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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縛反而讓他們擺脫了某種束縛得以放開自我去嘗試對方。而那晚的童話太美,華爾茲太過契合,魂交時太……愉悅,發情又來得太及時。綜上,他對一個條件出類拔萃的男人動心,很正常。但是金蟾顯然比他喜出望外,見他一言不發,眼底深處更是一片興奮和期待。垂首時,金蟾已吻住了他的唇。如果說第一個吻只能說是讓沈遲印象改觀,那么這個吻就完全稱得上是溫柔繾綣,濃情蜜意到了讓人頭暈目眩的地步。面對糟糕的吻技,沈遲很容易就能做到面不紅心不跳。面對高超的吻技,那他也只是個普通男人。于是他主動環住了對方的脖子,局面很快就一發不可收拾。火熱的擁吻中,沈遲腦海中更炸裂一般的閃現過那晚的許多畫面,而他不曾提起的就是,那種假性發情后,他甚至接連許多晚都做了難以啟齒的春夢。此時,種種難以啟齒的畫面都在眼前浮現,加深了親吻中的情、欲色彩。金蟾的動作越來越過火,比起之前在哈勃小世界那晚的生澀,此時他的手法簡直脫胎換骨,不僅沒有讓他的道侶感到不適,反而在道侶點燃的激情上澆上熱油。然后,頭等艙沙發也被嫌棄太過狹窄,完全無法供這兩位的身形好好發揮。不一會兒,兩位主角就從沙發滾到了波斯地毯上。處在上風的毫無疑問是金蟾,他過分高大的身軀形成一道壓迫的陰影,讓處在下方的沈遲本能有些警覺。思路一打岔,火熱的激情竟然涼了一半。他這時才想到一個不能忽略的重點,他身上這個人是想……“等等,我們是不是進展太快了?”“我們合籍快一年了都沒圓房,你跟我說進展快?”沈遲竟無言以對,畢竟已動心在先,動情在后,**已經呼之欲出。即使些微有些排除,那也是因為他從沒有被……等等,他想到這兒,竟有些頭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有一種好像忘記了一些重要事情的錯覺。“怎么了?”金蟾貼著他的耳朵問,似乎看到他蹙眉,于是刻意柔和了聲音:“寶貝放心,不會疼的,我說過了,以本尊的悟性,成千上萬的技巧都已掌握,我保證讓你……”然而這纏綿的床頭正題開始前的例行情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師兄,你在家嗎?”整個洞府傳來一道金鈴聲,一道虛影在客廳中顯現,微波蕩漾中,卻能清晰見到來人的面目。是三位客人,兩個男人,和一個孩子。兩個男人,沈遲不認識,但他認識那個孩子。三四歲模樣,粉雕玉琢,頭上有一簇小白花,隨風蕩漾。沈遲被小孩子無辜的眼神驚的從欲海中醒過神來,掙扎著想停止,身上的人卻死死壓著他,某處火熱更是貼近腿根。“別理他們?!苯痼赋翋灥暮呗?,熱切吮吸著他那性感的鎖骨,顯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沈遲很理解,非常理解,但是門外的客人不理解。“師兄是不是不方開陣?沒事沒事,還是以前的陣法嗎,我帶著師尊的太初八卦鏡呢,你忙,我自己解好了……”金蟾終于松開了身下那人勁瘦的腰肢,一拳砸在玄石地板上,瞬間成了高大上的冰裂釉。作者有話要說: 金總:老婆,我覺得你那個收購的提議很不錯。沈遲:是吧⊙▽⊙☆、第50章我和他結婚了總裁跟總裁的畫風是不一樣的。比如金總和千歲蘭,前者畫風大部分時候比較正常,后者就比較一言難盡。背心短褲人字拖,平頭濃眉帶酒窩。雖然千歲蘭畫風不僅對不上返虛老祖,也對不上大千世界第二大娛樂集團總裁,但是他的道侶白曇真人看上去還是很正常的。不僅正常,還特別俊美。沈遲在大千世界待久了,已經習慣上限和下限都在不斷突破的顏值率,但是白曇真人還是顏如其名,俊雅出塵,白衣飄飄。然后越發襯得旁邊的道侶,下里巴人。“金叔叔,沈叔叔?!?/br>蘭小花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進了洞府不用大人教就主動喊人。喊完了這兩個,她還眨巴大眼睛在客廳里巡視了一圈,問:“還有一個金叔叔呢?”沈遲一愣,訝道:“金總還有兄弟在這兒?”千歲蘭趿著拖鞋走過來,一聽就樂了,一臉“你行不行啊”的表情說:“師兄,都合籍了沈老師還管您叫金總?”金蟾冷著臉,白曇也斜了他一眼,道:“別人道侶間的情趣你管那么多?!?/br>千歲蘭悻悻閉嘴了,沈遲倒是不以為然的笑笑,好奇的道:“怎么界靈還有兄弟么?這怎么跟老師教的不一樣?”“兄弟?他哪有什么……”千歲蘭怪笑著就要回答,又被白曇一個眼神給制止了。金蟾聲音平緩的道:“以你如今的修為,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以后我會慢慢告訴你?!蹦┝丝聪蚯q蘭一家三口,余怒未消的道:“有事說事?!?/br>“你對恩人就這態度啊?!鼻q蘭不樂意了,但是這次出關金蟾升階了,兩人差了一個大境界,本來要咆哮結果只是嘀嘀咕咕:“還不如他在的時候呢,我都后悔把你放出來了……”話音未落,沈遲便感覺到身旁的金蟾降溫了,連帶著他都墜入冰窖,呼吸都冒著寒氣。“師兄別見怪,你知道他愛說笑?!卑讜夜麛嗾酒饋泶驁A場,開門見山的道:“其實我們來是師尊的意思,和分魂陣有關。要不然無論如何也不會打擾你們的新婚生活?!闭f著,他還沖沈遲示好的一笑,顯然是指望對方拉住金蟾。不過,沈遲并不覺得他能拉住金蟾,因此聳聳肩,道:“你們有正事你們聊,我帶小蘭花出去玩?!?/br>蘭小花聽到有人說帶她去玩,很是配合,幾乎沈遲一說完,她就舉手說“好”,小花開滿了一腦袋。沈遲從善如流就她撈進懷里,走出門去。眼看蘭小花高興得連親了他幾口,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他本意不是真想帶孩子出來玩,而是不想待里頭礙事。沈遲活了三十六年,雖不拘小節,但也不至于不懂察言觀色。方才那形勢,你一句我一句都只說半截,眼神游離的,顯然是有話不方便當著他面說。這倒不難理解,畢竟他和金蟾雖然合籍,到底感情基礎淺,兩人關系還處在一個微妙的時刻