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全是因為有件事情她需要去求證一下。 “說真的?”張柔顯然半信半疑,畢竟從一開始姜畫就表現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態度。 “比真金還真?!苯嫿o張柔抽了張紙巾,示意她把要掉不掉的眼淚擦擦,“快收東西吧,等會兒我還要去買點東西?!?/br> 一直到傅斯寒家小區門口,張柔還在不停提醒姜畫,生怕她一轉身就把這件事忘記了。姜畫受不了她這堪比她mama周琳的念叨,默默地將耳機里的音樂開到了最大。 傅斯寒口中的家位于帝都三環內的一個高檔小區內,應該他提前打過招呼,門口的保安不光沒攔姜畫的車,甚至還貼心地給她們指了停車場的路。 張柔幫著姜畫把行李提到傅斯寒家門口,也沒進去就先離開了。 把張柔送進電梯,姜畫才照著傅斯寒發的密碼打開了房門。 她和傅斯寒一個演員一個導演,因為工作性質都不是能穩定住在家里的人,就算是在帝都,只要有工作,便是住酒店的時間居多,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傅斯寒家里。 姜畫沒進去,而是先站在門口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像是個初初闖入另一個世界的小姑娘。 兩個行李箱就一左一右放在她兩邊,姜畫握著行李箱拉桿的手指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出賣了她心里的緊張和不安。 從今天開始,她就會住在這里了,和傅斯寒一起。 “這位小姐找誰?”一道聲音在姜畫身后響起。 姜畫正探頭探腦,雖不是做賊才心虛,但也理直氣壯不到哪里去,這會兒被人一吆喝她輕呼了一聲,屏著呼吸轉身,就看到傅斯寒眼含笑意的望著她。 很明顯,剛剛那句話就是他說的。 “你干嘛?!”姜畫的嗓音軟軟的,似在撒嬌,“你老是嚇我!” 至少在姜畫印象里,傅斯寒已經嚇了她好幾次了,每次走路都像是沒聲音一樣,想著她默默看了眼傅斯寒腳上的手工皮鞋,思考著以后給他買一雙走路能有聲音的鞋的可能性。 傅斯寒滿臉無辜地攤手,哭笑不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br> 姜畫“嘖”了聲,不滿的鼓著腮幫子,走到傅斯寒面前撓癢癢似的在他胸口上捶了下,問他:“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她以為傅斯寒今天會忙到很晚。 傅斯寒輕笑,“女朋友來和我同居的日子,我怎么可能在公司待得???” 他沒撒謊,從姜畫答應他要搬到他家來和他同住的時候,傅斯寒就一直心猿意馬,勉強靜下心開完了會,回到辦公室看文件的時候就一直想小姑娘會在他的空間里做些什么,索性直接自己給自己下班。 姜畫的耳根子燙了燙,背著手沒說話。 傅斯寒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攬著姜畫的肩將人往屋里帶,“以后我們軟軟就是這里的女主人,所以不需要不好意思,也不需要和我客氣?!?/br> “明明還不是?!苯嬀局邓购奈餮b袖子小聲嘀咕,“我們還不合法,你這分明是誘拐成年少女?!?/br> 傅斯寒抬手賞了姜畫一個爆栗,笑得開心:“我可以誘拐得更徹底一點?!?/br> 也不知道傅斯寒真的沒聽懂她的意思,還是故意忽視掉她的暗示,姜畫抿了抿唇,輕咳一聲掩飾掉自己眼底的情緒,抬眸看他:“怎么才叫誘拐徹底?” 傅斯寒聞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姜畫一眼,一言不發地將那兩個行李箱拿進屋里放在玄關,關上門不等姜畫反應,直接打橫將人抱起,走進了最里面的臥室。 臥室很大,臥室里放著一張同樣不小的床,床單被罩的色調和傅斯寒這個人給人的第一感覺一樣,沉郁的夜空藍。 姜畫意識到傅斯寒的意圖的時候,就開始掙扎,她不停蹬著小腿讓傅斯寒把她放下來,跟他抗議:“傅斯寒,現在還是白天?!?/br> 她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詞其實是“白日宣yin”。 “白天好辦事?!备邓购f著低頭在姜畫的唇上啄了下,送到嘴邊的鴨子哪里還有讓她飛了的道理。 姜畫:“……”她想了幾秒,真沒能想出一句話來反駁傅斯寒。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傅斯寒已經將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欺身壓了上去,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溫柔親吻。 從第一次之后她就沒再和傅斯寒做過了,雖然她心里并不抗拒甚至還有點期待,但是一想到要在大白天做這種事情,就覺得羞恥得不行,可傅斯寒似乎沒有一點這種覺悟,熾熱的吻還在繼續往下。 姜畫抬手覆在傅斯寒的臉上,阻止他的動作,等到傅斯寒從她肩窩抬起頭來,姜畫在他的黑色襯衣上扯了扯,撇嘴:“傅導別人知道你是這種衣冠楚楚的‘禽獸’嗎?” 反正無論姜畫說什么傅斯寒都沒打算放過她,所以聽了小姑娘罵他“禽獸”傅斯寒也不生氣,而是好心情地在她眼睛上親了親,“別人不需要知道,我要‘禽獸’也只對你‘’禽獸’,對別的人我沒興趣?!?/br> 說完,傅斯寒又在姜畫另一只眼睛上落下一個吻,“既然你都說我禽獸了,那我肯定不能白擔這個罵名,不然我很虧?!?/br> 傅斯寒的聲音和話語總是有種神奇的蠱惑力,聽他這么一說,姜畫莫名覺得在和傅斯寒做.愛這件事上她的確很占便宜,畢竟別人想睡這么優質的男人都還不一定睡得到。 姜畫正想著,胸口就一涼,傅斯寒很快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一寸寸親吻過去,然后握著姜畫的手往身下帶,聲音是染著情.欲的沙?。骸皩殞?,我和它都想你了?!?/br> 有汗滴從傅斯寒額頭上滴下來,落在床單上和姜畫如雪的肌膚上,很快,一室旖旎。 — 姜畫有時候真的想不通,說好的“男女平等”,為什么在這種事情上男人卻有用不完的精力,除了在床上的兩次,洗澡的時候在浴室里傅斯寒又拉著她來了一次。 她這會兒全身酸痛地窩在沙發上,咬牙切齒地看著一旁神清氣爽回信息的傅斯寒。 姜畫伸腳在傅斯寒的腿上踢了下,叫他:“禽獸!” 哪知傅斯寒根本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一手繼續在手機屏幕上按著,一手握了下姜畫的腳踝,哄她:“乖?!?/br> 姜畫翻了個白眼。 半晌,傅斯寒回完短信,抬頭就看到姜畫以一個有些撩人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因為她的行李箱還沒打開,所以此時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原本長度可以到她大腿中部的衣服這會兒由于姿勢的原因,下擺已經爬到了腿根處。 傅斯寒看著,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抬手在姜畫光潔的小腿上拍了下,招呼她:“去穿條褲子?!?/br> “不?!苯嬤@會兒一動身上就酸痛,想都沒想果斷拒絕了某人請求,“我不想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