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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某兩只滾床單的時候,或是純睡覺的時候,也沒說是怎么放置枕頭的,當然大家都知道枕頭這東西還是存在的。就在她不斷打量,在心里自言自語分析答案的時候,祭司龍梵察覺了她的視線,也從凌洛炎的動作上看出了什么,“還有什么問題?”“她想知道……”凌洛炎放下衣擺,不緊不慢的開口。“你們一晚做幾次?”狐貍馬上打斷他的話,后面的問題沖口而出,發現自己問了什么,她蹲下身,縮在角落里,天吶,她真的問出口了。至于那個尺寸?開玩笑,這種答案被她知道了,她還能活嗎?“可惜,那個尺寸,本宗主原本是想滿足你的好奇的?!绷杪逖自缇头畔乱聰[,過程中被一雙手伸了進去,龍梵顯然聽出了端倪,“尺寸?”“要讓我量一下?”凌洛炎相信,倘若他真回答了,龍梵一定會微笑,微笑著淡淡看過去,然后把提問的這只狐貍從世上抹去,當然,表情定然還是那種淺淡的憐惜悲憫。“用這里……”紅色衣擺下的手從凌洛炎的胯間往后,在臀上輕撫了幾下,“便能量出來了?!敝讣馔枷葜幇聪?,敞開前胸的祭司神情還是雍容的,微笑的眼里確實是圣潔之色沒錯,只要不發現其下的另一種笑意,誰都不會將這句話和此刻說話的祭司聯系到一起。“總不能讓我一人來量,不然,我的尺寸,何人來告訴我?”附到龍梵耳邊低語,凌洛炎挑眉,那笑容是挑釁也是調戲。龍梵側首,貼著他的臉,蓮華淡香輕輕拂過,“不如洛炎先來告訴我?我的尺寸大小,一個晚上,你有很多機會可以量的清楚,仔細?!闭f著與表情完全不符的話,祭司龍梵把身邊的人拉近。情-色意味濃重的話從這位祭司口中說出,還說的這般理所當然,毫不避諱,狐貍即便是隱身在黑暗里,都忍不住臉紅耳熱起來,一個晚上,究竟有幾次?天外飛狐五十問(七)她正在猜測,那邊凌洛炎已經輕嗤一聲,“又不是每個晚上都做,次數也好大小也好,本宗主可沒那個功夫刻意去記下?!?/br>對龍梵用那樣的表情說這樣的話,他已習慣了,就算心里確實被他撩撥,也并不是忍耐不住。瞧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拉開臀后的手,他翹起腿,像是先前那些言語挑-逗都沒有過一樣,就那么松散著紅衣,披散著銀發,好整以暇的斜靠著,“我來看看下一問,究竟還能問出什么來?!?/br>“合歡居,如果刺客始終沒有出現,打算在里面呆到什么時候,三個月嗎?”念出問題,無視書齋里的氣氛,凌洛炎沒打算等龍梵的反應,已經皺起了眉,“怎么可能,三個月?他又不是寧馨,三個月不見蹤影,族里還不鬧翻天?!?/br>“就算我想,洛炎恐怕也不會答應?!边@句是祭司的回答,原本已經伸入衣擺的手如今只能放在凌洛炎的腰際處,略為遺憾的眼神,不知是為了當初那三個月,還是為了眼前?狐貍是不敢去猜了,后面那些問題,幾乎都是她問不出口的,還是讓炎主自己去看的好,閉口不語,差點連呼吸都不敢,她看著凌洛炎的目光望下移動。42怎樣看待自瀆這件事?43祭司大人在炎主面前自瀆那一回,炎主的感受是?44如果炎主在祭司面前這么做,祭司大人又會有什么想法呢?45這么做的時候,你們各自習慣用哪只手?感到意外,凌洛炎拿著手上的紙,簡直哭笑不得,這算是些什么問題?轉頭在龍梵耳邊說了幾句,衣衫都不算怎么整齊的兩人一起朝角落里的空處看了過去。“想知道我怎么看?不過是人類正常的行為罷了,只不過由我的祭司做來,又特別了些,”說起那時候,凌洛炎的表情也有了微微的變化,“特別的……讓人心動,當時見了,就想把這個男人壓倒在身下……這樣的感覺?!闭l叫他的祭司和常人看來不同,那種似乎高于人類的感覺,作出那種動作,讓他心跳不已。“追尋你去異世之時,我也見了洛炎在做的事,那時你在想的是我,那樣的神情,若非我還未有實體,絕不會讓你一人在床上?!毕袷窃诒硎厩敢?,又似在懊惱當時,龍梵說起那時候所見,微藍之中泛起暗潮,如今眼前似乎還有他躺在床上敞開著被汗水沾濕的衣衫,半闔著眼喘息的情景。對于他們那么配合的,回答了這些問題,狐貍有些忐忑不安,那一起掃來的目光里沒有冷意,但是她怎么就莫名的覺得冷呢?她都不敢追問關于哪只手的問題。難道要她去確認,是不是一只手累了,就換另一只?還……還是算了,為了提問而死和流鼻血致死,她都不喜歡。狐貍還在猶疑和驚嚇之中,凌洛炎已經看到了后面的題目,“反攻?”那一題問的正是他,還想不想再反攻。“不如問我的祭司,如何看待這件事,”牽起嘴角,他往龍梵身后摸去,指尖就在腰臀之處輕輕勾畫,順著腰背的肌rou曲線停在了龍梵腰線下面一些的地方,“我想要你,你怎么看?”這種“要”說的是哪種,誰都知道,龍梵收緊擱在他腰上的手,對自己身后的碰觸沒有太大抗拒,“洛炎不是已經如愿?”如此好強,怎會長久甘于人下,對此他早就有所預計,并不意外。“你知道,我不是個知足的人?!绷杪逖奏咧β柤?,從來沒掩飾過對龍梵的欲-望,不論是純粹因為龍梵的身材,還是因為如今的關系,他一直都想要他。唉唉,第四十七問,正是問的祭司龍梵對這件事的看法。心里嘀咕了一句,狐貍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那樣強大的祭司,為了他的宗主,也有過在下方的時候,他是怎么看待這件事的呢?“洛炎對于自己想要的東西總會設法去得到,如今還能讓你去想的事物已不多了,難得還有一事能讓你如此認真?!蔽⑿χ?,也不拒絕,祭司龍梵這句話聽來像是鼓勵,卻讓人無法確定,這種鼓勵之下的心思。就連凌洛炎也不確定。龍梵沒有直接拒絕過他的索求,卻少有讓他如愿的時候。在他探究龍梵這句話的真意的時候,敞著衣衫安然而坐,卻如穿著整齊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朝他望來,似是看出他心里所想,“洛炎想要我,一如我想要你,對此我自然知道,怎會拒絕?!睋肀ё约核鶒?,讓對方在自己身下沉淪深陷,身為男人,他知道洛炎的想法和他一樣。“你是沒拒絕?!绷杪逖纵p哼一聲,龍梵不是拒絕,卻總有辦法讓他忘記原來是如何打算的,與活了千年的老妖斗法,他如今清楚的很,難度有多高。“那可不可以再問下,祭司大人,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