驅逐寒冷的暖光。【恭喜宿主社會主義價值觀提升度3,當前值34/100,恭喜宿主求生欲提升度1,當前值22/100】將半殘不破的卷簾門拉起,陽光完全泄露了下來,韓年順帶瞅了一眼旁邊已經陣亡的木門碎片,仿佛已經看見幾張鮮紅的毛爺爺長著翅膀騰飛到了遙遠的天際,這個畫面賦予了他格外強烈的沖擊,以至于看著狼犬的目光都不再恐慌,只帶著一種哀怨的麻木。狼犬看了一眼韓醫生手中裝著菜葉的盤子,手指撓了撓葉塵的下巴:“餓了嗎?”養寵物養久了,總有一種它們就是我們的同伴這種感覺,忍不住和它們說說話,吐吐槽,偶爾看到這些小家伙們一些聰慧過人的舉動,連韓年也忍不住去yy一下神話中的精怪故事,不過享年最高不超幾個月的家具總能在韓年神志不清的時候將他一棒子打醒,徒留一個對著錢包欲哭無淚的滄桑背影。韓年本以為狼犬和大多數養寵人士一樣養出了這個毛病,搖了搖頭不接話茬,準備將菜盤子放一邊,哪曾想到那只毛團子居然真的點了點頭。巧合?韓年眨巴著眼。狼犬:“那菜葉看上去不新鮮,吃了可能會拉肚子?!?/br>韓年和氣的笑臉小小地繃了一下。葉塵看著那一疊綠油油還泛著水珠的菜葉,沒看出來哪里不新鮮的。狼犬:“我帶你出去吃?”小團子回以疑惑的眼神:你帶錢了?“衣服里有一些?!崩侨f著站起身,抱著葉塵旁若無人地走出門,與嘴角直抽的韓醫生擦肩而過。韓醫生看著那逐漸走遠的一人一兔默默無言,有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這兩生物在進行跨物種正常交流,自動將他這個外人排出了隔離帶。好半天后,韓醫生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突然睜大了眼,從被無物理會的打擊中迅速回神,沖著再也看不見狼犬他們的道路比了個嘚瑟的中指,歡歡喜喜地摟著自家狗朝里走。可惜歷史總是無時無刻不再向我們詮釋‘塞翁失馬’的真言,就比如樂極生悲的韓醫生一不小心被狼犬昨晚撞倒的盆栽絆了個大馬哈。作者有話要說: 四章內應該能完結......吧?第89章寵物兔子進行時(二十一)走出小區口之后一人一兔才突然意識到衣服帶血的問題。“小伙子褲腿那一截是什么???咋看上去那么像血?!辟u衣服的大媽瞇著眼,像極了明察秋毫的斷案警官,不過這‘事兒逼’勁兒繃了沒多久,就被一只活蹦亂跳的白團子給吸引了過去。葉塵的蹦跳能力一向很精準,沒多時就給狼犬挑出了合身的幾件,狼犬看也沒看,裹成一團遞給了盯著葉塵不轉眼的大媽,邊淡定地將葉塵重新撈起,邊用手臂擋住了旁人好奇打量的視線:“打架打的,給人‘磕’著了?!?/br>萌寵是個打掩護的絕佳道具,人們始終相信‘什么人養什么寵’,于是哪怕狼犬的語氣里透著一股子不良少年的氣息,大媽看著葉塵舔爪子的呆萌樣子,也自動將狼犬歸入了面冷心熱的那一類人,自然沒去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等看到狼犬拿出的那幾張毛爺爺,更是喜上眉梢,將衣服接過,折好了裝袋子里,合著零錢遞給狼犬,好心提了一句:“看著傷挺嚴重的,去醫院處理了沒有?”狼犬嗯了一聲,音調挺籠統,沒正面回答這句話,接過袋子后拐出了大眾的視線。大媽將錢塞進包里,嘟囔了兩聲,很快將這事拋之腦后,堆出笑臉繼續招待其他的客人。葉塵將爪子放了下來,扒著狼犬的手臂回味剛才的場景,不知為何,他竟從中看出了一點詭異的生活氣息。仿佛沒什么副本任務也不存在什么追殺,他和狼犬可以一直這么平靜地生活下去。狼犬似乎對躲藏的事得心應手,隨便一拐就能拐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又找了一個兩邊視野都能開闊的地方,當著葉塵的面開始上演脫衣秀。處處顯露著精壯干練的軀體映入葉塵的眼簾,只叫這小毛團嚇了一跳,葉塵反射性地要撇開眼,又覺得兩人都是男人,以前也不是沒看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