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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從這里路過,才能救了你?!蹦侨诵Φ?,“你怎么報答我?!?/br>“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鄙驗卮?。“涌泉相報?”那人想了想,哈哈笑了,“那你便欠我一條命了?!?/br>“好?!?/br>他說完這句話,對方便沒有答話。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眼前模糊的東西慢慢變得清晰,那人已行出老遠,一身火紅的衣袍在雪中猶如火焰。“喂?!彼蠛?,“你叫什么名字?”那人轉身,也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丹鳳眼中波光流轉,左眼角一顆隱隱的淚痣憑添了兩份嫵媚。“我?我叫蕭方?!?/br>第65章主仆契約醒來的時候,眼前有個模糊的影子。沈灝一把抓住,喚道:“蕭方!”那人道:“盟主,在下是江小花?!?/br>待視線漸漸清晰,沈灝才看清眼前之人,果然并非蕭方,接著只覺得渾身關節火燒一般的疼痛,忍不住悶哼一聲,松了手倒回床上。“這乃是在湖水里凍了,寒氣入骨所致?!苯』鏌o表情解釋道,“盟主不必擔心,已為您做了活血驅寒的藥劑,每日我還會過來幫你運功推拿,不出七日定能好轉?!?/br>“這里是陰間?”沈灝問。江小花看看窗外。沈灝遂注意到窗外有一人站立,身形高矮,仿佛蕭方。“是?!彼坪跏侨〉昧嗽S可,江小花這才yingying的回答,“若盟主沒事,在下便告辭了?!?/br>“等一等?!?/br>“何事?”“我要見蕭方?!?/br>江小花笑了:“盟主,您還是好好休養吧?!闭f完此話,毫不客氣的轉身而出。沈灝亦知要見蕭方并沒有這般容易,躺在床上看著床頂,那裝著子蠱的銅匣子還在里衣之中沒被搜走。又想起方才所夢……蕭方。原來那古早的時候,便已見過他了,而蕭方還救了他一命。倘若這真是緣分。呵呵……沈灝忍不住笑了。怕也是孽緣吧。接著幾日,都是江小花來來去去,每次冷著一張臉進出,倒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深仇沒有,大恨倒是蠻多的?!苯』ɡ湫?,“盟主可知我家尊主幾乎喪命?”沈灝看著江小花沒有答話。“盟主享受萬人擁戴,載譽而歸時,尊主武功盡失,滿頭銀發?!苯』ɡ^續道,“不知盟主此次前來,還想從我們尊主身上拿些什么東西走?”沈灝已無話可說。接著許多日,便在江小花灌得湯湯水水中度過,身體倒好的算快,只是待盟主可以拄著拐杖行走時,已過了小十五天,還是江小花臭著臉道:“尊主說您身體剛剛痊愈,需要出去多活動?!?/br>說完此話也不顧沈灝剛剛睡醒,硬給他披了襖子,扶著他出門。門剛一推開,“呼”的一陣北風就攜著雪花兒飛了進來,冷得人一個激靈,外面不知何時已經全被白雪皚皚覆蓋,銀裝素裹,幽靜庭院隱秘不見,除去角樓可以看出顏色之外,全部籠罩在一種被大雪覆蓋的靜謐中。沈灝已推開江小花,又走出去幾步。不遠處裊裊飄著白煙的巨型八方銅鼎在一片白色中尤為突兀。沈灝輕嘆,跨出一步,踩在雪地中,抬頭看天,大片的雪花似乎從天空中一個點上飄散而下,紛紛然四散在人間。若是……真能這樣飛升離開人間,便好了。此時只聽得有人輕笑:“昨兒就覺得冷了,沒料真下了這么大一場雪,真美?!?/br>沈灝回頭去看“蜀中沒有這么美的雪?!笔挿娇吭诖斑?,也似乎十分享受這雪景。今日他未曾束發,一頭銀絲隨意散落在肩膀上,與這白雪分外的映襯。沈灝道:“這雪再美,也不及你一半妖嬈?!?/br>“呵呵呵……”蕭方已緩步走到他身邊,挑眉笑道:“幾日不見,盟主您油嘴滑舌多了?!?/br>沈灝瞧他。夢里那十五六歲的少年面容,與如今這成年男子的俊美揉合在了一處。“怎這般看我?”蕭方問,“難道連腦子也進水,失去記憶了?”他開口問:“你開鼎幾日了?”“已有四十八日?!?/br>四十八日?這么說,明日七大恨就能出鼎。沈灝伸手接住幾片雪花,還未握緊便在手心融化,冰涼悄聲無息的順著他的手心竄入心頭,“鬼畫符是在這銅鼎里?”蕭方的笑意一瞬間冷了下來:“我便知道盟主來陰間,定不是為了尋我?!?/br>“我母親的骨骸也在這銅鼎里?”沈灝置若罔聞,又問。蕭方笑看:“對,鬼畫符在里面,你母親的骨骸也在。怎么?盟主是想以rou體之軀代替尊母的骨骸么?我倒不介意的很?!?/br>沈灝卻不知道在想什么,用一種灼熱到了極點的目光瞅著他。蕭方有一瞬間的不自在,轉過頭去:“既然不肯那便算了。盟主傷養好后就請回吧?!?/br>“你與我的主仆契約,還有兩年?!鄙驗?。蕭方沒料想過他說出這么一句,氣笑了:“盟主什么意思?”“我來此處,不是為了鬼畫符,亦不是為了母親的骸骨?!鄙驗従徧а?,那猶如漆黑泥淖般的眼神中孕育著什么,讓蕭方頓時有一種冷徹身心的錯覺,只聽見沈灝一字一句,異常清晰的說:“蕭方,你屬于我,我只是來尋回自己的東西?!?/br>第66章頂風作案【你們懂的】若是平常人聽到此處,怕是早就勃然大怒,然而毒尊是何等人,聽了此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瞇瞇的湊上去,挑畔問:“哦?你的東西?”“自然?!鄙驗f完,便已伸手攬過蕭方于懷中,與自己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縫隙。蕭方瞇起眼睛:“沈盟主,咱們之間早已沒什么關系。照顧你的名聲期間,還是莫要如此魯莽為佳?!?/br>話音剛落,沈灝已強行按住他的脖頸,吻了上去,那吻極粗暴,近乎啃咬,環在蕭方腰間的手臂猶如鐵圈,讓蕭方只覺得難以呼吸。他已是沒了武功,此時竟難以掙脫。堂堂毒尊幾時受過這等閑氣,一掌便拍了上去,卻被沈灝在半路截下,反在身后,那吻竟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