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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故而為七大恨?”“那只是其一。因為這七位藥是用至寒、至陰、至復、至陽、至燥、至濕、至毒的七種藥材配制而成,這些藥材,有些盛開於極寒高原,有些三百年開花結果,有些需的去‘陰間’才能得到……要在一個時期內湊齊它,十分艱難,故而稱作七大恨??墒?,卻偏偏是這七件東西,輔助治療,可rou白骨、活死人……”“那尊主,您還缺什麼呢?”蕭方似是陷入了沈思,過了一會兒才抬眼遠眺浮現在天邊的林江城,道:“我只知道三樣‘七大恨’:頭陀花,慈悲卷,幽冥人……”江小花聽完,不由倒抽了口冷氣:“頭陀花,慈悲卷,幽冥人?難道……尊主,您……”蕭方并非自小在無量神教內長大,而是五年前神秘出現,自愿加入無量神教,練習無量神功的人。若他猜測的沒錯,蕭方怕是早年就已經在尋找這“七大恨”了。“沒錯,我多年前就在找尋這些東西了。頭陀花,就是這胭脂頭陀。慈悲卷,你恐怕也有所耳聞,乃是無量神教的武功奧義,慈悲卷宗。至於幽冥人嘛……”“難道,難道是沈灝?”江小花問道。蕭方展顏一笑:“誰知道呢?”江小花呼吸一窒,竟被蕭方那逼人的魄力,壓得深深恐懼。他迅速低了頭,跟在蕭方的馬後走著,不再多置一詞。那盆燃燒著藍色冥火的胭脂頭陀在他的懷里,寂靜的綻放著。就仿佛蕭方一般。近了林江,蕭方將身上的衣服換下,換回仆役所穿衣服。江小花又忍不住嘮叨埋怨:“真不知道您這般換來換去,究竟是為了什麼?”“殺人也是要氣勢的,懂不懂?”蕭方蔑視道,“不然為什麼我殺了五年,就能成了天下聞名的毒尊。你殺了十年,還只是毒尊的跟班?”江小花無語,又覺得有理,遂下定決心回去搞一套一樣的衣服來穿穿。蕭方讓江小花帶了胭脂頭陀回教中分舵藏好,自己打聽了沈灝所住客棧,便偷偷去了,從後門默默進去,一路盡量不引人注意,到了後院沈灝所住天字一號房,便聽見熙熙攘攘的聲音,仔細一聽,多數竟是祝賀拜訪恭敬禮語。中有許多阿諛rou麻話,聽得蕭方起了許多雞皮疙瘩。他承認不注意,裝作仆役模樣卑躬屈膝站在院門,沈灝卻早已看到他,又跟堂內諸位武林豪杰寒暄幾句,便揚聲喚道:“蕭方,送客?!?/br>這不說倒好,一出聲,廳內二十余雙眼睛齊刷刷的便看了過來。蕭方在肚子里罵了一百回,只能笑嘻嘻的走了兩步,躬身道:“諸位大爺公子,請隨小的來?!?/br>那些人打量他半晌,突然有人用驚訝恐懼到走了腔調的聲音喊了一句:“你是毒尊蕭無凌?!”注:七大恨原設定來自溫瑞安之,乃是扁鵲留下來的天下名方,內涵七種珍奇草藥:天山‘獨活雪蓮’,昆侖山‘萬年石打穿’,滇池‘珊瑚馬蹄金’,大咎山‘飛喜樹’,‘龍睛沙參’,‘燃脂頭陀’和太行山的‘孟仲季’。我這里的七大恨做了更多的變遷,將燃脂頭陀變成了胭脂頭陀,除此之外,其他內容也會有大改動。至於為什麼會在不同的文里,屢次引用溫瑞安的作品。沒錯,我就是愛溫瑞安…==第15章毒尊為仆那些人打量他半晌,突然有人用驚訝恐懼到走了腔調的聲音喊了一句:“你是毒尊蕭無凌?!”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劈里啪啦”紛紛拔了武器出來沖著蕭方,神情緊張,仿佛要背水一戰。人群寂靜,竟有一少年“哇”的嚎哭:“我不想死?!眳s被他哥哥捂住了嘴,拖到了人群中。蕭方忍不住“哈”的笑了一聲,連忙用袖子捂住臉,上前兩步躬身而立:“主子,他們不肯隨小人離去?!?/br>沈灝早在那邊看得分明,此時假裝道貌岸然上前安撫群俠道:“諸位莫驚,此人曾經確實是無量毒尊蕭無凌無措,然而之前已經伏法,被我收服。念他真心改過,故而留在身邊做一仆從?!?/br>“仆從?”眾人開始是不信的,卻瞧見蕭方一身粗布衣服,打扮的樸素之極,且神情謙遜恭敬,確實沒了之前的張牙舞爪之姿態,方才遲疑著緩緩收了手中的兵器。遂有人捏了胡子,唏噓感嘆道:“盟主不愧是武林至尊、正義俠士,不但能將蕭方這樣的魔物收伏,還能心腸慈悲饒他不死?!?/br>眾人附和點頭,皆道武林盟主神通廣大。有大著膽子的便開始對蕭方品頭論足,議論紛紛,言語之間仿佛已不當蕭方是個活物。沈灝亦不阻止。那些人大了膽子,越說越過分,已將蕭方貶值塵泥般低賤。蕭方垂首而立,也不氣惱,只溫和微笑。待說到無趣的時候,幾個人方才跟了蕭方出去,路上的那種鄙夷眼神更是不用說了,似乎人人都恨不得來痛打落水狗一番。蕭方送了人出客棧大門,走回來時,有人在屋頂道:“若是江小花在,非把他們的舌頭都切下來不可?!?/br>“可惜他不在啊?!笔挿叫ξ?,“何獨舞,下來?!?/br>接著,便有一位跟江小花打扮類似的人自房梁飄落,跪地抱拳道:“屬下何獨舞,拜見毒尊?!?/br>“好久不見你了,小花兒呢?”“小花兒在分舵看守那株胭脂頭陀,故而由我代職?!?/br>兩人說了不到三句,便已經到了沈灝所住院落前,何獨舞遂隱匿了身形,只剩下蕭方推門而入。沈灝正坐在廳內野史,看的仿佛津津有味。蕭方在下首等了許久,也不見沈灝有動作,他也不惱怒,笑著去熱了壺水,給沈灝將茶杯沏滿,又等了一會兒,沈灝方才放下書看他,笑問:“這十來日不見,可是過的舒服?”蕭方撩起衣擺,規規矩矩的跪地叩首道:“主子,小人不在您身邊侍候,還真是不習慣之極,難受的很,怎舒服的起來???”“你想我?”沈灝問,“想我什麼呢?”他伸手意識蕭方靠攏,蕭方機靈,便那麼四肢著地爬到了沈灝腳下。沈灝早被他這樣撩撥的動作,弄得心口一顫,便已經回憶起他那幾日夜里不加拘束放蕩大膽的動作呻吟。“你是想這里……”他探手撫上蕭方的眼眸,壓著他的睫毛,感受蕭方的眼珠子在眼皮下的顫抖。“亦或者是這里……”手指緩緩移動,至蕭方的唇上,探進去,蕭方已然乖巧順桿直上,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