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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畫也顧不得所謂的驚喜不驚喜了,見到傅斯寒的一瞬間,所有的思念就再也憋不住了,她甚至連地上的護照、簽證都沒撿,也不管身邊的行李箱,直直地朝著傅斯寒奔過去,蹦進他懷里。 她眷戀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感受到懷里軟軟的帶著馨香的小姑娘,傅斯寒這才覺得一切都是真實的,他也不自覺擁緊了姜畫。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忍不住為他們駐足,看著這對相擁的小情侶。 傅斯寒的大掌撫著姜畫的發絲,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哽咽:“怎么不和我說一聲就突然來了?” 姜畫的眼眶里已經蓄滿了淚水,她不動聲色地蹭在傅斯寒的胸口,小聲說著:“想你了?!?/br> 傅斯寒憐惜地在姜畫腦袋上揉了揉,低頭在她發頂落下一吻,輕笑:“傻!” 姜畫這會兒才沒功夫計較傅斯寒的調笑,她抱著傅斯寒不肯松開,好像只要她一松手面前的人就能不見一樣。 傅斯寒輕聲哄她,“乖!我帶你回房間好不好?” 小姑娘風塵仆仆一路奔波趕來見他,除了難以言表的開心,還有就是對她的心疼了。 姜畫將腦袋埋在傅斯寒懷里,搖搖頭,她知道這樣的行為好像有點幼稚,但是她就是不想和他分開。 傅斯寒無奈輕笑,也不再說什么,好脾氣地任由姜畫抱著,絲毫不在意周圍人或艷羨或探究的目光。 姜畫安安靜靜地環著傅斯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了點不好意思,這才緩緩從他懷里退出來,仰頭用發紅的眼眶望著他。 傅斯寒在她臉上撫了撫。 也就是這會兒,姜畫才看見傅斯寒身邊還站了個人,是個金頭發白皮膚高鼻梁藍眼睛的外國人,正笑著看向她和傅斯寒,姜畫頓時囧得不行。 有朋友在傅斯寒也不知道提醒她一下,搞得她剛剛那么失態。想著,姜畫嗔怪地看了傅斯寒一眼,然后有點不好意思地朝外國帥哥笑了笑。 傅斯寒輕笑,用英語朝男人介紹:“這是我和你說過的,我的未婚妻?!?/br> 他用的不是女朋友,而是未婚妻,聽到的時候姜畫愣了一瞬,隨即好心情地彎了彎唇角,將手不動聲色地塞進傅斯寒的大掌里。 傅斯寒握住,和她說:“軟軟,這是Eric,我在瑞典的工作伙伴?!?/br> ☆、第六十顆糖 第六十章 一直到和傅斯寒坐上電梯, 姜畫嘴角都還溢著笑,她偷偷抬頭, 瞄了傅斯寒一眼。 剛剛她和Eric打過招呼之后, 也許是西方男人特有的性格特點, Eric對傅斯寒直言不諱:“你未婚妻真漂亮, 看得出來你們很般配?!?/br> 姜畫知道自己不是那種非要別人承認自己愛情很美好的人, 但聽到有人說她和傅斯寒般配, 心里還是有一種被祝福的幸福。 “這么開心?”傅斯寒垂眸,神色溫柔。 “開心啊?!苯嬘滞邓购磉吙苛丝?,抱著他的胳膊將腦袋靠上去, “見到你就很開心?!?/br> 姜畫難得這么黏人, 傅斯寒心里像是被什么暖甜的東西填滿,他低頭笑笑,松開握著行李箱的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瑞典的三月氣溫還低, 天色黑得也還早, 雖然這會兒才八點一刻,但是酒店里已經沒什么人辦理入住了,是以電梯里只有姜畫和傅斯寒兩個人。 傅斯寒收回手的時候, 微涼的掌心擦過姜畫的額頭, 被小姑娘額頭上guntang的溫度嚇了一跳。 他臉上柔和的笑意盡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擔憂和著急。 “生病了?”傅斯寒的聲音有點低, 聽不出來是不是生氣了。 姜畫沒想到傅斯寒這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她心虛地縮了縮脖子,還是決定坦白。 她晃了晃握著的傅斯寒的手, 嘟著嘴,故意用軟糯的聲音坦白:“有一點點?!?/br> 說著她還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點點”的動作。 小姑娘向來是報喜不報憂,她既然說是一點點,肯定就不止一點點,傅斯寒無奈地嘆口氣:“都發燒了還一點點?!?/br> 傅斯寒語氣里的無可奈何太過明顯,姜畫一聽就知道他沒有生氣,她踮腳在傅斯寒的側臉上親了下,態度端正地跟他匯報:“我來之前去醫院掛過水了,可能是因為今天飛機上空氣不流通這才有點反彈?!?/br> 不等傅斯寒開口,姜畫又補充道:“我剛剛在機場吃過退燒藥了?!?/br> “再帶你去附近的醫院看看吧?!备邓购€是不放心,眼見電梯已經到了他房間所在的樓層,他又準備重新按下“1樓”的按鍵。 姜畫一點都不想去醫院,她拽著傅斯寒的手撒嬌,祈求地看著她:“可以不去嗎?”她一點都不想打針,昨天要不是因為想著來看傅斯寒,她估計也會一直拖著。 傅斯寒并沒有給姜畫拒絕的機會,而是抬起另外一只手摁了按鈕,他看著可憐兮兮的人,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哄到:“發燒這件事可大可小,聽話,去看看?!?/br> “真的必須要去嗎?”姜畫將因為昨天輸液還烏青著的手背舉到傅斯寒眼前,想要求同情,“我昨天才打過針了?!?/br> 傅斯寒堅定地點頭:“必須去,你這樣我今晚都會擔心?!?/br> 在傅思眠和張柔那里,通常都是她們拗不過她,但是到了傅斯寒面前,姜畫覺得自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她輕哼一聲,似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但人卻老老實實被傅斯寒牽著到了酒店不遠處的一家小型私立醫院。 瑞典的醫院和國內幾乎全是藍白色調為主的不同,這里的裝修風格都是暖色調,姜畫第一眼有種走進宜家樣板間的感覺。 她好奇地左右張望,傅斯寒直接輕車熟路地帶著她往一個房間里走。 “你來過嗎?看你很熟的樣子?!?/br> 傅斯寒沒想到姜畫會問這個問題,他腳下的步子頓了下,淡淡開口:“前段時間來過一次?!?/br> “怎么了嗎?”姜畫剛剛不過隨口一問,倒沒想到真的會問出點什么,她一聽傅斯寒這么說頓時緊張起來。 “有幾天是剪輯最辛苦的一段時間,吃飯不太規律就有點胃痛,來拿了點胃藥?!备邓购f得輕描淡寫,其實他當時完全是疼得受不了才被Eric強制送過來的。 他大學的時候在國外,經常忙起學習和拍攝來就忘了吃飯,久而久之就得了胃病,后來還是回國后在何顏的監督下每天正常吃飯,才漸漸養好了,這次算是舊疾復發。 姜畫秀眉微蹙,她戳了戳傅斯寒的外套,神情嚴肅:“你答應過我要好好吃飯的!” 傅斯寒就知道姜畫要拿這個說事,而且本來也是他理虧,便也就態度良好地認錯:“是我不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