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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道:“你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金澤揉了一把小白的發頂,說道:“嗯,看到衛澤安吃癟,我的確挺開心的?!?/br>小白聳了聳肩,無奈嘆氣:“你前男友鐵了心要棒打鴛鴦,我們現在都在考慮要不要私奔了?!?/br>金澤想了想,說道:“陸家的產業遍布全球,你們是想逃到外太空嗎?”小白眨了眨眼,說道:“是個不錯的主意?!?/br>許俊麟是在他們玩兒起來以后才加入的,他穿了一身淺色的休閑裝,和平常干練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在場中轉了轉,端了杯橙汁,一邊喝著一邊朝金澤走了過去。小白朝他們看了過去,對身旁的遲烊說道:“這才是前任和現任的最和諧相處模式嘛!這樣多好?!?/br>遲烊一臉奇怪的問小白:“前任?現任?這是……什么意思?”小白笑道:“金叔叔是我衛爸的前男友,我爸是現任。你看,他們相處的多好?”他多么希望陸成儼和他衛爸的相處模式能稍微好一點,哪怕只有老許同志和金叔叔的一半也好??!旁邊的遲烊卻透出一臉古怪的表情,這會兒他想哭的心都有了。難怪金先生和他有過一夜后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原來他的前任這樣優秀。衛澤安遲烊當然是見過的,他成熟英俊又多金,比自己這個什么都不是的毛頭小子不知道優秀了多少倍。抬頭再看一眼金澤,他正端了一杯紅酒遞給許俊麟。許俊麟笑著婉拒了,自己端了一杯蘇打水。金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你臉色看上去不太好?!?/br>許俊麟下意識摸了摸臉,又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問道:“很明顯嗎?”金澤仔細的審視著許俊麟白晰到有些病恙的皮膚,皺眉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說著他貼近許俊麟仔細的看著,把許俊麟嚇了一跳。待他看完后得出結論:“感覺是不是有點營養不良?”許俊麟的臉上有些不太自然,說道:“哦……是沒太吃東西,這么明顯的嗎?”看來他得吃點孕期藥物了。金澤隨口問道:“你不會是懷孕了吧?”許俊麟沒說話,只是不太自然的推了推鏡框。金澤不喝酒了,上前盯著他,問道:“你不會是……真的?”許俊麟無奈,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我也很奇怪,按道理說我這個年齡應該很難再懷上了。有點意外?!?/br>金澤忍不住拍了兩下手,說道:“讓我說什么好呢?恭喜恭喜,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其實也正常,如果你心情好,也會刺激孕激素的產生。小白有了他的愛人,你們剛好可以再生一個?!?/br>說著金澤端起手邊的酒杯,和許俊麟手里的蘇打水碰了碰,說道:“敬你,為勇敢的父親?!?/br>許俊麟笑了笑,對他舉了舉杯子,小抿了一口,說道:“你少喝一點?!?/br>少喝是不可能少喝的,金澤別的都還好,就是酒癮有點大。他所有的住處,都有一個專門的房間用來藏酒。衛澤安的酒都不錯,于是他又貪杯,多喝了點。小白自然是不可能讓他們再回去了,畢竟這么晚了,金澤又喝了酒。他便讓石叔給大家準備了客房,就在宴會廳的樓上。家里兩個孕夫,一個小娘炮,送金澤這個酒鬼回房間的工作,自然落到了遲烊的身上。...,,第106章第106章其實金澤喝得不多,以他的酒量,一瓶紅酒而已,剛剛有飄飄然的舒適感。他一整個聚會都在和許俊麟聊天,難得有個和他聊得投契的人。許俊麟的一些想法,和他不謀而合。他也為他高興,竟然還能再創一次生命的奇跡。這會兒衛澤安估計要把他當稀有保護動物來寵了,看他們兩個幸福恩愛,金澤還挺羨慕。聚會結束,年輕人們玩兒夠了,許俊麟才和金澤道別,回了前院。小白給客人們安排客房,眼看著金澤喝的有點飄,便對遲烊說道:“你送金叔叔上去吧!上面準備了四個房間,格局都差不多,你們隨便挑。有什么需要,就喊石伯伯?!?/br>楚微玩兒得挺盡興,他家的別墅其實也在這兒不遠處,不過不論占地面積還是硬件設施都不知道要差了多少。以前他經常帶著小白去他家的別墅玩耍,現在風水輪流轉,楚微覺得自己終于開始回本兒了。兩個小gay蜜嘻嘻哈哈一晚上,仿佛有聊不完的話題。楚微明天也要進組了,這回他終于混了個男N,不再是跑龍套。也不再演小太監,而是一個有血有rou的角色,有名有姓,在演員表里排名第六。片酬也終于有了六位數,他開開心心,憑自己本事賺的錢,花起來就是爽快。小白曾經也和楚微一樣,憑自己本事賺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天,就成了靠資本扶持了。他現在成了流量中的流量,除了炒作不斷的陳呈,就是小白流量最高。而且背后還有資本扶持,可以說是一時風頭無兩。小白把大家送上樓,便收到了陸成儼的電話。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今天他的心情很不錯。一邊往回走一邊給陸成儼撒嬌:“明天去探我的班嗎?”陸成儼無奈道:“我想去,但是你爸恐怕會把你守得水泄不通。沒事,等你拍完我帶你去吃飯。學長說不讓他限制你的自由,大概是聽進去了?!?/br>小白無比慶幸,衛澤安同志是個妻管嚴。否則他和陸成儼,恐怕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而遲烊則盡職盡責的將金澤送回了房間,像前兩次一樣,倒熱水,擦臉,脫掉外套,又給他放好浴缸里的水。就在他準備將人扶進浴室的時候,半躺在床上的金澤卻抬眼對他說道:“不用忙,我沒醉?!?/br>遲烊怔了怔,有點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那……您自己洗?”金澤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哦?這么說,你是要幫我洗澡?”遲烊立即搖手,說道:“不不不不是的,我我我我只是……”每次面對金澤的時候,遲烊都緊張的要死。這種只在金澤面前才會出現的結巴,再一次出現在了遲烊的身上。“我我我只是……幫您放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