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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泠安優雅一笑,“其實沒什么事,只是第一個打不通,我就想打第二個?!?/br> 所以當第八個打不通的時候,她就直接到家里來抓人了? 這個女人,真是有病。 時間差不多四點半了,兩人也起身,到樓下打了個車,直奔SHOCK的工作室。 陽光很盛,隔著車窗玻璃照進來都覺得刺眼,所幸車里開著空調,不算是很熱。 只是徐晚風發覺這一冷一熱一刺激,喉嚨又疼了幾分,頭也更暈了,出租車稍微一顛簸,就會有些泛惡心。 但她比較能硬撐,臉上看起來倒正常,方泠安也沒有發現。 到工作室時剛好五點,徐晚風是熟人,便由她打頭引薦。 她敲了敲門,很快就開,是double。 double看見徐晚風開心地笑了笑,腦袋往后一探,又看見優雅美艷的方泠安,眼睛都亮了,嘴里也不由自主“哇”的一聲,連忙將兩人迎了進去。 她熟悉的幾個人倒是都在,小蘇、飛子、double,連林萬都在。徐晚風目光一掃,卻在角落的位置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歪歪地躺倒在椅子里,拿著手機打著游戲,好像對她們進來漠不關心的樣子,卻忍不住抬眼瞄一眼又瞄一眼。 徐晚風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卻不想理,心里“哼”了一聲,看都沒看他一眼。 她對小蘇他們笑笑,給方泠安一一介紹。 刻意繞過了鄒濰朗,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隨即又跟小蘇他們介紹方泠安,方泠安也落落大方,伸手跟每個人握手,豪爽大氣,絲毫不矯揉造作。 小蘇見徐晚風的博士朋友竟然這么漂亮,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呆了片刻,回神之后笑呵呵地打趣道:“你真是博士嗎?和我想象的可一點都不像!” 說著伸出手在空中比劃,“我覺得博士眼鏡片起碼得有這么厚吧?” 聞言大家都哄笑,方泠安也絲毫不尷尬,跟著笑了笑,等到大家都笑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如假包換的博士,不用在意皮相?!?/br> “你們也和外界傳的地下rapper的樣子不太像?!?/br> 聞言剛剛才歇了的笑聲又響了起來,小蘇眼睛亮晶晶的,反問道:“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是什么樣子的?” 眼里竟然還有些期待。 方泠安一愣,接著笑得猶如尤物,胸脯都一顫一顫,“起碼項鏈腳鏈耳環鼻環得全套吧,大金鏈子得有個三五根吧?” 說話極接地氣,絲毫不學究,很快就將兩種人截然不同的氣質融合到了一起。 眾人聽了這話,笑得前仰后合,double都快要滾到地上去了。 徐晚風也跟著笑,心里涌出一股強烈的自豪感,她這姐們兒,能力真的沒得說。 只有鄒濰朗一個人沒笑,他一邊裝模作樣地打游戲,一邊關注著徐晚風。 見她只顧著和其他人說話,根本不理他,心里不由得泛酸水,她到底怎么了嘛,還生他什么氣,他不是已經都有所表示了嗎,為什么她還生氣。 心緒不穩極了,根本沒心思打游戲,看著那小人兒站在原地被打地不停掉血,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方泠安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個男人,長的跟昨天徐晚風給她看的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樣,再看看徐晚風一進來對他“格外不同”的態度,腦子一轉就知道他是誰了。 但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偏頭看向坐在角落里的鄒濰朗,小心翼翼地問小蘇,“那……這位……” 話沒說全,但一聽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小蘇還沒開口,double聞言就蹦了出來,興高采烈地說:“這是我們團寵,團寵你知道吧,就是……” 話還沒說完,鄒濰朗就一個眼神掃了過來,瞪了double一眼。 double語氣弱了下來,打住了話頭,但也還一臉“你懂得”的表情賊兮兮地向方泠安示意。 小蘇笑笑,看了看徐晚風,向方泠安說:“這個你就要問晚風了?!?/br> 頓了頓,他又補充:“他是我們的好朋友,但不是SHOCK廠牌的。聽說晚風今天來,怕錯過,一大早就屁顛屁顛地過來了,等了一天了在這兒?!?/br> 聽到這話,方泠安假裝好奇地轉頭看向徐晚風,眼神里都是疑惑。 徐晚風暗罵她一句,這個戲精。 鄒濰朗聽到小蘇的話,沒想到這個損友連這都說出來了,而且徐晚風也在場,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也泛了一層粉。 他起身,慢悠悠一步挪一步地走到徐晚風身邊。他很高,徐晚風才及他胸膛,像一堵堅實的墻,穩穩地立在她身前。 他低頭看著徐晚風的臉,但徐晚風不為所動,并不抬頭看他。 想到自進門以來徐晚風對他的視而不見,有點兒委屈,嘴角向下彎了一個微妙的弧度,眉毛擰在一起,眼睛里都有了些水汽,仿佛大霧彌漫。 小奶狗般慘兮兮的模樣。 伸手捏住她衣服腰部的一小塊兒布料,輕輕地拽動,好像在撒嬌一般。 徐晚風本不想理他,但抵不過他的堅持。她一抬頭,就看見那樣一張臉,望進那雙霧氣nongnong的眼睛里去。 好像受到什么蠱惑似的,她伸手拉下他的手,輕輕地將他的小拇指勾在手心里,轉身望著方泠安,一本正經地說:“他是zoe,鄒濰朗?!?/br> 第25章 單押×25 幾個人都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聽方泠安介紹她目前對地下rapper的理解和準備研究的方面、運用的研究方法等等, 徐晚風頭暈暈的,根本聽不進去她說話, 腦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鄒濰朗就坐在她身邊,臉上有著掩不住的喜色,時不時偏頭看她一眼。今天徐晚風拉他手了呢。 他動作那么明顯,徐晚風想不注意都難。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么了,看到他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就止不住地心軟, 想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將他整個人擁入懷里。 她轉頭無語地瞪了鄒濰朗一眼,心里罵道這個男人對她怎么這么會撒嬌,簡直掌握住了她的命門。 鄒濰朗見徐晚風瞪自己,眼睛微微張大,又有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