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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表演正到高潮,flow狂轟濫炸和著一連串急促鼓點將全場引至爆點,好像再多一點點就要爆炸。 鄒濰朗的出色表現吸引了徐晚風,讓她眼睛一秒也離不開臺上他的身影,也讓她暫時忘卻了身邊那個危險男人。 那男人看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鄒濰朗,又輕笑了兩聲,不知怎么想的,他湊近徐晚風,手撫上她后背,俯身在她耳畔低語:“不知道zoe的妞兒,嘗起來是什么味道……” 仿佛情人般呢喃。 陌生鼻息撲撒在耳畔,后背大手若有若無的輕觸,徐晚風一陣反胃,狠了命地掙扎,畢竟男女體力有差,用盡力氣也撼動不了他分毫。 而且角落昏暗,不知是否能有人察覺。就算有人察覺,也只當是情侶找刺激…… 徐晚風都快絕望,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正想放低姿態跟他談談,就察覺一陣大力將自己攔腰扯過,緊緊地禁錮在手臂間。 她抬頭,看見她的zoe充血的雙眸。 他一拳揮至那男人臉龐,指著他鼻子,一字一句惡狠狠地說:“我的女人,你他媽別碰!” 畫面有些暴力,徐晚風卻覺得溫暖。她奶狗般撒嬌的zoe,也有這樣男友力爆表的一面。 臺上音樂還在繼續,卻沒有人再唱,小蘇double飛子林萬幾個人都跟著鄒濰朗沖下臺來,圍在他們身邊,全場歌迷看到舞臺上發生變故,也伸長了腦袋往這邊探。 鄒濰朗誰也不理會,面容冷肅,拿過徐晚風臂彎的毛衣披在她肩頭,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招呼都未打就大步邁開,原本挨挨擠擠的人群自發讓出一條小道。 黑著臉,閻羅似的。 大家看著這景象,恍然大悟似地點了點頭,原來是哪個不長眼的調戲了zoe的女人。 十月夜晚溫度有些低,有風順著街道一頭吹進來,冷颼颼的,徐晚風雖然披著毛衣,但光著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往鄒濰朗懷里縮了縮。 他冷著臉,也不說話,依舊抱著她,直直地站在路邊等車,不知累一般,身上散發出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息。 來來往往過路人看到他們倆這樣子,紛紛側目,徐晚風抬頭看他一眼,他眼里卷席著黑色風暴,死死地壓抑在眼底,好像一時不察就要泄出。 看也不看她一眼。 徐晚風低下頭,埋進他胸膛,“你放我下來呀?!?/br> 聲音悶悶的,聽不出什么情緒。 鄒濰朗沒聽見一般,動也不動,抱她抱得更緊,纖腰快被掐斷。 出租車迎著風在面前停下,他打開車門,將她放下,長腿一跨自己也坐進去,向司機報了地址,便不再多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晚風將毛衣穿好,斜著眼睛偷偷看他兩眼。他似乎是真的氣到了,胸口不住地起伏,薄唇緊緊抿著,臉龐都白了不少。 她靠近他,伸手拉住他衣袖一角,小心翼翼的模樣。 “我沒事兒……” 聲音很低,細細弱弱,貓兒似的。 鄒濰朗轉頭看她一眼,見她一臉忐忑,嘆口氣,長臂一伸攬過她腰,拉進自己懷里。感受著毛衣的綿軟觸感,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她就在自己身邊,才有了幾分安全感。 他不敢想,如果有一天,有其他男人從他身邊搶走她…… 鄒濰朗似乎緊張過度,下了出租車一直到家里,都緊緊地牽著她的手,患得患失的模樣讓徐晚風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順從地讓他牽著。 開門進屋,徐晚風脫掉毛衣開衫,隨意放在沙發上。身后鄒濰朗看到她后背一片瑩白,眸光暗了暗,想到他在臺上看到那男人撫著她后背的畫面,心里涌上一股沖動,猛然將她擁至懷里,緊緊箍著她腰。 徐晚風趔趄幾下,倒在他懷里,驚訝回頭,看到他深沉眸光。 他細細地看著她后背蝴蝶骨,翩然若飛,妖艷得不可方物。 不知不覺便紅了眼,著了迷,發了狠,他俯身,在那片輕盈蝶翼上輕觸。 徐晚風感受到那微微癢意,他未曾用力,感不到痛。想要轉頭看向他,他卻按著她腦袋不讓她亂動,溫溫柔柔擁著她,毛茸茸腦袋蹭到她脖頸,“你后背上,只能留我的牙印?!?/br> 聲音低啞,染上絲絲縷縷其他意味。既性感又撩人,徐晚風不由自主紅了臉。 半晌,他手滑至她小腹,極具暗示意味的動作,略帶哀求的聲音再度響起,“可以嗎?” 徐晚風腦袋嘭得一炸,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你下午答應我的……”他腦袋在她耳畔蹭了蹭,有點扎,又有點癢。 想起下午自己為了哄他去聚會時說的話,臉又熱了幾分,低不可聞地答了句:“嗯?!?/br> 夜色深沉,只有絲絲縷縷晚風從窗戶吹進,夜太撩人。 徐晚風早上醒來時鄒濰朗已不見蹤影,手機也不在,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她皺了皺眉,身邊床上也已涼透,哪兒還有一絲溫熱。 這個大豬蹄子,昨天還……今天一大早就跑得不見蹤影,果然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勉強起床洗漱,正打算從冰箱里拿些面包墊墊肚子,叮叮咚咚開門的聲音傳來。 她探出頭,看到鄒濰朗白t黑褲,提著早飯進來,滿頭大汗,喜氣洋洋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彩票中了幾百萬。 往窗戶外面望了望,沒什么陽光,天色陰沉,不由得皺了眉頭,這是什么天氣,還穿短袖,真當他是鐵人不會生病的么。 走出廚房,正想訓他,就看到他眼睛晶亮地快步走過來,立在自己身前,奶狗般討好的笑,哪兒還有昨晚的狠勁兒。 被他這么一望,徐晚風本來想說的話都噎在咽喉,一下子全忘了。 他喜滋滋地拉過徐晚風右手,撫上自己咽喉,什么話都未說。徐晚風這才注意到,他咽喉處多了一處刺青,一行細小精致的花體字。 Nightwind。 是自己的名字。 她忍不住摩挲,沒什么凹凸不平的感覺,這行字好像融進了皮膚里,又好像是真正從血液中長出,根莖牢牢地扎在血rou里。 隨他說話、吞咽的動作而顫動。 他直直地望著徐晚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