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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不融合,就算通過母樹生下的孩子,只會是單一種族。這次回答的是驗尸官,“抱歉殿下,雖然這個情況已經出現了幾例,但是我們目前還沒有確切的實驗數據?!?/br>幾例……很明顯,教科書上騙人了。終于聽了個明白,杜瓦的表情有些無奈,“這就是你們一心想要隱瞞的嗎?”陳禾則是表現的最激動,他走上前一把抓起驗尸官領子,“就為了遮掩你們精靈族的血統不純,逼著我們推個兇手出來!你們知不知道因為這個,害死一個無辜的人!而我們則成了你們的幫兇……”另外二位精靈都上來勸阻,驗尸官被拎著領子,表現卻很鎮定,“對于之前發生的事情……很抱歉,但是這件事會影響我們整個種族的未來,為此我們協會也必須慎重?!?/br>杜瓦走過去,拉開了陳禾,“行了,這件事情會由省檢察院調查,包括之后的問責?,F在,給我好好辦案!你們協會可以走了,精靈族的事情我們會保密,不會公諸于世?!?/br>那個年輕的精靈雖然紅著臉,但還是努力做出抗爭,“不……不行,這個案子……我們只是移交給殿下,而且為了保證精靈的權益……我……我們需要跟進這個案子?!彼坪跤X得不夠,他又耿著脖子喊了一嗓子,“這……這是我們協會的正常權益?!?/br>要不是這人的靈魂是深灰色的,盧思恩說不定會相信,這位年輕精靈就如他表現的那么耿直單純。站在杜瓦身后,又退了幾步,他一點都不希望這些精靈跟著一起辦案。可惜這位腹灰的年輕精靈說得對,涉及到精靈的案件,他們協會的確有跟進的權益。杜瓦也沒辦法,但是他能挑刺,“你們只能跟著一個,鑒于這位驗尸官已經違反了他的職業素養,所以……你們兩個誰跟著?”哪位年輕的精靈很‘勇敢’地站了出來,臉上泛起紅暈,自我介紹道,“我叫戴文,我……我跟著殿下可以嗎?”好在這次杜瓦終于和小法師心有靈犀了一次,冷笑一聲,指著陳禾,“這才是你可以跟的,別靠近殿下,要不就給我滾回去?!?/br>戴文似乎被杜瓦嚇到了,楞了一會兒,才點點頭,表示明白。※※※送走了另外兩位精靈,他們也終于能好好坐下來談案子了。還是那個會議室,盧思恩和杜瓦坐在這一端,陳禾和戴文被打發到了另外頭。盧思恩先開口,他把之前新出的尸檢報告發給大家,“死因的確是如一開始精靈驗尸官推測的那樣,死者艾米的胸腔遭受鈍器重擊,引起的內出血。撞擊造成了肋骨骨折,而插入了脾臟。另外我還發現了左手骨折的痕跡,應該是跌落的時候造成的。還有一些輕微的擦搶,也是生前造成的。其他毒檢和內臟檢查都很正常,死者生前身體狀況也良好?!?/br>線索并不多,好在艾米的靈魂還未完全的消散,雖然那一絲溝通起來需要更多的靈魂之力。也虧了最近有著教廷大佬給開小灶,要不盧思恩還不一定舍得那么多能量。當然結果也是良好的,艾米的死因其實是件意外。她在書屋中的吊床上,睡醒時沒有注意,失重滾落到地上。按照地上的柔軟度來說,這不足以致命。艾米就是那么不巧,她摔倒在地上的時候,肋骨磕在一個堅硬的球型雕塑上,造成了內臟內出血。而那時候她其實還沒死,尚且清醒,正好聽到遠處的聲音,想要過去尋求幫助。艾米也不知道自己時內出血,站起來走了幾步。這一走就加劇了傷口惡化,所以她也沒有堅持到救援。最終跌落山崖,掉入垃圾堆中,而手環也在垃圾處理時被強壓損壞。當然這件事情的真相目前只有盧思恩,和剛剛收到他消息的杜瓦知道,他們需要尋找證據來推論。這點十分不容易,目前這案子已經涉及到另外一個謀殺案,其中一個清白嫌疑犯還被殺。盧思恩都不知道能找點什么證據來證明,有些絕望地望著另外幾人。陳禾和戴文并不知道他想什么,不過他們也很頭疼證據不足。因為精靈協會的干涉,這個案子晚了那么久才能好好調查,而且還更加復雜了。作為老大,這個時候就要起到引導作用,杜瓦拍拍桌子,提議再去詢問邊受害人親屬與朋友,從社會關系下手。把昨天晚上通宵整理的資料傳給眾人,陳禾斟酌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可能艾米精靈血統并不純的關系,她的情……情人關系有點復雜,有點多?!?/br>續生物課本后,言情也開始騙人了嗎!說好精靈都忠于伴侶呢!第43章打開了案情的報告,杜瓦看了幾頁就放下手環了,不可思議道,“這幾個都是艾米的情人?度假村經理、送農產品的司機、度假村的工人和城里的大學生?四個?”“對的,其中度假村的工人,也就是塞門……”陳禾轉頭瞪了戴文一眼。結果精靈回了一個無辜地笑容,似乎并不在意這種敵視,“我覺得可能是這些人誤會了,精靈大多數都比較溫柔,像我……也同樣,有時候不懂得怎么拒絕別人的好意?!?/br>“你……”杜瓦及時出聲阻止快要暴起的陳禾,“行了行了,繼續說案子。報告上說,塞門已經認罪了?”陳禾很聽話的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對,塞門在艾米出事前,兩人關于他們的關系起過沖突,有情殺的動機,他也沒有不在場證明。只是塞門當時的情緒很不好,我們懷疑他可能處于傷心,虛假認罪。當然,我們在問詢其他人時,他們表現的都很悲傷,只是這些人都有不在場證明?!?/br>“好吧,社會關系就說到這里吧。接下去是物證部分,物證報告上只有死者的衣物、滾落的痕跡、以及樹屋上的吊床,其他沒有了?”看過小王那個狗仔型,什么細節都要寫在物證上,杜瓦對這種簡約風的表示十分不習慣。對于這一點,陳禾也感到為難,“當時尸體由精靈協會做尸檢,我們并沒有從受害人身上提取什么有利的物證痕跡。而去現場時,案發時間已經過了9天,很多痕跡都已經不存在了?!?/br>這個案子有點辣手,嫌疑犯成了另一個案子的受害人,沒有新的證據,甚至可能連證詞都沒有。而知道這是意外的杜瓦,現在也不知道怎么來調查,有時候知道真相再去猜測過程,反而容易被局限。而且除了陳禾這個充滿內疚感一心想要找到真兇的警察,另外還有個虎視眈眈的精靈協會在盯著。“行了,先去吃飯吧,我和思恩還有點事情,先出去趟,下午繼續?!?/br>※※※坐在車里,杜瓦并沒有發動車子,而是笑著問道,“從精靈協會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