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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兩人沉默著,莫輕言好似一個人形玩偶被拖入了離主城不遠處人煙稀少的地方。這是兩座城池之間,縫隙剛剛好可以穿過由一個人穿行,兩人一前一后,也并不覺得擁擠。蔚石終于放開了莫輕言的手腕,然后捂著眉頭,然后道:“我原以為我們之間不需要這般麻煩,但顯然我錯了,你是cao不熟的,必須要有心靈溝通?!?/br>這個“cao不熟”加重了力道,立刻讓莫輕言炸了?!澳銊e以為我是你的玩具!我恨死你了……唔……”更加惡毒的話就要吐出來,但蔚石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他壓倒在墻面上,用力地封住了他的嘴唇。一吻畢,莫輕言全身癱軟,喘著粗氣,臉頰通紅。但他到底還不愿意跟之前一樣不明不白地就又和好了?!拔也灰?,你又不喜歡我,憑什么親我!”他覺得四肢好像又充滿了力量,就要準備掙扎,就見那剛剛離開他的嘴唇再次覆了上去。這一次的時長比之前一次長了許多,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唇齒交纏之間,在這條封死的小弄堂里頭幾乎可以聽見那黏膩的聲音的回音。莫輕言的身子早已習慣了這種碰觸,只要他不注意,就會熟練地回應。此時此刻,他幾乎快要恨死自己的這種習慣了。蔚石直接把莫輕言親的再也沒有了力氣,才最終放過了他。蔚石的笑容在黑暗之中顯得特別的迷人?!叭绻H一次不夠,那就親兩次?!?/br>莫輕言瞪著他,但由于全身綿軟,雙眼之中塵滿了水霧,這一下意識的動作反而顯得特別的勾人。眼看蔚石又要親上來,莫輕言趕緊求饒?!皠e,不要了,我錯了?!?/br>蔚石聳了聳肩,到底知道今日的正事,還是放開了一些,只是雙手依舊摟著莫輕言的腰,免得他跌落下去。“我們先平靜下來,好好聊一下。首先,我問一個問題,今日的女人是?”莫輕言努了努嘴,但還是害怕蔚石再次親上來,讓他神志不清,立刻乖乖回答?!八悬c麻煩,得要回去?!?/br>這個麻煩大家心知肚明,蔚石的心情好了一些,又問?!暗诙€問題。你為什么覺得我偷腥了?”這個是他最為在意的問題,他覺得很冤??!如果讓他知道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心愛的人才會離開他的,他會冤死的,比竇娥還冤!莫輕言聽到這個問題就瞪大了眼睛,還滿臉不可思議,他激烈地想要從蔚石的懷中掙扎出來。蔚石算是明白這個卡在他們之間問題的重要性了,于是他更加不可以讓懷中的這人跑了,趕緊解釋?!斑@個必須冤枉,七年間,我只有你一個!”這一句話,讓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莫輕言總算平靜了下來,但好像還是很驚訝?!安弧豢赡堋忝看位貋矶家还上惴畚兜馈渌恕愠抢镱^的人也說你……一直流連于紅燈區……好多人……”蔚石臉一黑,總算明白了一切。這群在城里只會道聽途說的家伙,但他這火也沒處發,畢竟是他的城民,他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殺了。他用手掌上下撫摸了一下莫輕言的背部,然后慢慢道:“我出入那些地方只是因為一些商業上的合作,我從來沒有碰那些人,好,我承認,在沒有你之前我的確是有很多……但那不是……”莫輕言一臉狐疑。蔚石:有理還說不清了!莫輕言有些別扭地移開了視線,他突然覺得氣短了?!澳悄悄恰阕罱趺匆恢辈弧摇?/br>“嗯?”蔚石有點沒聽清。莫輕言立刻憤恨地瞪了上來,顯然以為蔚石是故意裝作沒聽懂,欺他玩呢。蔚石一看莫輕言幾乎紅透的臉,再結合之前的那句話,總算意會?!皩氊?,我剛剛真的沒聽清,我的錯。如果是要問我最近都不與你行魚水之歡,那只是因為你最近需要調養?!?/br>“調養?”莫輕言輕輕重復了一聲,也不羞赧了,只是充滿了好奇。蔚石一副“我真的拿你沒辦法”的表情?!澳汶y道沒有感覺到最近你的筋脈開始修復了嗎?”莫輕言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又抬頭看了蔚石一眼,滿眼都充滿著驚喜。“哎……虧我還以為你是知道自己可以重新修煉才會想要離開我的……害我傷心了好一陣子?!蔽凳魫灥乜嘈α艘宦?。這句話立刻換來了莫輕言的羞愧之情,他湊上來,別扭地靠在了蔚石的胸前,雙手也覆上了蔚石的背脊,悶悶地道:“對不起……”他似乎覺得難過,又加了一句?!罢娴暮軐Σ黄稹摇液孟病恪?/br>蔚石一愣,立刻驚訝地低下腦袋,看向莫輕言柔軟的發旋?!澳銊倓傉f什么?”他真的太震驚了,他與莫輕言生活了整整七年,即便在床上,他一直命令他說出“我喜歡你”這句話,他也從來沒有履行,但就在今天,他竟然說出來了。這豈能不讓他激動。莫輕言箍住蔚石的雙臂更加的緊了,他沉默了好一會,意識到蔚石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讓他再說一遍。他做了好一會的心理建設,卻聽上方那人的下巴抵在了自己的頭頂,嘆了口氣?!耙擦T,你只要知道我喜歡你便可了?!?/br>莫輕言的眼眶紅了。他以前一直以為這句話只是他的慣用語,今日才發覺原來是他的真心,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傻,錯過了這么多年。他放任自己伏在那人的胸膛,然后顫抖著唇瓣,慢慢說出一句竭盡他全力的話。“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br>天際的月色一片暗淡的紅色,就連薄薄的霧靄也籠罩出深紅色,如同隔著一道道青紗帳,將霧靄稀釋得愈來愈透明。蔚石摸著他的腦袋,突然哀嘆了一聲?!罢嫦氍F在就回去,跟你睡在同一張床上?!?/br>懷中的莫輕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從他的懷中鉆出來,露出一張正經的臉蛋?!拔乙{養?!?/br>“對??!”蔚石喟嘆一聲?!澳悄銣蕚渲笤趺囱a償我?”莫輕言瞥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種“你怎么只想到做做做”的嫌棄眼神,但他到底還是又一次撲入了蔚石的懷中,汲取他多日未曾感受到了熟悉溫暖。而與可憐的只能禁/欲的剛剛破鏡重圓的兩只相比,另一對就比較肆意了。望君生橫抱著瑤祁一路飛回了他們最近居住的房屋,然后一把將瑤祁扔進了柔軟的床鋪。床墊十分的松軟,即便是這么大的動作也根本沒有讓酒醉的瑤祁弄醒。望君生看著眼前的瑤祁,瑤祁迷迷茫茫地瞇起了眼睛,然后對著望君生扯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隨后伸出雙臂要求抱抱。天生面癱臉竟然露出了笑容,這個消息不可謂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