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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插言,她只希望問題繼續往下進行,最好快點結束。“第十四問,對方的性格是?”凌洛炎看著龍梵,摸了摸下巴,表情漸漸改變了,開始露出笑,“裝腔作勢的男人,看來很出塵,高高在上的被人敬畏,好像沒有人類的欲-望,其實霸道又很溫柔,而且還很狡猾,心胸狹窄,冷血的很,可以說,外表是神,心里是魔?!?/br>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被他這么說的龍梵不以為意,順了順指尖的銀發,一手撫到凌洛炎的紅衣上,“我的宗主也很懂得演戲,看似對誰都能情深,實則是個冷酷無情的,很難去相信他人,果斷決絕,想要的就要得到,一旦投入,就容不得一點瑕疵,最麻煩的就是擅于蠱惑他人?!边@點著實讓人頭痛。“都不是人,是妖孽啊,妖孽?!编哉Z,狐貍拉長了耳朵聽到答案,早就知道答案,但聽他們自己說出來,那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果然都是徹底看透對方,才會被對方吸引的,什么因為了解而分開,這種事絕對不會在這兩人身上發生。凌洛炎對后面的自語充耳不聞,他和龍梵都清楚對方是怎樣的人,若非如此,怎能交付所有信任和情意,“十五,最喜歡對方身體的哪個部位,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好??!狐貍在后歡呼一聲,屏息靜氣,聽到祭司龍梵帶著笑意的回答,“每個部分都喜歡,洛炎身上任何地方,尤其是……都讓人……”是什么,讓人什么?雖然生著一雙尖長的茸耳,狐貍還是沒能聽清楚這句話,隱隱約約的低語夾雜著低低的笑,足夠的曖昧,足夠讓人遐想,可恨的是那位祭司根本沒打算讓人聽見,而后的都是耳語,而穿著紅衣的炎主更可恨,干脆連答案都沒給,兩人的私語讓人心癢癢的,狐貍急得原地打轉,卻終究不敢上前去聽個清楚。聽到后面的聲響,凌洛炎有意無意的往后瞥過,其實他根本不在意把答案告訴他人,龍梵的嘴唇,還有他為他生的欲念,都是他喜歡的,但這個異世而來的小東西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讓他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小狐貍,下一個問題?!辈恢欠袷怯幸獾箅y,他不去看題紙,這么吩咐道。上一個答案還沒說呢,哪里來的下一個,蹲在地上憤憤的咬著自己的尾巴,狐貍不甘心的開口,“喜歡對方怎樣稱呼你?!?/br>“名字?!绷杪逖紫肓讼?,雖然他也喜歡龍梵稱呼他宗主,但那是少數的公開場合,多半時候,他還是習慣龍梵叫他的名字。“洛炎對我,要不要試試別的稱呼?”龍梵忽然問道。眸色一轉,紅衣人索性往后倒下,仰著頭,側首去看提了這個問題的男人,“龍龍?”“噗——”書架后的噴笑馬上被狐貍自己捂住了,龍梵祭司大人,在你宗主面前,你要被叫做龍龍嗎?“洛炎?!饼堣蟮故菦]什么太大的反應,淡淡的笑,分外輕淺,這兩個字,有些溫柔的過頭,遠處的狐貍只覺一陣冷風掃過。“自然是玩笑?!庇X出龍梵的警告,凌洛炎若無其事的攤了攤手,指尖纏繞住落在肩頭屬于龍梵的黑發,將身邊的男人拉近了些,從他耳邊吻過,“下次確實可以試試別的,梵?!?/br>這一個字,輕而又輕,卻又似帶著某種強烈的暗示,那種挑-逗,即便只是一個字,都讓人忍不住喉間一緊,不知祭司龍梵是何種反應,狐貍在后,沒有聽清,只胡亂猜了一猜,臉上就已紅透了。隔著幾層書架,遠遠的傳來衣物的摩擦聲,外間的門似是自己合上了,在書架后的昏暗里數著自己心跳,狐貍上躥下跳,捂著臉只想沖出去補血。兩只妖孽,再這樣下去,她會流血過多而死的,下個場子可怎么辦哦!他們不會忘記,這里還有她這個狐貍在吧?還是不介意她的存在,做完了把聽眾滅口?沒膽子看,只敢聽的狐貍轉了幾圈,終于鼓足勇氣踏出一步,探了探頭,“那個……不好意思……可不可以打斷一下……”幸好,兩人都還沒到寬衣解帶的地步,只是衣上有些散亂,某人的耳下多了幾點緋紅的印記,在銀發的遮掩下,一直延伸到衣襟里面……而已。至于那位祭司,他的手不知伸去了哪里,總之不在他自己的衣袖里。“還未結束?”嘆了口氣,祭司龍梵的低語還是那么溫和的,狐貍光速閃到遠處,清了清嗓子,“祭……祭司大人……后面的后面,有幾個問題,是為了炎主的性福,您要不要聽聽他是怎么回答的?”典型的可被稱作諂媚的笑聲里,她特別強調了某兩個字,總算,沒給自己招來一場朔水淋浴,被那種水洗過,她怕自己會被洗沒了,她可不是那位炎主,能享受用神力朔水來沐浴的待遇。她當然知道,問題要盡快問完才好。“接下來問,如果對方失去記憶,你會怎么做?不能使用靈力哦!”問完了,她又躲了回去。她的問題,直接讓龍梵想起已經過了許久的那件事,凌洛炎也記得,他被神仆的力量影響,在那時候忘記了一些事,因為他本是赫羽,那力量對他影響的并不久,但即便如此,也已經讓龍梵頗受刺激。“洛炎該知道吧,若是真的如此,我會怎么做?!饼堣髷肯铝诵σ?,幽幽的淺藍之中,眸色閃爍,凌洛炎吐了口氣,狀似有些無奈,卻是笑著的,“若是如此,我可要用和你一樣的方法?!?/br>“什么方法?”狐貍大著膽子,探首問道。天外飛狐五十問(五)“會忘記,可見記憶還不夠深刻,假若真是這樣,我就把洛炎鎖在身邊,直到你除了我,什么都不記得為止?!痹谝紊隙俗?,卻如坐在天邊的男人悠然說道。他說的平靜溫和,甚至從容不迫,但在這種從容里,誰也不會忽略其下所藏的危險,凌洛炎能夠預見,假如真有這天,龍梵絕對會說到做到,只不過,同樣的,他也有他的方法,“你會這么做,我就不會嗎?”對他這句話報以一笑,紅衣長袖拂過那身白袍,“假若我的祭司竟敢將我忘了,本宗主就把你綁起來,夜夜疼愛,除非你記起我,不然,這輩子你就這么侍奉下去吧?!?/br>說著這句話,他雖然嘴角含笑,話里卻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如果龍梵真敢忘了他,他會用一切決絕的手段讓他記起,從當初,到今日,怎能忘得了……“這種事不會發生?!饼堣笪兆〖t衣下的手,對這個問題還是很介意,當初只是放手兩個字,他就想毀去整個世間來發-泄,什么時候他身邊的人真忘了他的話,他不確定自己還會做出什么事來。不必祭司龍梵來確定,此刻在他們身后躲藏的狐貍已經很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