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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翻了身,俯身看著他,直接往他的唇上咬下,“急什么,馮淮還未把人送來,還有時間?!彼募浪窘K于也有著急的時候。由著凌洛炎在唇上報復性的吮咬,龍梵伸出舌由他齒間舔過,在他頓下動作之時開了口,語聲輕慢,“記得我說的話,碰了你的人,最后只有一個結果?!辈徽撃信?,沾了他要的人,只有一死。從未對一個人如此執著,更從未像這般全心全意的想要獨占一個人,只有洛炎。想到他與別人親密纏綿的景象,原本平靜無波的心便會洶涌翻騰,滿是無盡殺意,如此激烈的情緒連他自己都詫異,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不讓旁人沾上洛炎的身子哪怕只是半點,從發絲到足尖,每一寸每一分,都只能屬于他。“若是我碰了他人呢?”凌洛炎揚起了唇,眼前平靜的淺色微藍,冰冷的顏色似乎染上了熱度,龍梵望著他的眼中滿是避無可避的熾烈,他能感受到這個看似淡漠了一切,卻對他動了情的男人眼底的熱情,他的祭司,原來是如此霸道的。對他挑釁似的問話,龍梵輕笑著將他壓了下來,把唇移到了他的耳邊,“你會后悔,洛炎,我會讓你后悔碰了別人?!?/br>呢喃似的低語漫不經心,似乎只是隨口說來,隨著語聲落下,耳邊時不時的被龍梵的唇輕輕擦過,柔軟的帶著濕熱的氣息,如羽毛在心上拂過,微微的輕癢。“別告訴我不該做什么,我討厭別人對我說教?!蓖瑯拥妮p語,一字一句的吐出,凌洛炎挑眉,往白色的衣襟之下吻去,唇齒間能感覺到脈搏的跳動,在龍梵頸邊留下殷紅的吻印,直到口中嘗到若有若無的血腥,才移開了唇,“要我不碰別人,那你也是一樣,記得,回去之后,別讓我再瞧見那些排月,不然我見一次燒一次?!?/br>“好?!饼堣蟮托χh首,把覆在身上之人擁到了懷里,落下吻去。即使洛炎沒有直言,可聽了這話,他哪里還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和他一樣,都是容不得對方沾了別人的,只是沒想到他如今仍在介懷上次的事,但如此的介懷卻讓他心情大好。蒙蒙的天色在床上兩人的糾纏中逐漸亮起,正在凌洛炎意動的打算先發制人,探手去解那身白色內衫的時候,遠處門廊卻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宗主……”門外的語聲猶豫了一下,“宗主,祭司,烈焱族馮族長將圣女送來了?!?/br>站在門前,林楚神色除了謹慎,還有幾分別的,自從上回魑魅禍事見識了宗主威儀,他便對這位宗主心悅誠服,沒想到宗主會與祭司有這般的關系,思及兩人擁吻之狀,再到眼前知曉房內兩人定是同臥一處,他便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送來了?”打開門,凌洛炎看著門外神色不定臉色微紅的林楚,蹙起了眉。無論是打斷了他好事的林楚,還是林楚說的話,都讓他很是不爽,馮淮竟是把人送來了,難道他一會兒便對他說此事算了,就當他沒有提過?居上位者忌出爾反爾,反悔不得,便只能繼續,那人意圖阻止兩族合一,又是他手下長老,說不準是打算在此地動手……凌洛炎微闔著眼幾番思量,在門前站著的長老林楚點著頭,卻不敢答話,在他面前,宗主一身紅衫隨意披掛在身,未系好的衣袍還能看到里頭敞開的內衫,甚至能瞧見胸前幾點緋紅,散著的發凌亂,俊美的臉上猶帶著幾分情色痕跡,靠在門邊慵懶隨意,卻仍透著迫人的凌厲……忍不住在他身上悄悄打量,林楚心里無限贊嘆,少年之時便已是威儀懾人,而今宗主重生之后,如此的容貌再加上那般的性情手段,也莫怪連祭司都動了心。如此的人物……在心底嘆息著,他無法控制心底涌上的欽慕,似乎每多見宗主一回,便越是被他身上的耀眼所?;笳饝?,也讓人心甘情愿的為他臣服。房里,龍梵穿妥了衣衫行至凌洛炎身后,便瞧見林楚一臉崇敬欽慕之色站在門前,專注的目光始終落在那抹緋紅之上,微藍之中閃過一絲陰冷,他走上前去把門邊的人擁到了懷里,“馮淮送人來了?那女子未死?”仿佛完全沒注意到門前還有一個林楚呆呆站著,龍梵旁若無人的側首俯到凌洛炎耳邊吻下,如此問道。龍梵出現的突然,還有那毫不顧忌的吻,林楚頓時回過神來,連忙垂首,“回祭司,馮族人已將圣女送至,圣女安然無恙?!?/br>“林楚長老,我問的并不是你?!苯K于往林楚瞧去,白袍祭司的眼里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讓他把人安置好,回了吧,你也退下?!?/br>被那雙淺淡沉寂的眼眸望著,林楚慌忙把頭又低了一些,不明白為何這會兒見了祭司竟有些心慌,“可照原先規矩,在祭司主持儀式之后馮族長才可回,祭司難道……”“沒有儀式?!逼狡降幕卮?,語聲仍是溫和平穩,龍梵對著林楚,分外平和的又說了一遍,“去對馮族長說,儀式略過?!比羲チ?,結果只會是當著眾人的面取了她的性命,不知如此的儀式,烈焱族人可會接受。“你下去吧?!绷杪逖讓α殖[了擺手,“就說本宗主稍后便至,儀式之事到時再議,先把圣女安置了?!背隽擞媱澋臓顩r,事已至此,也只能把這場戲演下去,他就不信那人能耐得住百日之期。“是?!绷殖]有抬頭,答了話便悄然退下了,腦海中似乎還印著祭司那雙眼,從未被這般的眼神瞧過,因為過分的溫和而使人膽寒,又如同帶著警告,在經歷過望天臺的那些事之后,族內長老們曾有人感嘆,祭司之力如深沉無邊的海水,若有一日惹他不快,被其翻覆,結果怕是會比死還慘,就如那個姚通。可偏偏,無人知道祭司何時不快,在此之前似乎從來未見過他的不快,那種百年如一日的深沉淡漠讓人無法猜透,可就在此時,林楚卻覺得,方才他似乎已招惹了祭司,而原因,恐怕是因為宗主。走遠了一些,林楚又回首望去,只見站在門內的兩人正說著什么,看宗主的神色,似乎心意已決,而祭司淡淡的神情,卻透出了些暗沉來。=======================================================================當凌洛炎出現在馮淮面前,嘴角略揚,卻看不出太過明顯的笑意,得了林楚的傳話,又不見祭司龍梵出現,馮淮猜到定是這百年之約惹起了凌洛炎與龍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