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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長官交待辦事,立刻放下拳頭,做好出外公干的準備。「喪家之犬?!惯@次由永凌回敬了對方一句。吳淳祎關上公司門后,比了個中指,干,你這小子要是GAY,老子捅爆你的菊!永凌下班都八點了,私人公司大多這樣,責任制大塊磚頭壓下來,工作沒做完是職員自己的問題,加班費聊勝于無,要不是看在公司底薪高福利好,他早求去了。下停車場牽他的小偉士牌時,朋友樂可打電話邀他一起去小吧泡泡。「阿中介紹的美式酒吧好熱鬧,沒有不干不凈、不三不四的人,很多運動型男,去啦去啦!」吵了架又加班累到半死而打算詛咒全世界的人一聽到樂可說到有運動型男,眼睛重新燃起光芒,小小上班族的費洛蒙能源重新灌滿。衰小上班族耐久值……上升至等級12衰小上班族血條值……滿條衰小上班族藥品數……滿背包衰小上班族怨咒力……下降跳上坐騎直接往新的地下城打BOSS爆裝備去了。跟樂可在愈晚愈熱鬧繁華的商圈街口碰面后,轉到一條巷子里,看到霓虹燈招牌立在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旁。基極進取,酒吧名稱暗示性十足,這是間GAY吧。咳咳、沒錯,永凌同鞋就是位低調的同志,這點連稍早發誓說要捅爆該人小菊花的淳祎都不知道。樓梯直通地下室一樓,門后的熱鬧與樓梯外的冷清大大成反比,以運動為主題的酒吧里,一方大墻壁上架著液晶大螢幕,此刻正轉播美國大聯盟棒球比賽,許多人手舉啤酒喧鬧吆喝,令人驚喜的是,因為有道地的美式料理作號召,來此消磨時間的外國帥哥也頗多。「天哪、居然有這么一個好地方?!褂懒璧男亩既诨?,他對高大強壯的外國男人最沒抗拒力了。這兩人頭一次到這酒吧里,也頗受注目,畢竟是GAY吧,許多人來此除了消磨時間之外,也有部分是來找伴的,永久的、或是一夜情的伴都有,因為都市的夜晚若是太輝煌,一個人就顯得特別寂寞。「……阿中在那里,他男朋友也帶了幾個麻吉來,說要介紹給我們認識呢,應該就是旁邊那兩個……好壯哦,會不會看不起我們?」樂可看看自己的單薄身材,擔心起來,他跟永凌都屬于個子小小的花美男,這一型的哥們在GAY圈常被冠以死娘炮的蔑視性綽號,沒外人想象那樣受歡迎。永凌可不管受不受歡迎,他斜眼看樂可,這小子上個月跟男人分手時,消沉的死去活來,現在卻快樂的像只花蝴蝶,應該被這里的氣氛給影響了。也好啦,總比聽他哭鼻子好。「阿中!」樂可見到熟人立刻迎上去。阿中同樣是位個子嬌小的年輕人,戴了副眼鏡,他身旁的男人高了他一個頭,看著就像是健身房猛男,他親密攬著阿中的肩膀,顯示出兩人的情侶關系。「樂可,永凌,來,這里的洋蔥圈跟辣雞翅很好吃。你們喝什么飲料?我去吧臺點?!拱⒅行溥湔f。來到位子上坐好,永凌一雙眼就直勾勾了,同一桌里有個他討厭死了的仇人。「給你們介紹,樂可和永凌,我以前的大學同學?!拱⒅杏种钢信笥眩骸高@是我朋友大姚,然后他的朋友可群跟淳祎。啊、淳祎上班的地方跟永凌在同一棟辦公大樓……」被介紹說在同一棟大樓工作的兩人不言也不語。正興高采烈的阿中感覺現場氣氛有些冷,不自覺地住了嘴,怪了,一桌子飛來飛去的眼刀是怎么回事?「呃、你們認識?」終于,大姚猜測。永凌不答,哼,隔著滿桌美式辣雞翅、炭烤豬排及啤酒罐,坐在對面同樣用著想吃人眼神瞪著他的不是人面獸是誰?冤家路窄,古有明訓。良久,對瞪二人組終于有其中之一發話了,是永凌。「……樂可你說這里沒有不干不凈不三不四的人,我怎么就看見了?」「是、是沒有啊……」樂可弱弱地答,眼神往阿中那里猛打PASS,快救我啊,永凌的更年期提早三十年到了。阿中根本也沒搞清楚狀況,別人丟難題過來,他就把難題丟給他的哈尼大姚;大姚同樣墮五里霧中,吃個飯嘛、啥時地雷成了這里的經典名菜他不知道?輪到淳祎反擊。「當然沒有不三不四不干不凈的人,就一條炸毛狗跑進來見人吠,吵死了?!?/br>永凌雙眼立刻放射幾萬度電光,電死你、電到你比外星人干尸還猥瑣!淳祎一臉流氓擋回去,他要把永凌給放在眼里才怪。現場氣氛僵到最高點,主辦這次聚會的阿中現在就想跑出酒吧,迎著夜風仰天流淚,他年初忘了到廟里點平安燈,現在報應來了。大姚這時也知道自己的小親親踢到鐵板,忙解圍,「阿中你不是想看棒球轉播?我們到螢幕前頭去,畫面大,精采又刺激?!?/br>「啊、哦、對啊,走?!拱⒅谢腥淮笪?,陪笑對其他人說:「那個、你們聊……多吃點雞翅啊,吃雞翅拯救世界?!?/br>說吧,雞翅跟世界哪里扯上關系了呢?不過就是阿中一見苗頭不對,胡說八道找理由遁走,丟下樂可跟可群兩個人素昧平生,有些尷尬,不過可群這人外向,先打開了話匣子。「呃、真巧,我們的名字都有個可字?!?/br>「是啊是啊?!箻房缮蒂赓獾鼗卮?。永凌接話,「可樂果也有個可字,你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可達鴨也有個可字,你接下來是不是想把他們的族譜給上溯到鴨嘴獸?」淳祎哼一聲說。永凌壓低眉,眉下眼睛噴火。「……那個、我想到吧臺點調酒,一起去?」可群感受到一旁那劍拔弩張的森森戰意,真的待不住了,只好對樂可這么提議。「好、好啊,我也想喝一杯,可是我對調酒不熟,你可以給建議嗎?」樂可慌張站起來說。「我幫你點些順口的,綠色蚱蜢或者椰奶酒……」可群逃難似的拉著樂可離開了。剩淳祎跟永凌兩個繼續大眼瞪小眼。「哼、原來你是死基佬?!菇K于永凌撂下一句話。「你就不是基佬?」淳祎反問,既然會來這間酒吧,這時候再以:唉、我不小心走錯了這樣的理由來搪塞,就小兒科了。「我基是基,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