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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我知道你拼命拿到這筆錢是為了給你爺爺出醫療費,你明明沒有那么多才藝,可你為了得到獎金給爺爺治病幾乎每天都在拼命練習,練習唱歌練習跳舞,接觸這些和你原本專業沒有一點關聯的東西?!?/br> 那次去醫院的時候,傅思眠順帶著跟醫生打聽過,沈鈺的爺爺心臟有問題,現在住在醫院只是勉強維持著生命,要想活命只能做手術,而手術費就要四五十萬,更遑論后續需要長期藥物維持治療。 聽了傅思眠的話,沈鈺也是一怔,顯然沒料到她連這都知道。 見自己說對了,傅思眠抬手擦了把眼睛里要掉不掉的眼淚,繼續說:“沈鈺,我可以陪著你,你別趕我走?!?/br> 有那么一瞬間,沈鈺承認自己動容了,因為傅思眠那句“我可以陪著你”,可幸好他的理智占了上風,被樓頂的風一吹,沈鈺很快清醒過來。 傅思眠才十八歲,先不說她有沒有能力踐行自己承諾,光是她的家人,大概就不會允許她和他這樣的窮小子在一起吧。 沈鈺用了些力,掙脫傅思眠的手,淡淡開口:“我不喜歡你,你別再來sao擾我了?!?/br> 只是十八歲的傅思眠哪里是那么容易退縮的人,沈鈺不相信她,她就做給沈鈺看,所以一有時間她就往醫院跑,沈鈺在病房里陪著沈老爺子,她就默默地坐在病房外等他,然后悄悄跟在他后面送他回家。 哪怕在帝都最冷的時候,傅思眠都沒放棄過,甚至不止一次地給把自己的暖寶寶送給沈鈺,生怕他冷著凍著。 人心都是rou做的,沈鈺終于在傅思眠的攻勢下漸漸動了心。 只是動心之后的沈鈺依舊沒有接受過傅思眠,以前是覺得她不過是玩玩,后來是舍不得,舍不得這么養尊處優的一個姑娘跟著自己受苦,他給不了傅思眠應該屬于她的生活。 沈鈺拿了獎金交了手術費,老爺子很快手術成功,只是老爺子出院不久后就知道了沈鈺在娛樂圈拋頭露面的事,老人家思想傳統,實在接受不了好好的一個要做科學家的孫子突然成了“戲子”,一氣之下將沈鈺趕出了家門。 一邊是對傅思眠愛而不得的壓力,一邊是老爺子的不理解,那段時間沈鈺越發地沉悶,除了在看到傅思眠的時候眼底會有些許的神采,其余時候他幾乎將自己封閉了起來。 沈鈺看著給老爺子治病后還剩下的五十萬,做了一個決定,他想和傅思眠走同一條路,既然傅思眠想從事娛樂行業,那他就陪她。 他給沈老爺子留了四十萬,然后拿著僅余的十萬出了國。 臨走前,沈鈺第一次請傅思眠吃了飯,他沒給她任何承諾,似是知道沈鈺下定決心要走,傅思眠也沒再說什么,一頓飯下來兩個人相對無言。雖然心底里沈鈺希望傅思眠可以等他,但是他不想自私地將心愛的姑娘困在一個虛無的承諾里。 姜畫沒想到傅思眠和沈鈺直接有這么多曲折,她吸了吸鼻子,問傅思眠:“后來呢?” “后來他在國外很巧合地認識了我哥,兩人一起回了國,他迅速在圈子里走紅然后成為最年輕的影帝?!彼剖窍氲绞裁从腥さ氖?,傅思眠低低地笑起來,“再然后的事你就知道了,風水輪流轉,以前我厚著臉皮倒追他,這回變成了他不要臉地倒貼我?!?/br> 良久后,傅思眠再開口:“幸好,我足夠有毅力,也幸好在最后等到的人是他?!?/br> ☆、番外(四) 番外(四) 兩年后, 憑借女主一舉封后的姜畫受邀去日本參加一個國際奢侈品牌的新品發布會。 傅思眠不久前剛給沈鈺生了個乖巧漂亮的女兒,坐月子被憋了一個月, 這會兒迫不及待想放風, 便借著陪姜畫的理由把女兒扔給沈鈺, 和姜畫一起去了東京。 發布會結束后是T臺走秀, 姜畫坐在臺下看得無趣興趣, 便拉著傅思眠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小侄女。因為小朋友剛出生的時候整個人都rou乎乎的, 傅思眠想都沒想就給別人起了沈rourou這個小名。 作為親舅媽,從沈rourou小朋友出生以來,姜畫只要得了空就會提著各種禮物去看她, 上心程度連傅斯寒都開始嫉妒, 暗戳戳地吃著醋,不止一次地抗議過沈rourou霸占了姜畫和他的二人空間。 傅思眠見姜畫這么喜歡小朋友,用手肘碰了碰姜畫, 和她咬耳朵:“你什么時候和我哥要孩子???” 明明她是和沈鈺晚了半年結婚, 但是他們孩子都生出來了姜畫和傅斯寒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知道?!闭f到這個姜畫也有點無奈,“看傅斯寒的意思是短時間沒打算要?!?/br> 雖然姜畫知道傅斯寒是心疼她,覺得她年紀還小沒必要這么早被孩子束縛, 但她其實一直很想給他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家伙, 而且何顏表面不說但心底里應該是想抱孫子的。 不過這種事,傅斯寒不想生, 姜畫難道還能去避孕套上給他戳上幾個孔不成? 這種事作為外人也不好說什么,傅思眠聞言只能無聲地點點頭。 姜畫想到什么,眨著眼問傅思眠:“你是怎么勸沈老師要小朋友的???” 傅思眠花了半分鐘回憶了下, 然后挑眉說:“我們誰都沒勸過誰,rourou的到來其實挺順其自然的,就有一次做的時候家里沒套了?!?/br> 姜畫:“……”她莫名覺得傅思眠和沈鈺心有點大是怎么回事? 她剛想開口表達一下對沈rourou小朋友的同情,忽然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姜畫甚至來不及和傅思眠打招呼,就弓著腰往洗手間小跑去。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姜畫將晚上和傅思眠一起吃的日料吐了個凈。 “姜姜,你怎么了?”傅思眠不放心,也跟著跑了出來。 “可能吃壞肚子了?!苯嫷故菦]什么所謂,一邊深呼吸一邊拍著胸口走到盥洗臺邊上澆水洗臉,“應該沒什么大問題?!?/br> 傅思眠畢竟是已經當mama的人,對有些癥狀格外敏感一些,她走到姜畫身邊一邊幫她順氣一邊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們不會說什么來什么吧?” 剛剛兩個人在談論小寶寶,姜畫覺得好笑:“哪兒有那么神的?難不成還能口頭受孕不成?” “可是我們吃的那家日料應該不會有衛生問題?!蹦羌业晔歉邓济哌x的,算是東京比較高檔的日料店了,她頓了頓還是確認了一下,“姜姜,你上次姨媽什么時候來的?” 這個問題讓姜畫一怔,她前段時間忙得人仰馬翻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放在心上,這會兒被傅思眠這么一問,她心里“咯噔”一聲。 姜畫咽了口唾沫,聲線微顫:“好像是兩個多月前了……” 這會兒不光是傅思眠,就連姜畫都覺得自己的肚子里十有八九正孕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