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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沖的打斷了他的話。“屬下、屬下……”衛十二呆了呆,隨即叩頭道,“屬下知錯,請主人責罰?!?/br>“責罰責罰,除了責罰,你還知道什么!”芮銘似是氣極,揮手就把案幾上瓶瓶罐罐一下子掃羅在地。小瓷瓶子摔碎了幾只,還有兩只,砸到十二的額頭掉到地上,才幸免于難。芮銘那一下,帶了點兒內力,雖沒什么準頭,那兩只瓶子便砸得讓虛弱的衛十二差點又暈了過去。“衛十二,別人想糟蹋自己芮家堡管不著。你想糟蹋自己,也先想想究竟是誰燒了大把的錢,孕了多少年,才得了你這么個黑衣影衛?!避倾懙?。這話一拳砸到衛十二的心上,他渾身一顫,輕聲道:“是,主人。屬下記得了?!?/br>“撿起來?!避倾懙?。衛十二便伸手去撿地上那堆混了瓷片渣滓的藥丸。也不管會不會傷了自己的手,只在地上攏著,只兩下,手掌里就見了血。芮銘一腳踩在他的手上,忍著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火氣道:“你真記得了?剛讓你不要糟蹋自己,你便這般隨意。使性子給誰看?”“主人,屬下……”衛十二剛說了幾個字。芮銘的腳就使勁踩了下來。衛十二不敢抽手,半躬著身子,讓芮銘肆意碾壓他那在瓷片之上的右手。那些碎片刺的他手掌生痛,有幾枚還刺入了手腕上的血脈,血就滲著速度流了一地。他已痛得厲害,卻不敢亂動。“要說什么?”芮銘冷冷地問。“屬下知錯了。屬下再不敢如此胡來?!毙l十二忍痛道,已有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哀求,“屬下的身體發膚,皆屬于芮家堡,屬于主人。冷暖傷痛,全由、全由主人決定……”芮銘心中的怒氣這才消了幾分。“你多日未曾進食,已大大傷了脾胃,這些丸藥臟了,讓大夫再給你送來。你一樣一粒,每日飯前服用。不可耽誤?!?/br>“是,主人?!?/br>芮大堡主收了腳,看地上跪著那個說一句動一下的木頭,只覺有些頭痛,“解藥已經給你服下。下次不經允許,不可將自己的身體兒戲。你身體血rou,都是芮家堡養的,哪里能由得你胡鬧?!?/br>“是,主人?!毙l十二聲音輕微,好像失了魂兒似的。“你身體剛承了歡,又虛弱,回床上躺著吧?!避倾懙?。“是?!毙l十二叩首,卻不起身。芮銘知道自己不走,他是斷不敢回床休息的,遂站起出門,走到門口時,又道:“你這兩日好生休息。身體養好了,再來當值?!?/br>“多謝主人?!?/br>芮銘一出去,就看見那個叫做貳叁肆的影衛,紅著眼圈進了屋子。他無奈搖頭,也不追究,一會兒就出了黑衣影衛住的那個小院。肖冬青正在外面等著他,他徑直走了過去。肖冬青連忙跟上,看看他的臉色,不確定道:“怎么了?臉色一幅子灰黑?!?/br>芮銘將剛才之事說了一遍,皺眉道:“冬青。為何要將暗衛訓練成這般,心里想什么不知道。卻跟木偶傀儡一般,動不能動,言不能言?!?/br>“你難道想身邊呆著一群可能暗殺你之人么?”肖冬青道。芮銘搖頭:“若非心甘情愿,早晚還是會出事的。又何苦遭了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出來?!?/br>“……那你還召了這怪物歡好?!毙ざ嗟吐曕洁?。“……”芮銘臉色一紅,想到自己剛才驚慌失措的沖了出來,實在是如何都說不過去,“我本來是召了芮夕的?!彼吐暤?。肖冬青臉色一沉:“芮夕?”“嗯?!避倾扅c頭。“他最近的異動似太過明顯了吧?”“嗯……”芮銘若有所思。“堡主千萬當心?!毙ざ嘤值?。“我知道?!避倾懖辉谝獾膿]揮手。“萬萬當心!“肖冬青強調。“……冬青……”芮銘無奈道。“堡主?”“你能向剛才那樣說話嗎?別把我當堡主。小時候那樣多好?”“萬萬不能?!毙ざ嗾J真道,“伴君如伴虎?!?/br>“……”芮銘無語。第13章夢里荒唐芮銘回了自己的悠然居,芮夕住的偏臥還亮著油燈。他負手在門外站了一下,沉著臉,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便突然推門進去。芮夕似是已經沐浴,頭發散在身后,有些潮意。他穿了水藍色的對襟薄衫,胸前隨意敞開,側著身子,品著酒,讀著書。聽見響動,抬眼見芮銘進來,只是抿嘴笑。芮銘將之前芮夕給了衛十二的牌子放在桌上。芮夕看到那牌子就忍不住聳著肩膀嬉笑起來:“主子,那石頭影衛的滋味如何?”芮銘卻似全然變了一個人,進屋之前沉著的臉色,若有所思地表情都消失的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情欲之色。他俯身就推著芮夕靠在了軟榻之上,曖昧又帶了些許色情道:“好你個芮夕,上上次是丫鬟,上次是冬青手下的紅人,這次竟然找了影衛。你當真覺得我生冷不忌不成?”芮夕那眼睛,盯在芮銘身上,顧盼生輝,波光異彩,只聽得他緩緩地道:“我只是想討主子你的歡心啊,你可真是大大的錯怪我了?!?/br>“歡心?”芮銘雙手已是撕了芮夕的衣服,將芮夕的雙腿折于胸前,“要討人歡心,也是應該這樣子來的吧?”芮夕吃吃的笑:“你折騰衛十二到昏厥,還心急火燎的去找大夫。雖然才是幾個時辰的事情,全莊子里可是都傳遍了?,F在又要我討歡心?你可真是……勇猛啊……”芮銘聽了他那挖苦調侃又曖昧的話,臉上那點急色的表情差點裝不下去,幾乎就要功虧于潰。算得上是掩蓋的,連忙扯了腰帶,插了進去,便聽見芮夕那下半截話哽在了呻吟之中,才微松了口氣。芮銘只覺得這輩子脫了褲子還沒有如此狼狽過。然而既然做戲,又不能不作的象一些。芮銘平日里看著芮夕,也都覺得是個十分的好對象。今日卻不知怎的,全然提不起興趣。就算芮夕分外配合,腦子里來來去去全是衛十二跟挺尸一樣的僵硬,以及非常不自然的呻吟。一夜紅帳亂三分,逍遙夢里荒唐人。芮銘做了幾次后,似是累了,便在一旁睡的深沉。蠟燭燒的將完不完,屋內一片恍惚的昏暗。本身一動不動的芮夕卻突然悄悄下了床。伸手拿了什么東西出來,又從地上芮銘胡亂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