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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都皺在了一起。以后他再也不說隨便了。 索性幾個特色小吃都來了兩份,反正吃不完還可以打包帶回去喂小蘇飛子和double,他們都很喜歡吃的。 徐晚風發燒,沒什么胃口,只喝了半碗粥,吃了兩個小籠包,就吃不下了。 鄒濰朗抬頭看她一眼,有些詫異,“不吃了?” “吃不下了?!?/br> 鄒濰朗皺皺眉,她怎么吃得這么少,像貓兒一樣,根本就沒怎么吃。 他十分自然地將徐晚風面前的半碗黑米粥端到自己面前,呼嚕嚕三兩口就吃完,抬頭看到徐晚風驚詫的眼神。 他奇怪地問:“怎么了?” 說著摸了摸自己嘴角,還以為是吃得太快嘴角沾了飯渣。 徐晚風見他表情一點兒異樣都沒有,壓下心頭的驚奇,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什么”。 心里卻翻江倒海,他這樣的舉動是不是說……他已經把她當做很熟悉很熟悉的人了? 吃過飯,又各色各樣點了好幾份打包帶回去,畢竟工作室里那么多人,聊了那么久,可能早都餓得受不了。 而且小蘇和飛子,可是惦記這兒的飯菜好久了。 已經八點,夜晚隱隱拉下帷幕,淺藍色夜空將世界籠罩,地面上各色燈火反向映照,黑夜都璀璨了起來。 晚風輕拂,吹開徐晚風額前發。她發燒,隱隱地有些涼意。 鄒濰朗已經半晌都沒說話,表情很是糾結,不知道在想什么,徐晚風也不管他。 終于,他開口,“為什么你不找我幫忙啊……” 聲音有些委屈。說完這句話,他心里好像有股濁氣跟著吐了出來,心都放松了一點。 緊接著就是一陣一陣的忐忑和緊張,又有些期待,不知道她會給出什么答案來。 徐晚風聽到這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思千回百轉,我為什么不找你幫忙你心里一點bance都沒有嗎?明明是你先大半個月都不理我的,而且后面還錢的時候也只收錢不說話,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這些她當然沒有說出來,心在心底暗暗吐槽。過了半晌,她才反問道:“你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不找我呢?” 說著停下腳步,轉身認真地盯了他一眼,隨即又轉身,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地往前走。 聽到這話,鄒濰朗愣愣地跟徐晚風對視了一眼,見她已經又往前走,趕緊跟了上去。 邊走嘴里邊說著:“因為……因為……” 他心里回憶起當時的心理狀態,話就在嘴邊,囫圇著卻說不出口。 一直的因為,因為,卻又說不上來個為什么。 徐晚風聽他這么猶猶豫豫,不自覺地又生氣了。 還是不是男人了,一點兒都不干脆。 她加快腳步,徑直走在前面,看都不想看到他。鄒濰朗見她這樣,心里煩亂,知道是自己又惹她生氣了,也不敢多說話,只默默地跟在她身邊。 沉默的氛圍無限地蔓延蔓延,夏日清涼晚風都吹不散。 到工作室時,他們已經沒有在聊論文的事情,不知道在說什么搞笑的事情,嘻嘻哈哈笑個不停,隔著厚厚墻壁,在路邊都清晰可聞。 見兩人回來,double怪叫一聲,假模假樣地看了看墻上的掛鐘,邪惡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最終定格在鄒濰朗身上,“zoe,可以啊,兩個小時呢!” 在場都是成年人,誰還不懂這言外之意了?大家都哄笑起來。鄒濰朗瞪了double一眼,做了個口型。 滾。 double才不計較,依舊笑嘻嘻的,大有一種你能把我怎么樣的感覺。 徐晚風有點尷尬,因為發燒本來就紅的臉更紅了幾分,勉強笑了兩下,坐到了方泠安身邊。 鄒濰朗將打包外帶的食物一樣一樣拿了出來,小蘇率先跳了出來,拿起一個看了看,“這是不是那家的???” 鄒濰朗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飛子也趕緊過來,“真的?想這味兒想了很久了?!?/br> 小蘇見有人過來跟他搶了,趕緊拿了個rou夾饃,遞給方泠安,“這家店rou夾饃味道真是一絕,咱西安人真的都應該嘗一嘗?!?/br> 笑得一臉善意,眼底滿滿的欣賞。 方泠安接過,笑吟吟地道了聲謝,絲毫不拘束地拿了就吃。咬了一口滿口夸贊,搞得像昨晚在咖啡廳沒吃過一樣。 徐晚風看著她演技高超的樣子,心里給她豎了個大拇指,但也有一絲奇怪,才認識兩個小時,他們怎么就這么熟了。 買來的食物很快就被幾個人瓜分一空,double還直呼著不過癮,吐槽著說鄒濰朗小氣,才買這么點,根本不夠吃。 鄒濰朗又撇他一眼,淡淡地說:“誰知道你這么能吃??!” double噎了一下,昂了昂頭,“我長身體怎么了?” 鄒濰朗更不屑了,淺白了她一眼,“二十六了還長身體,要點兒臉?!?/br> 聽到他們的對話,徐晚風都忍不住笑,她都不明白了,double明明就懟不過鄒濰朗,還老上趕著要找鄒濰朗,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抖M體質??? 看到徐晚風笑,鄒濰朗眼睛都亮了幾分,回懟double的嘴也更毒了一些。 吃過東西又聊了一會兒,時鐘已經指向九點,徐晚風身體實在不舒服,只好拉了拉正跟小蘇聊得高興的方泠安,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 方泠安笑笑,說自己晚上還有事,和徐晚風一起跟他們道了別之后就出了門。 走到外面,確保里面的人聽不到之后,方泠安才急急地對徐晚風說:“你怎么回事,發燒了怎么不跟我說!” 面上全是擔憂。 徐晚風笑笑,“沒那么嚴重,我已經買藥了。只是有點累,才突然覺得有點受不了了?!?/br> 聞言,方泠安才放下心來,打趣她道:“怕是經歷了感情波動才這么累吧!” 徐晚風淺白她一眼,正要說話,就聽到身后鄒濰朗低低地喚著他的名字。 聲音低沉,在晚風中飄過來,染上一絲清涼的溫度。 徐晚風停住腳步,回頭,看到鄒濰朗正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