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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還是等專業人士到場再說就行,外行人怕說錯話給人當笑話。這時,衛芾又想起一件事,緩緩看向向東升,忍住不笑。不出所料,向東升把手機放下了,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向東升急著讓大師超度袁秋,不想讓她一直在他家里嚇人??墒?,每當人情急之時,總會有鏈子在關鍵的時刻掉了。比如現在,向東升自己的手機欠費了。“我的手機欠費了,最近沒有打電話都不知道。沐實,你的手機借我一下?!?/br>葉沐實快速把手機遞給向東升,向東升正要再打電話給那位大師時,衛芾忍不住開口說道:“先別打了,他的手機現在停機了?!?/br>衛芾讓二人稍等片刻,用辦公桌上的座機打了個電話,好幾分鐘后才有人來接聽。他本以為把手機號碼交給向東升他們,讓他們過后去打,卻不想就這么著急。不過著急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不用讓人再走一趟。“你說他下山了,去哪兒了?”衛芾不太相信,好久都不見他下山了,懷疑他是不是讓人傳的假話。認真詢問了一番,這才確實是真的沒有在山上。如今他也不知道去了哪兒,都不來看看自己,衛芾頗有心酸之意。“謝謝,那么不打擾您工作了,再會?!?/br>好久沒有看到他了,都不知道回來看看。衛芾在心里抱怨著,抬頭就見診所一個長發男子牽著條柴犬在雨中狂奔,幾秒鐘的時間,他已快速跑到衛生診所里。衛芾的診所名字就叫“衛生診所”,而長發男子就是在寺廟旁邊賣香的那位長發小哥兒。看到兆僉的那一刻,幸福感就在一剎那間覆蓋了一切,而不久前的心酸早已化為了云煙。衛芾二話不說跑到洗手間里拿來了毛巾給他擦干身上的雨水,之后倒了杯溫水送到他手上。而作為客人的葉沐實與向東升,見此有些尷尬。從進來到不久前,他們一直覺得衛芾是一個對人不怎么熱情的醫生,說話總是不冷不熱的。誰知,兆僉一出現他就變了個模樣。“什么時候下山的?出來還帶狗來?!毙l芾從兆僉手里把柴太搶過來,綁在了大門的把手上。兆僉沒有回答衛芾,喝著水邊搖頭,看到了站在旁邊的二人,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衛芾跟著兆僉的視線看去,這才回過神來說正事:“他們倆有事要找你,正好你來了。我現在打電話給媽,你晚上回家吃飯吧?!?/br>“好?!闭變L點頭,頭發擦了幾下,把毛巾隨意丟到沙發上,看著二人,“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向東升見兆僉這么年輕不敢信他,怕他真的是江湖騙子??墒碌饺缃?,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咬咬牙關,向東升道出了來意:“大師,我們家好像有什么——東西。我們想請您到我家走一趟?!毕驏|升不敢說太難聽,畢竟那東西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朋友。“抱歉,我已經金盆洗手多年了。如果真有問題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推薦我的朋友?!闭變L果斷拒絕,轉身就要上樓去。“五年前你能到我家去,為什么現在就不可以了?”向東升激動地說著,他不明白兆僉這么說是什么意思。話剛說完意識到兆僉有可能是因為要談錢的事,正開口要談起錢時,衛芾看出了向東升在想什么,替兆僉解釋了原因。“抱歉先生,他在去年給人告上過法庭,所以決定不再入手那行業了。如果你信任他,能保證以后有什么后果都不會追究到他身上,他會幫助你的?!?/br>葉沐實還記得兆僉,更記得他對肖諾說過什么話,當下覺得找這個人無錯了。向東升誠懇地哀求道:“我們不會追究任何責任,而且還會給出您理想的報酬,只要大師能幫我們解決難題?!?/br>“你們怎么保證?”兆僉轉過身問他。自從退行以后,兆僉已經好久沒有收入了,最近缺錢的兆僉對向東升開出的條件蠢蠢欲動。“您五年前看過那房子,不可能不認識。如果真沒有問題,再拒絕也不遲?!比~沐實終于開口了。“我去過還沒能解決?”兆僉心里有點不安,這單可能真接不得。要么是那只玩意太過厲害我嚇得逃了,不然便只有冤情太重,否則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解決掉。“你們房子在哪兒?”兆僉打算去看一下,畢竟是當年接手過的事,怎能半途而廢。向東升聽兆僉問房子在哪兒了,這便表明了會走一趟,喜上眉梢的他壓住激動的情緒說出了家里的地址。“就在南揭那邊。您是要現在就去嗎?”在大師面前,向東升的奴性被釋放了出來,點頭哈腰,一直恭恭敬敬地說道。交代完地址后,由于兆僉還有一些家事在,到訪的日子選在了明天。葉沐實和向東升在這里做客也有一個多小時了,見外頭不再下雨,道了聲別,開車走人。“南揭離這有點遠,你確實明天去得了?”衛芾剛才見他人在就沒問兆僉,現在一說,兆僉才意識到,時間好像有點緊了。“呵……那明天就早起?!碑吘?,人不能失信。這天晚上肖諾出院回家了?;亓思艺諛犹稍诖采?,不是起不來,而是家人來了不用干活。所以惰性來了,懶得動就在床上聽歌不起來了。房門鎖著,手機里的音樂開著外放,怕吵著家人休息開的也不是很大聲,眼睛睜著朝天花板看。在醫院躺了一個白天,失眠那幾夜的覺算是補回來了。在心里,不知道為什么隱隱擔心著一事,就是不清楚是什么事,心慌慌的,無法再度安眠。這種莫名的感覺可能是因為腦海里有一段記憶被埋到了深處,一時想不起來??尚睦锖茈y受,就像被烙下了一個痕跡,提醒著你,曾經有件事發生過,讓你不能忽視過去。肖諾越發覺得可怕,思索著到底把什么事給忘了。住院期間,肖諾向老板請了幾天假,老板同意了。進海的事也算斷了,就是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來糾纏。袁秋的事情最近沒有時間去打聽,但覺得無關重要吧……會不會真是袁秋姐的事?“我到底忘了什么?不會真的一發燒,就什么都給忘記了吧?!蓖纯嗟鼗叵胫@幾日發生的事,還是想不通究竟忘了什么事,導致現在那么不安心。情緒一時有些焦慮,雙手感到癢癢的,想打人。袁秋這時候出現在房間里,在外面看風景看夠了也就回來了。肖諾記得袁秋說過她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如今卻能隨意來回,這和她之前說的,出入有點矛盾了。袁秋把窗簾拉上,防止被對面樓上的人看到。她的臉色很蒼白,肖諾一看就知道是回來超時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