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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被周琳收拾的時候,姜畫會服軟求姜成峰幫她說好話,這么多年來還沒對誰這么撒過嬌。 傅斯寒依舊冷著張臉, 姜畫原本以為他會繼續拿她的話當做耳旁風,誰知他竟然干脆果決地說出個“是”字。 姜畫愣了下,在心里將他的答案默了一遍,傅斯寒的意思是他不會再理她了? “你說真的?”姜畫死死盯著傅斯寒的眼睛,似是想要看他究竟有沒有在撒謊,“除非你你完整地說一遍你不理我了,不然我不信?!?/br>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姜畫的心里還是忐忑得不行,之前每一次,只要她稍稍服個軟,傅斯寒就會無條件妥協,可是此時怎么看都覺得他沒那么好說話了。 傅斯寒哼笑一聲,睨著姜畫:“看你這樣子是絲毫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是真的生氣,或許這在姜畫看來是小事,但是在他眼里,姜畫比一切都重要,他看著膝蓋上綁著厚厚繃帶的小姑娘,比誰都要心疼,比誰都要想將她護在懷里。 可如果他按照心里想的這么做了,下一次再出現這樣的意外,姜畫或許還是會因為一些并不重要的借口瞞著他。 聽到傅斯寒說了這么長一句話,姜畫驚喜的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眸,做出一副乖巧反省的模樣,態度端正,回答:“認識到了?!?/br> “我看你什么也沒認識到?!备邓购趾敛豢蜌獾卦诮嫷念~頭上拍了下,看著小姑娘瞬間皺起的眉,數落她,“我看你今天受個傷能瞞著我,指不定哪天懷孕了也要瞞著我?!?/br> 傅斯寒一句話說的無比自然,姜畫卻在聽到最后半句話的時候猛地咳了下,紅著張臉小聲反駁:“我才不會瞞著你?!?/br> 頓了頓,似是覺得以他們現在的關系討論這句話還早了點,姜畫又補充了句:“而且誰說了我要給你生孩子?!?/br> “不給我生?”傅斯寒臉上沒什么波瀾,他移了兩步走到床頭柜邊上,自然而然地端起桌上粉色的馬克杯抿了一口溫水,才淡淡說,“難道想給上次長輩給你介紹的那個男人生?姜畫你能耐了??!” 因為心里本就憋著一口氣,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上次姜畫故意說給他聽的話,傅斯寒突然就想把這筆賬一起給姜畫算了。 其實上次之后兩個人都沒再說起過這個話題,姜畫早就把這件拋到了腦后,聽完傅斯寒的話偏著腦袋想了半天,才想起他話里指的是何顏想給自家兒子相親的事。 姜畫:“……” 她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知道會有今天這么一出,當初打死她都不會對傅斯寒那么說。 何顏的兒子就是傅斯寒,那么繞來繞去不都還是給他生孩子嗎? 看姜畫發呆,傅斯寒輕嗤,這人是真的欠收拾了,這么簡單一道送分題她好意思想那么久。 沒有猶豫,傅斯寒抬腳就要往門外走,不過卻故意將步子放得很小。 果然,他還沒完全轉過身,手臂上就多了一股存在感并不低的力道,他回頭去看,姜畫幾乎整個上身都攀附在他手臂上,雙手緊緊地抱住他。 哪兒有來了還要走的道理。 之前瞞著他是怕他擔心,現在他既然都知道了,姜畫就一點都不想放他走了。 姜畫看著傅斯寒,使勁眨了眨眼睛,故意讓晶亮的眼眸汪在淚水里,一副楚楚惹人憐惜的模樣,“傅斯寒,我膝蓋疼?!?/br> 要是剛剛姜畫求抱的時候傅斯寒還能勉強狠下心來不搭理她,現在一聽到小姑娘喊疼,他的心就軟了,神色不明地嘆了一口氣。 他本能地彎腰去看姜畫膝蓋上厚厚的繃帶,結果他剛傾身,突然一雙小手就環住他的脖子,傅斯寒抬眸,就看見姜畫鼓了鼓腮幫子,像是個沒吃到糖果的小孩,嘟囔:“你不準走!” 然后也不等傅斯寒回答,姜畫抬頭就親了上去,有點急又有點不確定。 傅斯寒的薄唇還是涼的,從確認關系那天到現在,兩個人親吻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過來,姜畫沒有章法,只能胡亂的啜著傅斯寒的唇。 越是找不到方法,姜畫就越是著急,偏偏傅斯寒還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姜畫有點泄氣,男朋友對自己的吻無動于衷,任誰都會沮喪。 她喪著張臉,剛準備退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只大掌按著后腦勺重新加深了剛剛那個吻。 傅斯寒的吻帶著點懲罰的意味,他故意加重了力道,吻在姜畫軟綿的唇上,有點兇,卻又滿是憐惜,一寸寸地親吻過去,姜畫只能被迫承受著,然后一點點軟在他的懷里。 因為缺氧,姜畫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直到傅斯寒松開她,她才窩在他懷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望著撐在上方的男人,抬手摸了摸他有些瘦削的臉頰,小聲問他:“你現在可以不走了嗎?” ☆、第三十六顆糖 第三十六章 傅斯寒覺得姜畫真是來克他的, 她就算不說一句話只安靜地看著他,他就什么火都發不出來了, 何況她還像一只奶貓似地, 朝他撒嬌。 本就是千里迢迢地為她趕來, 他哪里舍得走。 傅斯寒將頭埋在姜畫的肩窩, 貪戀地聞著姜畫身上的馨香, 好半晌才抬起頭, 眸色深沉地看著姜畫的眼睛,淡淡說:“不走了?!?/br> 姜畫笑得眉眼彎彎,“啵唧”一口親在他的喉結上, 討好道:“不生氣的男朋友最帥了?!?/br> 小姑娘的手還掛在傅斯寒的脖子上, 整個人維持著微微后仰的姿勢,漆黑的眸子在眼眶里轉了轉,閃過一絲狡黠。 傅斯寒抬起一只手在姜畫的手臂上輕輕拍了拍, 示意她:“松開一下?!?/br>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 姜畫也就聽話地松開了,可是現在她聽到傅斯寒這么一說,神情立刻變得戒備起來, “不會我一松開你就走了吧?”因為著急, 姜畫的語速有點快,“你剛剛才答應過我不會走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說著,姜畫的手摟得更緊了一點,傅斯寒無奈, 只好順著她的動作又增大了彎腰的幅度。 “我不走?!备邓购罩嫽鄣氖直?,有些薄繭的大拇指在上面輕輕摩挲了一下,“脫個外套,有點熱?!?/br> 從剛剛進來到現在,傅斯寒一直穿著一件黑色的大羽絨服,姜畫認得,是他在劇組拍夜戲時經常穿的那件,姜畫這才意識到,傅斯寒趕過來的時候有多么著急,她松開手,有點愧疚地說了句“對不起”。 傅斯寒挑眉,沒說話,起身脫了外套,掛在床旁的衣掛上,重新走到姜畫床邊,只是這次他和姜畫之間隔著至少兩個人的距離,姜畫坐在床上伸手根本夠不著的距離。 他哼笑,抱著手姿態慵懶地站著,問姜畫:“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