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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頓了頓,他淡淡說:“我知道了,辛苦你了?!?/br> 掛了電話后,傅斯寒有些疲憊地靠在沙發椅背上,將手背遮在眼睛上,生平第一次,他因為一個女人覺得無所適從。 身體有些疲憊,沒多一會兒他就睡了過去,只是心里一直記掛著人,睡得并不怎么安穩,一直迷迷糊糊的。 從下午五點多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半,傅斯寒才醒。 外面的天已經黑盡了,隱隱能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應該是又下雨了,杏城的冬天似乎格外多雨。 屋里沒開燈,傅斯寒就這么在黑暗里坐著。 另一邊姜畫和魏堯一起吃了晚飯,因著魏堯要坐飛機連夜趕回帝都,不便久留,所以看著大堂經理親自給姜畫安排好了房間,就動身前往機場。 他讓大堂經理給姜畫安排了高級套房,想著套房所在的樓層有專門的安防系統,姜畫便沒拒絕魏堯的好意。 只是當那位大堂經理帶著姜畫站在新房間門口時,姜畫突然就有點凌亂了。 如果她沒記錯,她早上就是從隔壁出來的。 所以…… 她現在是要和傅斯寒做鄰居了嗎?! ☆、第二十二顆糖 第二十二章 “姜小姐, 請問有什么問題嗎?”大堂經理見姜畫神色莫辨地盯著隔壁,以為她是想住隔壁的房間, 雖然兩間房的布局和裝飾都差不太多, 但因為位置的關系, 隔壁的采光度確實要稍微好一些。 姜畫搖搖頭, 刷卡開了自己的門。 “隔壁的房間已經有客人入住了, 如果您不滿意現在這間, 我可以再給您換別的?!?/br> 大堂經理這么照顧她本就是看在魏堯的面子上,姜畫自然不會再挑三揀四,而且傅斯寒這個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親近。 想到這兒, 姜畫對著大堂經理禮貌地笑笑, 婉拒了她的好意:“這間挺好的,麻煩你了?!?/br> “姜小姐客氣了,這本來就是我的分內工作?!崩习宓呐笥褲M意, 大堂經理也松了口氣, 殷勤地推門,領著姜畫參觀了下房間。 昨晚在傅斯寒那邊住了一夜,姜畫很快就發現, 自己這間房和傅斯寒那間布局完全是鏡像對稱的關系。 對于這個發現, 姜畫淺淺彎唇笑了笑。 她在這里住了沒幾天,行李箱的東西還沒有完全鋪散開來, 所以收拾起來也很快,等她收拾好,大堂經理還特地叫了個男服務生幫她將行李拿到了新房間。 將姜畫安頓好, 大堂經理也沒了繼續打擾的必要,離開前她將自己的名片遞給姜畫,得體地笑著:“姜小姐,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需要您隨時可以聯系我?!?/br> 姜畫一邊道謝,一邊接過。 等到酒店的大堂經理離開,姜畫給張柔發了條微信,告訴她自己新的房間號,然后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推著行李進了左手邊的房間。 她沒分辨錯的話,傅斯寒昨晚讓給她住的房間,就和這間房對稱,也就是說傅斯寒就住在和她一墻之隔的地方。 姜畫心里莫名就覺得安心。 將行李重新拆開,姜畫從里面挑了件很有少女心的粉色睡衣,又抱著一堆瓶瓶罐罐的護膚品,哼著歌進了浴室。 她早上在傅斯寒房里的衛生間洗漱時就注意到了浴室里的豪華大浴缸,倒是沒想到這么快自己就有機會可以體驗下。 相比淋浴,姜畫其實更喜歡用浴缸,感覺在凜冽的寒冬泡個澡,整個人都能變得暖洋洋的。 等到姜畫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之后了。 屋里的空調剛剛被大堂經理調得有點高,姜畫覺得有些悶,她用干毛巾擦著頭發往陽臺上走,剛走到客廳,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姜畫低頭看了眼,是魏堯打來的。 接起電話,姜畫將淺粉色的毛巾隨意地搭在腦袋上,拉開陽臺的玻璃門,吹著冷風趴在欄桿上和魏堯講電話。 杏城夜里溫度低,不過她剛洗完澡渾身還冒著熱氣,此時吹著冷風倒也覺得還好。 “魏堯哥哥,你到機場了嗎?”姜畫心情好,笑盈盈地伸手去接從黑色天幕上飄下來的雨絲。 隔著手機魏堯都能感覺到姜畫的笑意,他輕笑了聲,“我剛到,新房間還滿意嗎?” “不能再滿意了?!苯嬍钦娴耐M意,也很感謝魏堯,“今天的事,真的謝謝你幫忙啦!” 魏堯哼笑:“跟我客氣?!你以為你這魏堯哥哥是白叫的嗎?你好歹算是我非親生的親meimei,再說了我小時候給你善了那么多次后也沒見你這么客氣?!?/br> 姜畫一聽魏堯又要提她那不堪回首的小時候,趕緊打?。骸靶行行形也桓憧蜌?,等我拍完戲回帝都請你吃飯?!?/br> “行?!蔽簣蛳肫饎倓偞筇媒浝斫o他打的電話,斂了嬉皮笑臉的語氣,“軟軟,關于你被sao擾這件事警局已經立案了,知道你怕這件事對你以后的星途影響不好,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會低調處理的?!?/br> 想到陳奧,姜畫的好心情被毀了一半,她低低地“嗯”了聲。 “這兩天可能會有警察找你做筆錄,你最好叫上你經紀人或者助理陪你,我叫叫酒店安排車送你過去?!?/br> “好?!?/br> 察覺到姜畫的低落,魏堯又安撫了她兩句,直到廣播里催促著登機,他才掛了電話。 姜畫想到網上那些瘋狂追捧陳奧的粉絲,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上無的,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了陳奧是這樣的變態,會作何感想。 而且關于陳奧這件事,她之所以是想低調處理,完全是因為這件事如果有天曝光,很有可能會有不少人向她投來同情眼光,也會有不少人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姜畫看著黑下去的屏幕,悠悠地嘆了口氣。 “被心上人掛電話了很失望?”一道帶著明顯嘲諷的聲音從隔壁陽臺傳過來,太過突然,姜畫被嚇得渾身一抖,手里的手機應聲落地。 顧不得撿起地上的手機,姜畫茫然地順著聲音抬頭。 隔壁的陽臺上站著個黑色的身影,他整個人都被夜色籠罩著,看不真切。剛剛姜畫出來的時候,隔壁沒亮燈,所以她下意識就以為傅斯寒應該還沒回來。 傅斯寒穿著姜畫第一天來劇組時的那件黑色毛衣,斜靠在欄桿上,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抹猩紅,沒由來的,姜畫覺得他現在好像并不開心。 她忽視掉剛剛傅斯寒嘲諷她的那句話,小聲開口問他:“傅導,你不開心了嗎?” 傅斯寒沒回答姜畫,哼笑:“我看你剛剛倒是挺開心?!?/br> 小姑娘剛剛接電話時溫柔的神情盡數落在傅斯寒眼里,太過美好,明明知道這種神情不屬于他,卻貪戀得移不開眼。 傅斯寒說這話地時候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